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談話結束!”領頭的妖干脆的說。
我頓時無語的抽了抽嘴角,就這樣?沒下文了?
我想著跟著前面的人飛身上了飛舟。
“小雪兒!”蓮心悄悄走到我旁邊說,宮南序也悄悄聚了過來。
四周的妖都隨意的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我們三個就湊到一塊坐了。
“男女是分開住的,分東府西府,男東女西,宮南序這小子會和我一道,小雪兒!你可要小心嘍!”
蓮心笑瞇瞇的說,桃夭見我在這里厚著臉皮湊了過來。
“排位賽幾乎什么時候都可以約戰!在那里我們可以碰面!其余時間幾乎不會接觸!這是紫晶卡,沒了要么找我,要么自己想辦法!”
“南雪!我們住在一起吧!”桃夭興致勃勃的說,本來以為她們再說一些八卦什么的,沒想到她們說的是這些,總算是找到有實際用處的話了!
“你們估計是不可能的!住處統統分布在聚靈陣內,相識的人分到一起的幾率可不大。”
蓮心冷冷的說,看螻蟻一般冰冷的看著桃夭,修煉九年勉強達到筑基境碰到了天幻免試的條件,居然還想接近他的娘子!也不看配不配。
“總是有機會的,好歹我們也算相識!說不定就到一起了!”桃夭笑嘻嘻的說,她是野路子的妖,進了妖府并不容易,還是好好的跟著這些出身不凡的妖去混吧!
“小雪兒!你可要小心一點哦!要吃烤雞嗎?還有烤羊腿!這里還有一個儲物戒指!這個你戴吧!”
蓮心無視了桃夭笑著說,跟著娘子混,呵呵!就怕你跟不了。
蓮心想著手心里亮出了一枚和他手上戴的幾乎相同樣式的戒指,上面的如意福紋疊起來就是一個肆字!
“嗯嗯!”我殷勤的說,眼睛死死的盯著蓮心手里的烤肉。蓮心見狀嘴角暗暗的抽了兩下。
果然!只注意到吃了!
……
蔥郁的遠古叢林中一座石碑突兀在這里豎著。
天幻妖府!
我看著上面殺氣騰騰的四個大字眼里閃過一絲趣味,天幻妖府貌似是以迷幻著稱的吧!
“不要盯著看!這是一個幻陣,看一小會兒沒事,看久了殺氣入體!”
蓮心淡淡的說,心里有些無語,以前他還奇怪呢?為毛天幻老頭會找他寫字,還非得注入殺氣!原來是這樣用的。
嗯!有機會要把報酬要了!
“看見沒!這就是邪皇帝肆的手書!是我天幻老祖讓他寫的!所以帝肆就寫了!怎么樣!”
領隊人囂張的大聲喊。
蓮心在心里氣得直抽抽,明明是那老頭求著他寫得,說的跟他討好那老頭一樣,還有!他的名諱也是一個小妖可以說的。
天幻老頭!給本皇等著,本皇過幾天就去看望看望你!
“走!進陣!”領隊人說著手里取出一塊令牌,往石碑上一貼一座巨大的光門就憑空顯現。
吾之殺氣!聽吾號令!震!
蓮心在心里默默的念,殺氣騰騰的四個大字立即從石碑上脫離了出來,落到地上頓時地動山搖。
四個大字的殺氣更勝,比之前強了數倍不止。只是看一眼就足以將心智不強之人迷惑。
天幻妖府內的妖精們感覺到變故紛紛擺出迎敵的架勢,一處隱秘的山谷內,一個胡子花白的老頭急吼吼的在原地轉來轉去,帝肆來了!帝肆怎么會來這里!
啊啊啊!白胡子老頭急得都不知道說什么好,帝肆就一個殺人機器一樣的瘋子,他可打不過啊!
帝肆肯定已經知道他用他的字長威風的事了,以那家伙的脾氣!這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啊!
說不定都殺到門口了!誒?不對啊?白胡子老頭奇怪的想,若是帝肆在這里肯定都轟門打進來了,這說明什么?帝肆本人不在這里,只需要一會兒他幻虛子悄悄的出去找個地方閉那么幾百年的關!看他帝肆能怎么樣!
“嘎嘎嘎嘎!我真是太聰明啦!”幻虛子開心的大叫,在屋外都能聽見他的怪叫和輕快的蹦跳聲。
“誰!誰敢在我天幻妖府這里放肆!”領頭人氣急敗壞的大吼。
蓮心悄悄對著暗處打了個手勢,黑衣蒙面的人頓時會意,立即顯出了身形。
“邪皇使!”領頭人一看差點沒嚇死,怪不得這字會忽然有變化,原來是邪皇的人來了。
“正是!幻虛子曾請吾皇書字!吾皇覺得字中殺氣過少!特來叫本尊給字多加些殺氣!更添上煞氣!”
黑衣人一本正經的說著打開了一個瓶子,蓮心藏在袖里的手指輕輕一動,四個字的殺氣再次暴增!更蒙添上了獸性煞氣。
“告辭!吾皇還說了,若幻虛老頭有空,就來喝杯醉仙魂!”
黑衣人說完瞬間消失不見。
領頭人啞然無聲,揮揮手示意我們進去,我看著蓮心平靜神色心里暗暗無語,這都沒反應!
乖乖!不是面癱勝似面癱啊!
我無語的想,任由蓮心拉著我的手緩緩的走了進去。
我要是有反應就只能暴怒了!蓮心在心里默默想。
宮南序看向蓮心的目光就有些怪異了,他對靈氣的感知極為靈敏,可以很輕易的分辨出靈氣的使用者。
殺氣增加的那一瞬間!為什么他感受到了蓮心的影子,難道蓮心就是邪皇嗎?
不可能吧!邪皇嗜殺成性、殘劣無比、動輒暴虐殺人!就連他最愛的那個女人都被他殘忍的在密室里關押了百年折磨死,跟蓮心的性格相差的有些遠吧!
蓮心就是對老姐占有欲十分強烈,性格么?老姐沒事就揉捏他的臉,看起來整天妖里妖氣的,嬌氣妖媚的不行!肯定不是一個人啊?
可他的感知也不會錯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宮南序想著又往蓮心身上瞟了兩眼,蓮心平靜如常,依舊是一個冰山的樣子,只是眼睛一落到我身上就瞬間融冰!
“男女分開!東西兩邊各自抽牌尋找住處!”領頭人大聲喊。
“小雪兒你要小心啊!”蓮心頓時眼淚汪汪的說。
我無奈的撇了撇嘴,又不是生離死別,弄得這么傷感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