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被男人緊緊的禁錮在懷裡, 一動也動不了,她大驚之下,迷糊的神智瞬間清醒, 睜大眼看去, 待看清面前的人, 她的尖叫聲卡在喉嚨裡, 要吐不吐, 一下憋了回去,一時間就連呼吸聲都憋住了,漲的臉通紅。
抱著她的不是別人, 竟是上次輕薄她不成,一次又一次欺負她的李峰。
想到這人的兇神惡煞的人模樣, 許眉睫毛微顫, 雙眼又緊緊閉上, 心底對他頗有些畏懼害怕,她身體僵直, 一動也不敢動,模糊中回想起,落水時看到的黑影,和眼前這人的模樣,有一種奇異的相似, 腦海中兩條身影漸漸重合到一起, 揉合成此人的模樣, 再一聯想她此時和他單獨在一起, 許眉推算出, 今天在林府恐怕是此人救了她吧。
只是救了她,就可以趁她昏迷的時候欺負她嗎?許眉心底暗怒, 卻沒有勇氣呵斥他,生怕萬一這時惹怒了他,恐怕她今天難逃此人的魔爪。她不敢動彈,只能閉著眼裝睡,祈禱他能良心發現,放過她一個落水昏迷的婦人。
許眉不知道心底爲什麼會有如此僥倖的想法,或許是源於之前他從田貴的手中救了她,又或許因爲今天她落水時,又一次的救了她,她能感覺到此人對她沒有惡意,也許他不會對她做出太過份的事。
懷著這樣的僥倖心理,許眉默默的忍耐著。
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面前這人不僅沒有收手,反倒越來越放肆,他的一隻手箍緊了她的身體緊緊貼著他,勒的她快要喘不過氣來,另一隻手,從底下的小衣蜿蜒處攀爬而上,揉上了她的一處高聳,耳邊的喘氣聲,越發的低沉急促。
許眉忍耐不過,裝作不適的一揮手,推了面前這人一把,翻過身去繼續裝睡。
面前的人彷彿受了驚嚇,動作停了下來,許眉心底輕舒一口氣,總算是停下來了。
不想,這人看她只翻了個身,又不動了。卻又挪了地欺身而上,這次更過分,竟然貼上她的櫻脣吸詠起來,這人還不滿足竟撬開她緊閉的小嘴,硬要與她脣齒相接,津液互換。
李峰只覺得渾身燥熱無比,急需一個發泄口,這股燥熱憋的他喪失了理智,面前這女子冰肌玉骨,用手一摸微溫的皮膚又滑又膩,香甜的氣息沁人心脾,一絲絲一縷縷,勾著他的心他魂,越汲取越難受,彷彿怎麼也不夠,險些令他發狂。
他強壓住內心的渴望,放輕手腳生怕吵醒她,可怎麼也控制不住,手下的肌膚又滑又嫩,如暖玉一般的手感,讓他忍不住揉了又揉,流連忘返,越發的放肆起來。
突然一絲苦澀從脣下傳來,隱有抽泣聲傳來,他混沌的神經驟然一緊,頓時清醒起來,他一看,才發現身下人兒早已淚流滿面,她閉著眼無聲哽咽,長長的睫毛粘染上了點點水珠,顫顫巍巍,一串串晶瑩剔透的淚珠一串串流下,流到潔白如玉的臉蛋,在流到如花瓣般的櫻脣下,蜿蜒而下,沒入被中葷染開來,剛剛他嚐到那一絲苦澀便是她眼淚的味道。
李峰瞬間手足無措,向來僵硬無表情的臉,罕見的露出一絲心疼,他快速的騰身而起,跳下牀,僵直身站了半天,哄道:“你,你別哭,我,我……"
他眼角處瞅見那潔白無暇的肌膚處的斑斑點點,一個個的如潔白雪花中的點綴的紫梅,美的驚心動魄的時卻又那麼觸目驚心,他記得沒下這麼重的手啊,怎麼會留下這麼多青紫?
再看那如果凍般晶瑩剔透的櫻脣,也彷彿不堪□□腫的驚心,同時卻另有一番風情誘惑,想到剛剛□□它的主人正是自己,李峰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口乾舌燥起來。
許眉哭泣一陣,見眼前的人沒了動靜,便忍不住悄悄睜開眼,一看這人正直愣愣的站在原地,眼睛彷彿如幽譚般幽深神秘,盯著她的眼神隱有藍光,那神情彷彿要吞吃了她一樣。
她嚇的便不敢在哭,急忙拉上衣服蓋住裸露的肌膚,眼看那人不錯眼的盯著她,許眉一陣惱怒,這人太過份了,用這樣的眼神盯著她,莫非還想欺負她?
許眉快速坐起身,跳下牀便往外跑去,她不能和這人呆在一起,剛剛他不知爲什麼良心發現這時放過了她,可萬一再獸性大發,再對她做什麼,那就晚了!雖說她不像這邊的人,看貞操這麼重,而且她也是嫁過一次的人,不過她還沒和田貴和離之前,再和此人有什麼關係,總歸不好,再者,她也不願意和這麼一個煞氣重,一次次欺負她的人在扯上一點關係。
不過許眉剛跑一步,李峰便如一堵山一樣橫在她面前,攔住了她。
許眉看著這人的魁梧身材,有些絕望,今天果真是逃不過了嗎?
想著她心一橫,從頭上拔出一根簪子,握在手中,退後幾步喝道:“無恥之徒,你在逼我,我便是死了,也不會讓你如願!”
李峰皺了皺眉,她這是做什麼?剛剛是他不對,一時冒犯了她,不過他又沒對她怎麼樣,現在她做出這幅視死如歸的模樣,步步後退抵擋,他有這麼可怕嗎?
如果他想做什麼,剛剛就不會放開她,更何況她這麼一幅柔弱的模樣,又能抵擋了誰?
李峰心下不悅,面上便嚴肅起來,加上他壓迫性的氣質,許眉就更心驚膽戰起來。
她拿著簪子,連連後退道:“別過來……”
她眼含淚水,柔美的面上露出了一股決絕,身上衣衫不整,一頭烏壓壓的青絲散落在何處,一雙白嫩的小腳連鞋也沒穿,踩在地上。
李峰面露不悅,如今的寒秋涼意頗甚,她又落了水,再受涼可就不好了。
看著她一雙白嫩的小腳,李峰往前走近了些不悅道:“你鬧什麼?別受了涼,快回牀上去!"
他這麼微微一皺眉,一股壓迫感從他身上傳來,許眉手都哆嗦了,讓她回到牀上去,莫非這流氓又想對她做什麼?她決不能讓他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