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花園需經過過一條百米小道,越過一條小小的拱橋便是鋪滿鵝卵石小路,兩邊住著各種不知名的花草。
很快,余灣灣在一小廝的帶領下,來到一處名為映月閣的院落。
花草不像是常有人打理和院子里散落一地的枯葉。
“到了,余姑娘,以后這邊便由你負責打掃了?!?
說罷,小廝遞來一把掃帚和一些修理花草的工具。
“這里......我.......我一個人?”余灣灣不敢置信的四處打量這院落。
“正是。”
小廝說完便走了,留下余灣灣一人原地。
WHAT?余灣灣揚眼望去,花草錯綜復雜。
隨著一絲絲陰涼的微風拂過,背脊也燃起一陣涼意。
無奈中還是只能動起手來,她可不想在這里待到明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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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的太和殿內
異域動聽的胡琴越來越快,樂聲響徹大殿,皇帝坐在中間,朝臣們則坐落在兩旁。
李修謹便也在其中,共同欣賞著異域歌舞。
舞池中央幾名身段妖嬈的女子靈活的扭動著身姿,一會兒跳躍一會兒旋轉。
中間的女子更為突出,細細的腰肢扭動著,像一條美女蛇,眼神有意無意的只往李修謹方向飄,勾人心弦......
李修謹只是自顧自的喝著這西域盛名的美酒,幾乎沒正眼看過歌舞。
這場盛會,只為恭迎高太相之子高刊的常年鎮守邊境歸來的一場接風宴。
幾杯美酒下肚,喉嚨處便傳來滾燙熱辣的灼熱感,正開始蔓延全身,李修謹這才意識到酒里被人動過手腳。
沒想到竟然有人敢在皇宮夜宴上敢如此明目張膽,看著舞池里的蛇蝎美女,李修謹眼里此刻卻只有厭惡......
舞畢,李修謹便尋借口離開。
“皇上,臣突感身體不適,先退一步,請陛下恩準。”
李修謹壓抑著心中焚燒的怒火。
“皇叔可要緊?朕這便傳御醫.......”
“無大礙,謝皇上憂心,臣退下休息片刻便好。”
說完便匆匆退下,余光瞥見高刊那暗地里得意的一副嘴臉,此事定是與他脫不了關系。
很快便出了太和殿,門外李修謹的貼身侍衛在一偏墻邊處候著。
“王爺,這么快就散席了?”
沉毅按照以往的經驗推測,定然是發生了什么特殊意外情況。
李修謹一身酒氣大步流星的走了出來,眉眼微皺著,脖子上青筋浮現,像是在壓抑著什么。
“出宮?!?
“是?!?
沉毅不敢多言,只能照做,很快馬車便牽了過來。
李修謹毫無戒備的掀開車簾,正要進去,只見一名半身微微裸露的異域美女側靠在馬車里面,正是剛剛殿內領舞的女子,眼神里盡是妖媚。
“滾?!崩钚拗敶丝陶龎阂种闹械呐?,眸光里不帶半點起伏,整個人卻透露出一股子寒勁讓人忍不住退避三舍。
青筋暴起的手抓著布簾發出咧咧的撕裂聲......
“是......是......“
女子頓時背脊一道寒涼,幾乎連滾帶爬的顫抖著翻越而出馬車。
李修謹坐回馬車內,更是一陣惡心,車內還彌留那女子身上濃郁的胭脂水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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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王府映月閣
余灣灣累的不知道何時睡在了近兩米寬的石塊上,醒來時天已是灰蒙蒙一片。
躺在石頭上的背傳來絲絲疼痛和僵硬,起身轉轉脖子扭扭腰,把上舞蹈課的熱身動作都來了一遍。
漸漸小身段翩翩起舞,隨步慢跳,身姿柔軟,雙臂柔軟似無骨。
突然,一束束耀眼的光線飛上天空“嘣......嘣......”
隨著一聲聲巨響,煙花在空中綻放,瞬間全方位亮澈了起來。
艷麗的煙花絲毫不奪余灣灣的美麗半分,嬌柔纖細的腰肢隨著步伐旋轉著,裙子也像一朵花一樣盛開,眉眼傳情,一幀幀極美的舞蹈展現的淋漓盡致......
此時距離映月閣不遠處屋檐上,李修謹體內的燥熱本已消去七八成。
借著這煙花的光亮,看著余灣灣渾身連發絲都散發著無攻擊性的柔媚。
體內的燥熱又莫名的涌了上來,身體不受控制般,飛身越過兩道屋檐......
“啊......”腰間傳來一股有力的環抱,余灣灣來不及看清對方是誰,身體便騰空而起。
這種感覺就像做過山車一樣,身體本能縮進李修謹的懷抱中。
很快便來到一處偏僻的破落院子,余灣灣見已安穩落地,趕緊掙脫李修謹的束縛,撿起地上一根幾近腐朽的木棍指對這李修謹。
“你別過來,我可是王府的人,再過來我就喊人了?!?
看不清來人是誰,只借著月光看出是一張棱角分明的臉龐,力挺的鼻梁,身上還透漏著淡淡的一股清香。
顫顫巍巍的身軀,不知不覺的被李修謹逼得后退連連。 Wωω .t t k a n .¢Ο
李修謹此時雖已紅了眼,但也識得她穿著本府的丫鬟衣服。
她竟然不識得本王?李修謹看著她驚恐的又不甘示弱的小臉蛋,更想繼續嚇唬嚇唬她。
余灣灣被逼的背靠著門,而來人還在慢慢逼近,抓著木枝的手一用力,木枝就自行斷了。
四處昏暗,也不知道應該往哪個方向逃。
終于,李修謹在最后一刻停了下來,兩人的距離近在咫尺,李修謹身高要比余灣灣高得多,低頭在余灣灣耳邊喃喃道:“這個地方鮮少人來,何況現已入夜,怕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
余灣灣幾乎整個人被籠罩,何況兩人的身體姿勢讓她內心有一種排斥,趕緊雙手用力撐著面前強有力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