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慧瞧著現(xiàn)在正趴在她胸前,側(cè)著小腦袋瓜子,握著小拳頭咧著小嘴露出那口鋒利的牙齒,朝著挺尸的小紫不斷吱吱叫喊著:死鬼,趁老娘不在家,又想泡人家小娘子,你這貨的腦袋瓜子是不是給老娘抽傻了,人家都已經(jīng)有一小白臉了,又怎么會瞧不上你呢!你啊!還是乖乖的跟俺在一起過日子吧。
馮慧好笑的瞅著這一對怪異的松鼠,那有同類是這樣相處滴,怎么瞅著都象是兩口子正處別扭的時,不由好笑的摸了摸還緊緊的趴在她身上的小白色松鼠“小家伙你這么愛揍小紫,小紫它是不是你有那口子啊!”
此話一出,只見小白非常高興的直點頭:嘿嘿,這小娘子還蠻聰明的嘛,俺就是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俺決定了,俺要在這里安家落業(yè)。
小紫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閃電般從馮慧眼前閃過,抓著小白不斷的狠揍著:它娘滴!老子不好好的抽你的一頓,你還真把你當一回事了,俺要讓你知道,俺也是一爺們。
馮慧看著滿院子的紫白閃電,不斷從眼前一閃而過,撫了一下抽痛的額頭,哎,這兩個小家伙肯定是上輩子搞亂了骨頭而葬在一起,要不然這輩子怎么會鬧成這樣,還能成兩口子,怪事。
馮慧瞧著天色不早了,得熬點瘦肉粥給娃子吃了好睡覺,便無視小紫正遭到小白的毒打,只見小白抓住小紫的小腳提著它整個身板子,不斷上下的拍打著土地,俺沒眼瞅了。
狗娃冷眼的瞧著正受苦的小紫,鼻子里哼哼了兩聲:哼,還是爺們呢,連一娘們都搞不定,俺鄙視你。給了小紫一個大白眼后,便屁顛屁顛的跟在馮慧的身邊進了屋里,將東西一一放下。
正趴在地上成了一張彈力十足的彈床的小紫,一邊忍受著惡婆娘在它身上蹦跳著,一邊朝著給它大白眼的狗娃吱吱哇哇的喊叫著:若不是這貨,俺今天會受這種罪嗎?
狗娃蹲在廚房門口,露出小受樣,可憐惜惜的瞧著馮慧,性感的雙唇之間透出誘感十足的嗓音“姐姐,狗娃啥時候才能住新房子”
正抄著菜果干的馮慧,聽到狗娃那透著誘惑的話語,心里不住的給自己打著氣:馮慧你可是三十好幾的老女人,怎么可以讓這小子給誘惑了,你得有點定力啊。
那老媒婆一瞧見一小娘子過來開門,不用問準是馮家小娘子,她的模樣跟她二嫂子描繪的一模一樣,不由馬上揮動那條紅帕子一把擋住想關(guān)門的馮慧,大聲嚷嚷著“哎喲,馮家小娘子,俺過來是給你道喜的,俺是給李家村的李秀才第爺給你提親來了。來、來咱們進屋里慢慢聊一下”
馮慧瞧著跟在媒婆身后的一眾閑人,還有自來熟的老媒婆,不由皺了皺眉頭,加上這老媒婆一點眼色也沒有,伸出那只豬蹄便想拉馮慧進門去,還好馮慧一閃,便閃開了她那只沾了濃重煙脂味的豬蹄。她娘滴!這倒底是啥品味,這么臭的煙脂也能涂上去。
“等等,這位老大娘,俺有請你進咱家門嗎?還有俺跟你可是一點也不熟”馮慧伸手擋在門口處,一臉不爽的瞧著眼前這肥媒婆。
那位老媒婆可能沒想到自己會受到這處待遇,那張笑開花的老臉一下僵硬起來“哎喲,瞧的,俺這次可是為李老爺向你提親的,人家可是秀才老爺,家里還有二十來畝的良田,人口簡單就他跟他老娘,他這次可是要娶你為妻的!你想想這么一門好親事,不是喜事是啥事啊!”
院里在坐的眾人,聽到那大嗓門不斷的嚎叫著那什么秀才的好,不由都往門口那里往外瞧瞧,看是一位媒婆上門,給福貴媳婦說媒的。
聾婆最先走到院門邊上,聽到那媒婆說到李家村的那位李秀才,不由出聲問道“大妹子,你嘴里說的那位秀才老爺,是不是已經(jīng)四十多歲了,家里還有一男二女的那位秀才老爺啊!”
那位媒人婆一聽到這里有人認識那位李家村的秀才老爺,不由在心里打了個嘚,不過她還是挺老練滴!并沒有將心里想的事給露在臉上,撐著那張折子臉呵呵的大笑著,甩了甩手上的紅帕子“哎,大姐您老也認識李秀才老爺啊!對啊!就是那位,雖然人家是娶過妻子,有三個娃子,但人家可是有才學(xué)之人,家里日子過的也挺不錯滴,再說你不也有兩個娃子嗎?李老爺說了,他不介意你帶著兩娃子嫁過去,他、、、、”老媒婆那話都還沒有說話,便讓怒火沖天的聾婆給打斷了。
“你這黑心肝的媒婆,就為掙那點黑心的媒婆錢,竟然連這種人也介紹給人家福貴媳婦,你就不怕死后下十八層地獄里下油鍋熬著嗎?”聾婆將馮慧給拉到身后,叉著那纖瘦的老腰,指著那肥婆不斷罵著。
“你想騙福貴媳婦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你嘴里的那位李秀才連死鬼福貴都不如,跟一畜生差不多,不止爆打死了媳婦,還在外面養(yǎng)粉頭,最可恨的是還將自家閨都給賣進煙花之地。你說他有二十畝良田,那可是以前的事,現(xiàn)在連五畝都沒有,全都讓他變賣養(yǎng)婊子。”聾婆這話一出,站在這里瞧好戲的人全都炸開了鍋,對著那媒婆大聲指責著。
那媒婆瞧著讓人戳穿自己的那些慌言,并沒有大驚失色“呵呵,大姐,你這話就不對了,這些全都是以前的事,人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過自新,怎么說人家都是一秀才老爺,只要他一考上舉人,很快就能當官老爺,馮家小娘子你想想等你當了官夫人,那日子還能不好過嗎?”。
馮慧怎么也沒想到這貨的臉皮這么厚,不過她倒對于那李秀才會來這里給她提親感到萬分的奇怪,他怎么會認識她呢?不過,得先將這黑心媒婆給打一頓再說。
馮慧不想跟她再說什么廢話,抄起一把掃把,朝著那媒婆劈頭蓋臉的揍了下去。坐在墻上瞧戲的小紫夫妻兩人,瞧著小娘們出手,做為她家的食客不出手幫忙,是怎么也說不過去滴!
只見小紫跟小白兩人難得一次意見相同,兩人同時出手,在那肥媒婆身上不斷的劃動著那一對鋒利的小爪子,不到片刻功夫,就看到一位從頭到腳,全都讓小紫兩只小松鼠給整理過的乞丐,頭發(fā)撥散在身上,超碼有一半的頭發(fā)成了地上的肥料,那身上好的衣服全都成了一條條碎布頭。還一連吃了馮家小娘子幾根悶棍,敲的她沒差點吐血。
“啊!俺跟你們沒完。田草你這濺貨竟敢陰老娘,你等著”肥媒婆那雙豬蹄捂住那只豬頭,撒著豬蹄拼命的突出重圍,直往村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