在丞相府內(nèi)
“爹,剛才宮里的太監(jiān)來傳話,說剛才皇上召見了宋俊陽,命他捉拿‘賤七’,保護四公主。爹,我們要不要也派人搶先宋俊陽一步,捉拿下 “賤七”。”蕭奕風(fēng)有點焦急地開口問道。
“風(fēng)兒,別急,我們先靜觀其變!”蕭非(丞相)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龍井茶后,放下手中的杯子,然后才對蕭奕風(fēng)開口說道。
“爹,這事還不急啊,你不怕大將軍那派人,先在皇上面前立了功。” 蕭奕風(fēng),繼續(xù)著急地開口說道。
“風(fēng)兒,這個功,我們就先不搶。”丞相(蕭非)見自家孩子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丞相倒顯的很冷靜,形成鮮明的對比。丞相又喝了一口茶,然后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胡須。緩緩地開口笑著,說道。
“為什么不搶這個功啊!爹,快告訴孩兒吧,你別賣關(guān)子了,都急死我了,你還笑得出來啊,爹。”蕭奕風(fēng)知道自己的爹做什么事情有他自己的打算和考量,但是自己卻沒能猜出爹的想法。頓時又變得著急起來,摸著自己的頭腦,不解地問道。
“四公主,我們遲早都要除掉的,現(xiàn)在居然有人要出手幫我們,除掉這個眼中釘肉中刺。我們感謝“賤七”還來不及,怎可還派人手去殺他呢!” 蕭非對蕭亦風(fēng)道出自己的如意算盤。
“爹,你真是老謀深算啊,孩兒自嘆不如,所以我們現(xiàn)在要按兵不動,讓‘賤七’殺了四公主,我們坐享漁翁之利。” 蕭奕風(fēng)終于明白了他爹的想法,佩服地對丞相(蕭非)說道。
“不過,只怕。。。”丞相(蕭非)這時卻皺起了眉頭,眼流露出些許擔(dān)憂的說道。
“只怕什么呀!爹。” 見蕭非有所擔(dān)憂的眼神,蕭奕風(fēng)急忙問道。
“只怕‘賤七’殺不了四公主,畢竟皇上已讓宋俊陽加派了人手保護四公主,要成功殺死公主。不是一件易事!”蕭丞相道出自己所憂之事。
“這多大的事啊,爹。這樣我們暗中偷偷派些人幫助 ‘賤七’,殺掉四公主。不就行了” 蕭奕風(fēng)想為丞相解憂,便向丞相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風(fēng)兒,你真是做事魯莽,糊涂啊!要是我們暗中派人幫‘賤七’殺掉四公主,皇上在四公主死后,必定會追查到底。到時要是查到我們頭上,我們還未扶佐四皇子(現(xiàn)任皇后蕭氏之子,千羽俊浩)登上皇位,就已失勢。所以我們只能靜觀其變,按兵不動。賤七能不能幫我們除掉公主,就要看天意了” 丞相說道。
“爹教訓(xùn)的對,孩兒確實是糊涂了些,還是爹你看得遠想得深,” 蕭亦風(fēng)說道。
“孩子,你要跟爹學(xué)的東西還有很多呢。” 丞相(蕭非)語重心長地拍了拍蕭亦風(fēng)肩旁,說道。
“是, 爹說得對。” 蕭亦風(fēng)連忙點頭,應(yīng)道。
四公主府,書房內(nèi)。
四公主正在書桌那里,悠閑的看著書。在離公主不遠處的一個小桌子上,宋俊陽和鹿凡一正在比試棋藝,對棋當(dāng)中。只見宋俊陽從棋碗里,拾起一枚白棋子,輕落在棋盤上,然后開口對鹿凡一說道:“鹿兄,這已經(jīng)過了四天了,賤七,怎么還沒出現(xiàn)。”
這四天,公主,鹿凡一,宋俊陽,三人幾乎是每天下午都會聚在書房里,公主看書,鹿凡一和宋俊陽則是下棋。沒下棋的時候,宋俊陽便會和鹿凡一談?wù)撥娛拢熊娭琅c謀略。經(jīng)過四天的相處下來,鹿凡一和宋俊陽發(fā)現(xiàn)倆人不僅彼此對如何行軍帶兵的看法很相似,而且倆人的愛好也是相同的,都喜歡釣魚和騎馬。便交起了朋友來,開始以兄弟相稱彼此。
鹿凡一看了一眼棋盤上,抬起右手拾起一枚黑棋子,放在棋盤上后,“ 別急,宋兄,這賤七,并非一般人物,定是知道公主府現(xiàn)在守備深嚴(yán),顧不敢輕易下手,我猜想他應(yīng)該還在想法子,怎么潛入公主府。
宋俊陽邊聽鹿凡一說話,邊又往密密麻麻的已經(jīng)布滿黑白棋子的棋盤上,又落下一枚白棋子。“ 鹿兄,說得對 ,這剩下的三天最為關(guān)鍵,我猜這兩天 “賤七” 應(yīng)該會動手吧!”
“宋兄,所想也是我所想,所以這兩天,要更加小心謹(jǐn)慎才行。” 鹿凡一又拿起一枚棋子,往棋盤上一落。然后,出聲笑了起來,“哈哈,這局又是我贏。”
“鹿兄,真是棋藝了得,這幾日對棋,都是我輸。哎。。。。” 宋俊陽邊嘆氣邊說道。
傍晚,太陽沉了下去,天慢慢地漸暗起來,不一會黑曼延了整個黑木城的天空。子時(北京時間23時至01時)一個黑色的身影,敏捷地穿梭在各個小巷的屋檐上,身手如閃電般,飛檐走壁地快速移動到四公主府宅附近。
在靠近公主府的一座古代建筑房子上的屋檐停下腳步,俯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勘察著來來回回的正在公主府門外巡邏的士兵們。等待時機,此時,黑衣人露出微笑,暴露的兩排牙齒在漆黑的月光下顯得特別潔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