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自己蠱毒發(fā)作,急著離開那個人。哪裡會虛弱的昏倒在後花園?接著還被宮裡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給俘虜了。
“小軒姑娘,我們又見面了。”這個倔強的女人,真的很吸引人,或許,銘王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愛上她也不一定。不過,最重要的是,她已經(jīng)懷孕了,不是嗎?看著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他有那麼一絲的嫉妒,爲(wèi)什麼?他的孩子等不到出生就夭折了。而他們的女人都有了孩子……這個女人或許真的有用。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們永遠都不要再見。”小軒撂下狠話後,就再也沒有開口。
“你怎麼可以如此對殿下說話!”一旁的上官玨兒大聲斥責(zé)道。
“玨兒,沒事。”南宮逸軒示意她把人帶到一個隱秘的地方。
司徒青揚失神的坐在窗前,望著手中這張薄薄的紙,上面的每一個字都如同一把堅韌的刀,刺進他的心臟。
小軒走了,在她還懷著他的孩子時,悄然離開了。她告訴他,她不愛他,她心有所屬,之所以願意留下孩子,是因爲(wèi)那也是她的骨血。她還說,她中的蠱毒很難解,她不想當(dāng)她某天醒來的時候,孩子的父親被她殺了。因此,她決絕的離開了。
寥寥數(shù)語,卻猶如千斤的重擔(dān),壓在司徒青揚的胸口,喘不過氣起來。
和小軒相處的時間裡,他們大部分都是在沉默中度過。他們雖然有了肌膚之親,而且也是大婚之夜發(fā)生過一次關(guān)係。而且還是別人故意爲(wèi)之的情況下。他們相敬如賓,他很努力的想對她好,可是,他發(fā)現(xiàn)他根本走不進她的心。小軒的冷漠,加上身上的蠱毒,他們見面的次數(shù)少之又少,比平時的時候更少。
現(xiàn)在,她突然離開了。一個大活人就這樣銷聲匿跡了。他覺得胸口好悶,悶到喘不過氣來。
難道是因爲(wèi)上面的內(nèi)容嗎?是因爲(wèi)得知她心有所屬嗎?
司徒飛揚出了皇宮,四處打探藍逸宸的下落。
而許若菱比平日起來得早。
她感覺肚子裡的小寶寶踢了她一下,似乎在鬧騰著他餓了一般。當(dāng)她睜開眼睛的時候,沒有看見司徒飛揚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雨欣瞪著大大的眼睛盯著她,她一下子還很難適應(yīng)。
“雨欣姐姐……”許若菱輕喚一聲道。她努力的撐起身子,發(fā)現(xiàn)昏迷後,自己的精神似乎好了許多。
雨欣連忙上前,快速的扶起她。爲(wèi)了等她醒來,雨欣在房間裡,準(zhǔn)備了幾個色香味俱全的小菜。
“餓了吧?”雨欣溫柔的開口道,現(xiàn)在,她感覺自己成了她的使喚丫頭了。
“嗯!”許若菱乖巧的點了點頭。
“雨欣姐姐,相公呢?”許若菱一邊吃著美味的食物,隨意的問道,雖然他把所有的政務(wù)都交給了銘王,可是,作爲(wèi)一個大男人,怎麼也不能無所事事的陪著她吧!
“他啊,好像去給你找神醫(yī)了!”
“神醫(yī)?”在她的認知裡,劉牧之和雨欣就是大大的神醫(yī)了。沒想到還有人比他們更厲害嗎?
“是啊,不要擔(dān)心,他應(yīng)該能找到神醫(yī)的。”
“哦!”
雨欣笑瞇瞇的親自動手,將最好吃的藥到一個小碗裡,一口一口的喂到許若菱的嘴裡。
“雨欣姐姐,我自己來就好。”許若菱尷尬極了,平日裡司徒飛揚喂她,她倒是習(xí)慣的欣然接受了。而雨欣是她的醫(yī)生,怎麼能讓她像個丫鬟一樣伺候自己呢?
“沒事,沒事。就當(dāng)在喂小孩。”雨欣樂呵呵道,這些日子的相處,她發(fā)現(xiàn)自己越發(fā)喜歡這個俏皮可愛的若兒了。
司徒飛揚行走在一片古色古香的園林中,據(jù)玄月說,藍逸宸曾今在這裡頻繁出入過。上次,若兒也曾今被關(guān)在這裡一個月。
他已經(jīng)尋找了多個流雲(yún)閣的根據(jù)地,只是因爲(wèi)太多,花費了不少時間。
若兒的身體不能再等了,她昏迷不醒的樣子一直印在他的腦海裡,令他心疼不已,那膽戰(zhàn)心驚的滋味,在他胸口揮之不去。
即使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面對心愛之人所遭受的一切。他那至高的權(quán)力和財富又有什麼用?能找到藍逸宸,並且有能力讓他心甘情願的救若兒,他纔會親自前往。將若兒交給雨欣照顧,她應(yīng)該不會令他失望吧!他應(yīng)該相信自己的能力,自己可以保護好若兒的!
“聽說,你在找我?”突然,身後傳來一陣淡淡的聲音。
司徒飛揚轉(zhuǎn)頭一看,便見一身藍衣的藍逸宸,站在高高的樹枝上,用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俯視著他。
“天哪!好開心,好激動!”在兩個翩翩美男子齊聚一堂的時候,有一個人偷偷的躲在不遠處的大樹後,興奮得痛哭流涕。
“好激動哪!”他現(xiàn)在就是一個花癡狀,那裡的兩個人,一邊是他的‘舊愛’,一邊是他的‘新歡’,他的鼻血都快流出來了。
此情此景,能有這樣的眼福,他死而無憾。如果能在臨時前,親一下他們。他會死而復(fù)活的。
而此刻,正面對侍的兩個人,壓根不會想到,這個時候,還有人在窺視他們的‘美貌’。
“我是來找你的,找你要一樣?xùn)|西。”司徒飛揚平靜的說道。
“你想要什麼?更何況,即使我有,我又怎麼會給你?”藍逸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應(yīng)該是他聽到的最大笑話吧!眼前這個男子,奪走了他心中所愛,他沒有殺了他,已經(jīng)是很給面子了。
“你不給,我也要讓你心甘情願的給。”司徒飛揚冷眸一擡,手指微微一動,那顆大樹便被攔腰斬斷,轟然倒塌了下來。
藍逸宸飛身一躍,輕飄飄的落到了地面,彷彿剛纔他就一直站在地上一般,沒有絲毫的不自在。
“你以爲(wèi),我還會像上次一樣,讓你奪取我最重要的東西?”他纖長的手指落到腰間,那柄銀光閃閃的劍,已經(jīng)握在手中。
銀白色的劍身一遇空氣,瞬間,就有一股強大的氣息流出。藍逸宸手一揮,一股劍氣就直衝衝的朝司徒飛揚衝去。
只聽‘轟隆’一聲,司徒飛揚身後的房屋,瓦片四濺,瞬間房屋坍
塌,威力之大,若是人的肉體承受了這樣的攻擊,必定粉身碎骨。
藍逸宸淡淡的看著司徒飛揚,前方瀰漫開來的塵埃,已經(jīng)看不清楚人的模樣。不過,他知道,那個人不可能那麼容易的被打敗。
一陣微風(fēng)吹來,塵埃散去,一個纖長的影子還是直挺挺的站立著,沒有移動過半分,而他周圍,是一個密密麻麻的網(wǎng),天蠶絲彷彿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大網(wǎng),將司徒飛揚保護在裡面。
他沒有任何地方受傷,連那白衣勝雪的錦袍,依舊乾乾淨(jìng)淨(jìng),一塵不染。
“哇喔,好帥!”不遠處,秦瀚又開始犯花癡了,他捂著臉,在地上旋轉(zhuǎn)著。
“怎麼辦?怎麼辦?”越來越難以取捨了,兩個人都是人中極品,光是這樣看著,都讓他熱血沸騰。他好想要,兩個人,他都想要。
此刻,他激動得腦海裡迸發(fā)出兩個美男光溜溜的躺在牀上,等他上前肆意品嚐的景象,鼻腔裡一股熱流瞬間冒了出來。老天,他真的快興奮死了!
“你,不過如此。”司徒飛揚不緊不慢的冒出一句話,天蠶絲從手中飛舞而起,透明的絲線在清冷的陽光下,放出晶瑩剔透的光芒。
“是嗎?”這句話激起了藍逸宸的怒氣,他勾起嘴角,妖嬈的笑著,道:“那就看看,究竟誰強,誰弱吧!”
話音一落,他已經(jīng)化作一陣風(fēng),瞬間繞道了司徒飛揚身後,對準(zhǔn)他的脖子就是一擊。
司徒飛揚快速的側(cè)頭躲開,手中的天蠶絲也變成了利劍,反擊著。
一個白影,一個藍影糾纏在一起,速度快得讓人根本分辨不出誰是誰!每一超都是對準(zhǔn)了對方的要害,很而利落,沒有任何的猶豫。只要稍微一放鬆,很可能被對方逮到空隙,然後用盡全力攻擊。
在這場激烈的戰(zhàn)鬥中,沒有人敢保留一絲一毫的實力。兩個人的眼神,從最初的漆黑,漸漸拼殺到血紅。兩個人如同來自地獄的修羅,要把對放置於死地。
漸漸的,司徒飛揚忘記了自己最初而來的目的,單純的打鬥,變成了至對方於死地的打鬥。
這個院落,不斷的響起石頭爆炸的聲音,房屋被破壞的聲音。秦瀚原本躲在遠處觀摩,慢慢的,他一步一步的走上前來。一邊躲避著飄來的石頭,一邊用閃亮的眼睛看著兩個打鬥得難捨難分的人。他多麼想加入他們的戰(zhàn)局呀,不過,他很清楚自己的武功,除了輕功了得,若是真的捲了進去,第一個被殺的,估計就是他了。
此刻,他只好乾巴巴的看著,他期待他們兩個精疲力盡,這樣,他就不光看得到,也可以摸得到,又或者,還能吃得到呢?一想到有這樣的可能,嘴角又流出一些分泌物了。
這場打鬥持續(xù)了整整一天一夜。兩個人卻根本沒有停下了的打算。兩個身影不斷的攻擊,而他們周圍的房屋,早已夷爲(wèi)平地了。
當(dāng)秦瀚以爲(wèi)他們永遠不會停下了的時候,兩個糾纏的身影終於在一次猛烈的撞擊後,分別退開了。
時間就在這一刻停止,兩個人都沉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