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找掩體!”
“??!我的腿斷了,誰拉我一把!”
“敵人在教堂上!天哪!十多架弩炮!”
“??!誰踩了我的斷腿!草!”
德利斯將軍此時也發現了教堂屋頂上的敵軍,和那足足十二架的弩炮。
“混蛋!這些傢伙是怎麼把弩炮運上去的?去,把他們給我殺光!”將軍怒吼道。
“將軍!教堂足有二十米高,而且沒有樓梯,就是個空殼,普通戰士根本上不去??!”一名軍官疾呼。
“該死的,山鬼戰隊給我上,殺光他們。弓箭手藉助掩體靠近教堂,拋射!”將軍命令道。
“將軍,那教堂頂上的有可能就是血戰營?!避姽俜治龅?。
“哼!血戰營又如何,就那麼點人,山鬼戰隊足以幹掉他們。”
……
“咦!敵軍箭支突然少了好多,怎麼回事?”卡魯正在觀察戰場,卻發現這點異狀。
軍官們面面相覷,他們看不到城內的情況,自然不敢隨意發言。
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攻城的士兵卻頓時感到壓力劇降,不一會,又是上百把勾爪扔了上去,戰士們順著繩索向上爬去,終於,越來越多的戰士爬上了城牆,士氣大振之下,和敵軍貼身肉搏。
“要贏了!我軍打進去了!在教堂頂給德利斯人放炮呢!”
“殺??!”
“兄弟們快上!乾死他們!”
卡魯隱隱約約聽到有人說什麼“教堂……放炮”,心中頓感疑惑,問道:“你們有沒有聽到,剛纔戰士們喊的什麼?”
“將軍,好像有人在喊,我軍有人在教堂頂上放炮。”一名軍官說道。
“沒錯,是這樣,我也聽見了。”有人附和道。
卡魯皺緊的眉頭突然舒展開了,好一個血戰營,這些傢伙是怎麼把弩炮搬到教堂頂的?
再一想,距離約定好的騎兵衝鋒還有近兩個時辰,現在血戰營就暴露了,壓力一定非常大吧?敵軍不可能放任弩炮在頭上發威的,血戰營險了!
城內,教堂屋頂,血戰營放炮放的不亦樂乎。
自由射擊!
安德魯早已下了自由射擊的命令,敵軍雖然被打懵了一下,但卻很有組織的各自找到了掩體,只有城牆附近那片空地的士兵沒有掩體,很是尷尬。他們想撤,但是城牆上的戰鬥需要兵力支援,又不能撤,只能各自頂著盾牌翻滾著躲避炮彈,傷亡不小。
弩炮的威懾力要比安德魯想象的還大,就這麼一會的功夫,已經造成了德利斯兩千多的傷亡,而這個數字,卻依舊在緩慢的往上長著。
德利斯人的山鬼部隊和弓箭手們,在房屋的掩護下,向教堂衝來。
同時,斯庫爾和柯林也從密道爬了出來,他們疑惑的打量了下四周,卻聽到了愈來愈近的喊殺著。
“城內開戰了?”斯庫爾驚道。
“一定是安德魯,只有血戰營在城裡?!笨铝终f道。
“行!你點好你的特種小隊,趕快去救血戰營,我在這裡守住出口?!彼箮鞝栒f道。
不一會,柯林不足百人的特種小隊已經率先上來,一羣人迅速進入巷道,向教堂的方向奔去。
終於,敵軍的弓箭手到達了射程範圍,他們各自在大大小小的房屋掩護下,向教堂屋頂拋射箭雨。山鬼部隊也離教堂越來越近,他們手中各自握著一把軍用手弩模樣的武器,扳機一扣,一把弩箭帶著長長的繩索就深深的扎進了屋頂的房檐處,並彈出倒鉤固定,一個個開始向上攀爬起來。
“注意防禦箭雨!舉盾!”安德魯喊道。
“舉盾牌的,那個新兵,注意保護操作弩炮的戰友!不要只顧著自己!”
“老大!正主來了!”餓狼舔了舔嘴脣,渴望的看著不斷爬上來的山鬼部隊,握劍的手輕輕的顫抖著,看起來已經很興奮了。
“營長,這繩子砍不斷!”一名新兵不知何時跑到了教堂邊上,揮劍想要砍斷山鬼部隊的弩箭上綁著的繩子。
“誰讓你過去的!快回來!”
安德魯急忙說道,話音未落,一支帶著繩索的弩箭穿透那位新兵的胸膛,倒鉤彈出,地面上射箭的敵軍冷冷一笑,將新兵從二十米高的教堂房頂拽了下去。
“混蛋!我讓你笑!”
安德魯恨恨的看著那名山鬼部隊的敵軍,揮手一箭將從他的口中射入,穿過頸椎骨,釘在地上。
“兄弟們,往裡站,小心弩箭!”
安德魯一邊說著,一邊彎弓搭箭,對著地上衝來的敵軍山鬼部隊就是一陣攢射。
射死不到十人,第一位敵軍已然爬了上來,安德魯衝過去狠狠一撞,便將其從屋頂撞飛出去,摔死在地。
四面牆壁上,不斷有人向上攀爬著,一個個的敵人爬了上來。
血戰營的老人們自然一點都不慌張,迎上前便殺,一時之間將敵軍殺的節節敗退,更有不少被踹了下去。
操作弩炮的人依舊不停,哪裡人多就向哪裡開炮,藏在建築下就用實心炮彈或者鏈彈,一時間,城牆上的友軍越來越多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教堂屋頂上,血戰營的壓力越來越大,總共就十來個高手,在箭雨的干擾下,很難防住源源不斷的敵軍,而且這些敵軍的實力也都不弱。
突然有個敵軍突破防線,衝到弩炮的陣地去了,安德魯只好迅速抽身,搭箭再射,將那人射爆腦袋。
隨著壓力越來越大,血戰營的老人們很默契的各自慢慢退後,縮小著防禦圈,同時也防備敵軍衝入弩炮旁邊,破壞弩炮。
教堂屋頂的戰鬥如火如荼,柯林終於帶著他的小隊趕到教堂。他手下的戰士分爲兩個小隊,一隊人分散開,各自去暗殺那些正在拋射的弓箭手,另一隊人和柯林一起,用飛刀攻擊著那些正在順著繩索向上爬的敵軍。
很快,地面上的山鬼部隊就發現了柯林這些人,雙方在地方開始了激烈的交鋒。
儘管教堂上的戰鬥很是激烈,但一直未曾斷絕的弩炮卻讓德利斯的將軍焦躁不安,他問道:“怎麼回事,一個山鬼部隊這麼多人,搞不定血戰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