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音驚奇地看著面前的蒙面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謝澄看到姜音的表情,以為她還沒有認出自己,一下子把面紗摘下來,“怎么沒有認出我來嗎?”
姜音怎么會沒有認出他是謝澄,就是認出他來了,所以才吃驚,“怎么會是你?”
謝澄把玉璽交到姜音的手里,姜音顫抖的捧著玉璽。
看著這個失而復得的象征最高權(quán)利的玉璽,姜音激動的熱淚盈眶。
真的是沒有想到,拍下玉璽的竟然是謝澄。
謝澄看到姜音這樣,他知道她此時是什么樣的心情。
“謝謝你,謝澄,我真的沒有想到你這個時候還會幫我,之前我那么對你……”
想想自己前不久那么無情的對謝澄,姜音的心里感到很慚愧,現(xiàn)在面對謝澄她有點不好意思。
滿臉淚痕的姜音愧疚地看著謝澄。
謝澄搖了搖頭,她何必說客套話。
“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不要放在心上,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既然已經(jīng)拿到了玉璽,,你們還是趕緊回去吧。”
謝澄知道這個地方不易久留,父親的耳目肯定會很多,或許他們早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姜音,要不然也不會把姜國的玉璽說得一文不值。
果真不出謝澄所料,此時的謝之衡站在屏風后面,兩只眼睛注視著姜音這邊。
謝之衡的臉上露出一絲奸笑,“你不是很聰明嗎?照樣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好戲還在后頭。”
他用手捋了捋八字胡,看著姜音離開的背影。
既然今日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謝之衡吩咐下人收工,很快拍賣現(xiàn)場就空無一人。
姜音帶著玉璽高興的回到了茶館,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間。
她重新小心翼翼的把玉璽拿出來放在桌子上。
“父皇,母后,這是我們姜國的玉璽,我一定會找到兄長的,重振我們的國家。”姜音看著玉璽痛哭流涕,發(fā)泄了一陣子,然后把玉璽收藏起來。
收起玉璽之后,姜音打了一個哈欠,覺得有點困意,于是她合衣躺在床上,這一覺就睡到了晚上掌燈的時候。
姜音迷迷糊糊的醒來,喝了一口水,感覺自己還是想睡覺,接著她又回到了床上。
剛躺下,門被敲的咚咚響,就聽到花言在外面大喊,“音兒你在里面嗎?一下午都沒有見你。”
其實姜音有聽到花言在喊自己,可是她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話來,她要起身去給花言開門,可是卻沒有起來。
這是怎么了?為何有意識卻不能支配自己?
花言在外面喊了好長時間沒有回應(yīng),他開始擔心起來,他明明看到她拿著玉璽回到了房間,也沒有看到她出來。
他一下子把姜音房間的門給踹開,看到姜音躺在床上,“音兒,你怎么還睡?到吃晚飯的時候了。”
花言不見姜音有反應(yīng),按理說這么大的動靜她不該是這這種表現(xiàn)。
這下花言慌了神,他趕緊跑到床邊搖晃姜音。
姜音慢慢睜開眼睛,此時的姜音給人一種有氣無力的感覺。
“你這是怎么了?上午還好好的。”花言眉頭緊鎖。
姜音睜開眼看了看花言又閉上了眼睛,不管花言怎么喊姜音就是沒有回應(yīng)。
這可把花言給急壞了,不知道該怎么辦,他想到了元子青。
于是他趕緊向元子青的住處跑去。
剛剛用完晚膳的元子青看到慌慌張張的花言吃了一個驚。
這個花言平時是個很穩(wěn)重的人,這是怎么了?
“發(fā)生什么事了?你這樣慌慌張張的。”
“不好了,出事了,你快去看看吧。”花言拉起元子青的手就向茶館跑去。
“是不是音姑娘出事了?”此時要是再猜不到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元子青真的是草包一個。
花言點了點頭,聽他這么說,元子青恨不得一下子就飛到姜音的身邊。
于是他們加快了速度,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到茶館。
一進門,元子青看到姜音躺在那里,他一下子跑到姜音的身邊。
“音姑娘,音姑娘你這是怎么了?”
元子青看到姜音的臉色蠟黃,氣若游絲,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找大夫看了嗎?”
花言搖了搖頭,他還沒有找大夫,剛才看到姜音這個樣子,被她給嚇壞了,所以就直接去找了元子青。
“我馬上去找大夫。”
花言剛要抬腳向外走,元子青叫住了他,“不用去外面找大夫了,我把宮里的御醫(yī)給找來。”
接著他就吩咐手下去皇宮請御醫(yī)。
看到姜音這個樣子,元子青急得在屋里來回走動,一刻也停不下來。
大概過了一炷香的功夫,宮里的御醫(yī)到了。
“免禮,快點給她診斷一下。”
御醫(yī)見到元子青剛要行禮就被元子青給阻止了。
御醫(yī)見狀趕緊跑到姜音和身邊給姜音把脈,可是御醫(yī)卻眉頭緊皺。
這是什么情況?脈象平穩(wěn),呼吸卻很困難,還真的沒有見過這樣的病癥。
元子青看到御醫(yī)的這個表情,知道情況不好。
“御醫(yī),什么情況?”
“是下官無能,下官沒有見過如此奇怪的脈象。”
聽了御醫(yī)的話,花言和元子青倒退一步。
這是怎么回事,竟然連宮里的御醫(yī)都束手無策。
元子青提議,“既然是這樣,那就貼告示吧,找天下明醫(yī)。”
現(xiàn)在也沒有其他辦法,花言也同意元子青的提議。
很快尋訪明醫(yī)的告示貼滿了齊國都城的大街小巷。
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姜音被診斷出中毒。
“為何會中毒?最近她也沒有接觸特殊的東西,我們吃的喝的都是一樣的。”
花言回憶最近幾日姜音的生活,覺得很蹊蹺。
“她什么時候開始這樣?”
元子青聽到花言那樣說,開始詢問花言。
花言想了想,自己和她一起去拍賣現(xiàn)場的時候,她還好好的,自從從那里回來之后,她就一個人回了房間,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
經(jīng)過治療,這個時候姜音也醒了過來。
花言趕緊走過去,“音兒你在房間里究竟做了什么?怎么就中毒了?”
姜音搖了搖頭,她沒有做什么,只是拿著玉璽看了看,難道是玉璽上有毒?
“我就摸了摸玉璽,其他什么都沒做。”
“莫不是問題出在玉璽上,誰給你的玉璽?”
元子青聽姜音那樣說,覺得很有可能玉璽被人動了手腳。
“是謝澄,我說他怎么這么好心給你玉璽,原來是要害你,我要去找他問個明白!”花言說完就向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