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不歸帶著向問天、曲陽、平一指等人來到湖北之后,很快就來到了日月神教的湖北分堂,知道江不歸等人要來的日月神教湖北分堂的堂主王連海,在分堂的門口迎接江不歸等人的到來。
這王連海是現任日月神教四大法王之一,號稱怒海刀王的童百熊的大弟子,武功不下于其師傅多少,算是日月神教中新進的高手,以王進海的武功和見識,原本足以擔任日月神教的長老,但是由于當初日月神教內亂的時候,是跟著自己的師傅童百熊支持東方不敗的,而如今任我行一方占了上方,王進海自然受到了牽連,因此仍舊居堂主之位,沒能進一步當上日月神教位高權重的十大神魔。
因為這樣,知道江不歸要來,王進海簡直是戰戰兢兢,生怕一個不好,被江不歸抓到把柄,再次失勢。當江不歸和向問天等人來到湖北分堂門口的時候,王進海幾乎諂媚似的江不歸等人迎接到分堂之內。
江不歸一來湖北分堂,就連王進海早就準備好的酒宴都沒有參加,便直接要見那個被自己救回來的,云陽觀金玄道人的徒弟清玉道人。
見江不歸不吃飯,而直接要見清玉道人,王進海立即拍馬屁道:“教主真是我日月神教一眾教眾的楷模,真是心系神教,不辭幸苦,屬下真是萬分佩服,屬下謹遵教主法旨,這就為教主帶路,請教主放心,清玉道長的身體康復的很好,現在已經可以下床走路了,教主慈悲為懷,就算是佛祖也不過如此,清玉要是知道教主如此關心他的傷勢,肯定感激的淚流滿面,估計立即離開道門,加入我日月神教,教主、向左使、曲右使、平法王、陰風長老幾位請移步。”說著王進海還對著江不歸恭敬的行了一禮,并指了指門口,彎著腰側身走在前面給江不歸等人帶路。
在王近海的帶領下,江不歸、向問天、曲陽等人很快就來到了清玉道人養傷的房間。在江不歸等人來到房間之時,清玉道人正躺在床上暗自出神,清玉道士受傷很重,雖然經過了殺人名醫平一指的妙手救治,又經過了近二十天的修養,但是依然無法下床,只能每天躺在床上。
雖然在這里有人細心的照料著清玉道士,吃喝拉撒都有人伺候,但是清玉的心里還是很難受。清玉是個孤兒,從小被師傅金玄收養,從小在云陽觀中長大,對云陽觀對金玄的感情頗深,現在一想到整個云陽觀就只有自己一人活著,金玄心如刀割。
云陽觀遇襲的時候,清玉奉師父之命準備沖出重圍,到武當山求援,誰知對手武功很高,警覺性也強,在大戰的時候,清玉是在正面的師兄弟們吸引敵人的注意力之時,自己想偷偷的從后門逃走的,誰知還沒走到后門,就被一個高手攔截,那人的武功比清玉高出很多,先是一掌打在清玉的右胸,再一劍刺穿了清玉的左胸,兩次重擊,清玉直接暈了過去。
這清玉的身體異于常人,心臟長偏了一點,敵人那一劍才沒有刺穿清玉的心臟,這也是清玉命不該絕,等清玉醒來之時,正好看到在院子中師傅金玄和一眾云陽觀的人已全部身死,尸體被扔到一邊,而其中一個蒙面人正用師傅的鮮血在地上寫字,清玉趴在地上根本不知道他們寫的是什么。
那蒙面人寫完字后,身邊另一個長劍還在滴血的人,說了一句:“鐘師叔,你這字寫的真是有點道風仙骨的韻味,真是能文能武。”
這個黑衣人剛一說完,只見寫字的黑衣人站了起來,大聲訓斥道:“李師侄,我們這次冒魔教之名怎能隨便喊出名號,還好這云陽觀的人全部死了,以后注意點。”
這黑衣人話音剛一落,就見一個粗狂的聲音從師傅的房中傳來道:“鐘師弟,你怕什么,云陽觀的人已近全部死了,這里現在都是我嵩山派的弟子,有什么好怕的。”話音一落,清玉就看到有一個人從師傅的房間走出來,手中似乎還拿著什么東西。
清玉雖然沒看清那幾人的面貌,但是從那幾個人的話中清玉已經知道,這幾個人竟然是嵩山派的,不知道為何,竟然要滅云陽觀,但是卻假冒日月神教之名。
清玉見從屋里走出的那個黑衣人,來到師傅的金玄的尸體旁,開口對寫字的那個黑衣人說道:“鐘師弟,這次我們奉掌門師兄之命,冒充魔教來滅武當派的下屬勢力,嫁禍魔教引起武當派的仇恨,挑起武當派與魔教的大戰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只見那個被稱為鐘師弟的人,再次向四周看了一眼,在確定所有云陽觀的人都死了之后,便拉下面罩,露出一個瘦弱的臉靠口說道:“丁師兄,掌門師兄這次四管齊下,并不只是想挑起武當派和魔教的大戰,而是下了一部大棋,你我二人奉命滅了云陽觀,樂師弟和李師弟去浙江偷襲少林寺正在外游歷的羅漢堂首座方海老禿驢,歐陽師兄和萬師弟去福建設法找福威鏢局的麻煩,以萬師弟的大陰陽神掌來冒充魔教的陰風指,這三處各自代表著武當、少林、華山三派,再加上上次故意讓魔教曲陽用黑血神針殺死的我嵩山派下屬勢力悠然山莊的莊主以及數位長老,這四處的血案,聯系在一起,他魔教是無論如何也洗不清干系。”
說到這里,那被稱為鐘師弟的人停頓了一下續道:“這樣以來,我嵩山派就可以再次號召武林對付魔教,想來其他各派不會再有理由反對,這樣必然江湖大戰在起,我嵩山派也就有機會了。”
這時那姓丁的再次開口說道:“不說了,我們走吧。估計這里的事情很快就會傳遍江湖。”說著一眾黑衣人一窩蜂似的鏃擁著走出了云陽觀。這些黑衣人走后,清玉才托著重傷的身體,逃離了云陽觀準備前往武當報信。
正在清玉陷入痛苦的回憶之時,聽到有人走進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