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寇混賬話,寧當場就要發作,但剛呵斥,卻被一個吻牢牢堵住,要伸手推開摘掉蒙住眼睛發帶,但手剛一舉起來,就被徐子陵按住了。
“小不乖哦!這樣吧,我們來玩一個游戲。”寇在寧耳尖輕咬,噴吐氣息灑在后者頸間,滿意看白皙肌膚泛起陣陣紅潮。
寧這下連聲音都不敢發出來了,知道自己對寇長氣根本沒有抵抗能力,怕自己一出聲就是呻吟,只能咬下唇搖頭。
卻不知自己現下這副樣子可憐,被蒙住眼睛發帶是深棕色,更襯臉猶如白玉般晶瑩剔透,一向淺淡唇色被染上一層桃瓣般淺粉,微微外露咬在唇瓣上貝齒更是潔白可愛。此時揚起頭,下頜和頸間曲線優美猶如長頸白天鵝,神色間呈現出少有脆弱迷茫,看得寇徐兩人均是血脈賁張,一個是恨不得把這人按在那里狠狠蹂躪聽哭泣求饒,而另一個則好好鎖在自己懷里不讓人瞧了去,好好呵護疼惜。
這本就是人類在看到美好事物時兩種正常反應,一種是占有摧毀,而另一種則是保護囚禁。
寇和徐子陵兩人本就是從小一塊長,什么事都一起做,基本上沒有分開太長時間,甚至好得連一塊饅頭都會掰成兩半吃。這次寧事情,雖徐子陵和寇爭吵也打架,但們也都清認識到,們兩人中任何一個都留不住寧,只有兩人一起才能多一些勝算。
們也沒指望寧能一下子接受這么荒唐事情,所以寇很有耐性輕笑道:“小,我們來玩一個游戲,猜猜是誰手在碰你。如果猜對了話,我們今天就先放你,怎么樣?”
寧不得們趕緊恢復正常,所以連連點頭。心寇和徐子陵兩人長氣不同,應該很好分辨。但就在剛松了口氣時,忽發自己被人從椅子上拉了起來,迎面一個溫熱軟物體封住了唇。
不同于寇侵略如火吻,徐子陵親吻細細密密纏纏綿綿,就像是一團溫水把整個人都包圍住了,舒服得讓寧不忍推開。不多時便感到腰身發軟,雙腿更是使不上力氣,寧只得攀住徐子陵寬厚肩膀,支撐自己身體。
而此時身后寇則貼了上來,灼熱溫度燙得寧一驚,原來那個臭小子趁這個空檔已經把衣服全部脫光光了。感到身后巨壓迫感,寧開始感到慌亂,尤其視線里一片黑暗,看不清自己狀況不安感漸漸涌了上來。
“小,游戲開始了哦”寇總像是能看穿下一步行動般,適時低頭在耳邊呢喃道。
由于什么都看不到,身體感越發敏感。寧清感到寇一雙手在身上游移,同時徐子陵那雙手也沒閑。寧為了分清哪個是哪個手,所以集中了全部注意力。但越集中注意力,肌膚上感官就越以數倍感倍增起來。現在被們兩人夾在中間當夾心餅干,真是躲都沒有方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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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又被徐子陵封住了,慢慢,身體也熱燙起來。因為全身都火熱不已,就像是了火一般,所以越發難以尋找到底點火源頭在哪里。寧腦袋中被燒得迷迷糊糊,隱約間寇好像在耳邊問了一個問題,寧才驚起之前們在玩一個游戲。
可是在這種情況下,又怎么分辨在胸前肆意手究是誰?
寧硬頭皮猜了一個人,心就算是瞎猜有五成概率猜對呢,結果寇哈哈一笑道:“小,猜錯了哦!猜錯了就要接受懲罰”
寧把笑聲中戲謔聽了個清清,這才知道不管有沒有猜對,寇都是打算耍賴不承認。誰讓眼睛被蒙住,猜沒猜對當是任憑們說算。
未來得及抗議,寧便感到自己衣服被瞬間脫了個精光,身后某處被一個沾冰涼藥膏手指侵入,不適感讓寧眼眸猛睜,卻什么都看不到。呼吸一緊,忍不住腳軟,腰間卻被另一雙手牢牢扶住,不讓有摔到上可能。
“小,我們這次可是有備而來哦!”寇仔仔細細做擴張工作,同時撥開寧順長發,在光滑背脊上迷留下一連串吻痕。
寧要逃離背后侵襲,但卻是把自己往徐子陵懷里送去。徐子陵已是赤身體,此時兩人肌膚相貼,**源頭蹭在一起,斯磨擠壓,寧更是站立不住,雙手環在肩頸,幾乎是整個人攀在了徐子陵身上。
身體是最誠實,寧無法逃避自己感,但心理上卻無法不排斥。
徐子陵感到寧身體僵硬,便捧住了臉,低下頭密密切切啄吻,一點點把不安都撫平。
寧一時間就像是同時受到了水與火鏖戰,一面是足以令灼傷火焰,而另一面則是足以讓溺溫泉,反復在這兩種不同體驗中煎熬,再也無力思考,只有把身體完全交給本能
當寧醒來時,罩在眼睛上布已經摘下去了,外面天已經光亮,秋日陽光透窗戶灑在石屋內,迷蒙有種不真實感。
像是之前那個荒誕不經夜晚,只是個夢而已。
可是身體告訴那一切是真實發,相對于身體疲憊,心臟跳動超乎平常般有力。皮膚干,寧起隱約中在結束之后,被們伺候沐浴了。
寧閉了閉眼睛,真不接受這個事實,尤其把在床前看那兩個小子當成透明人。但卻知道雖昨晚們做得有些分荒唐,但們確實做得很有節制,只是一人一次就結束了。但若說是真為了雙修給治病,可程中那種真實相擁感,真沒辦法只用單純雙修來定位。@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小,先喝點水吧。”徐子陵見寧已已經醒轉,但卻閉上眼睛不面對們模樣,頓時得像是一只正在鬧脾氣小貓,不由得聲笑道。
寧昨夜幾乎滴水未進,就算鬧脾氣也不會虧待自己身體,所以撐起身子坐起來,寇連忙在身后加了個靠墊,而徐子陵一杯水也正好遞了來。寧拿在手中,不冷不熱,溫度適中。
看寇和徐子陵兩人忐忑不安表情,寧心中火氣刷一聲滅了不少。看桌上準備一桌色香味俱全菜,無語道:“這菜不會是”
“是我們做。”寇和徐子陵兩人以前做一陣廚子,在飛馬牧場時候以這個身份當掩護,“小來嘗嘗?”
寧剛喝了口水,撇嘴道:“沒什么胃口。”糾結不是這兩人為洗手作羹湯,而是糾結們若是在這個深山老林里做菜,肯定需要借石青璇廚房一用。那個聰明人姐姐,八成會看出來們昨晚做好事。寧一到有這個可能,表情不免得就有些扭曲。
寇和徐子陵兩人都不是笨人,若換了平時,可能也就會猜到寧在糾結什么。但偏偏們都對寧非常在意,尤其昨晚做出那種荒唐之事,基本就是半強迫做下,更加怕醒來翻臉不認人。此時一聽說沒有胃口,均面如灰。
“小,若你真不愿意,我和小這就離開”徐子陵苦澀說道。
寇卻急,深知纏爛打好處,當不肯就這樣退卻。更何況最艱難一關已經了,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若現在就退卻,豈不是前功盡棄了?但徐子陵話已經說出口,只有打定主意不管寧說什么都要糾纏到底。
寧瞥了們一眼,淡淡道:“你們先走吧,現在李家人無不防你們去長安起出楊公寶庫,我和你們一起去長安話,目標太。”
寇和徐子陵這才知道們錯了,寇更是心下定,知道摸清了寧性格,昨晚那招險棋倒是賭對了。寇心頭石落,嘿嘿一笑道:“好,那我們就長安見,不在離開成都前,青璇小姐讓我們順便把‘天君’席應給干掉。”其實寇更直接喊青璇為姐姐,但一到寧不別人知道身份,便留了個心眼,即使沒有外人時候也約束自己嘴。
寧這才知道石青璇為何借給們廚房用,看來姐姐也真是個奸商,借用一下廚房居要干掉一個超高級惡人來做報酬。不用,岳天那雙腿肯定也用寇和徐子陵長氣治療了。寧知道“天君”席應是比向雨田那四個徒弟都要高明許多惡人,但在原著里,徐子陵只一人之力便能殺掉對方,現在又多了個寇,自是手到擒來。但寧了,是囑咐道:“你們去殺席應前,最好去一趟石寺羅漢堂。那里羅漢手印對子陵武功有好處。”雖那里羅漢已經毀了不少,但至少有一半在,幾百個手印足夠徐子陵去學了。
徐子陵聞言為感動,而寇則呼偏心,寧撇嘴看了一眼,淡淡道:“子陵不喜用刀用劍,那手印之中暗含武功氣勁,正適合。少帥用刀,若是要在武道上更進一步,建議你去嶺南宋閥一趟,‘天刀’宋缺正適合指點你一二。”
寇嬉笑表情淡了幾分,眼眸中閃爍認真光芒,低頭看寧問道:“小是在建議我和宋閥聯姻嗎?”
寧搖了搖頭道:“我只是建議你向宋缺學刀,你自己事情,自你自己決定,我沒有權利干涉。”
寇一口氣憋在喉嚨里無法發泄,倒是寧愿寧說出什么干涉話,也好比現在這樣毫無關系模樣。冷哼一聲,低頭在寧臉上捏了捏,威脅道:“那我們一個月以后長安見,小,你自己上長安,一路要注意些。”若不是跟們危險更,們才不會離開半步。不們唯一肯定就是剛剛給寧已經號脈,確定經昨夜雙修后,寧身體有進益,挺一個月是富富有余。
寧被寇捏得臉疼,不悅拍開手,淡淡道:“不是一個人,我要陪侯希白一起去長安。當有黑墨在。”
徐子陵聞言皺眉,而寇直接就把擔心說出口了:“小,你染指了我們兄弟倆就夠了,你可別把魔手伸向小侯哦!”
寧被這話氣得差點把手中杯子摔去,但是轉念一,寇可以說話氣,那也當可以回擊,當下毫不客氣說道:“我動又怎么了?雖是名滿天下多情公子,但是個貨真價實童男哦。怎么?說好我們之間互不干涉嘛!”
寇即使知道這話是寧說出來故意氣,但仍是妒火上燎,捧寧臉狠狠吻了下去,直把吻得暈頭轉向了之后,才揮袖走出石屋。
徐子陵伸手憐惜摸了摸寧臉上被寇捏出指印,輕笑道:“小就是這個脾氣,小你別和氣。”
寧最見不得徐子陵可憐模樣了,此時見吻又怕氣而躊躇樣子,只好拽衣領,主動在唇邊印下一吻,嘆氣道:“我沒氣,你們好好保重,我們長安再見。”
徐子陵摸唇,百感交集走了。知道寧最后那句沒氣,其實指是昨晚們對所做那件荒唐事。徐子陵真就這么陪在身邊永不離開,但卻深知們武功遠遠不夠。
寧坐在床邊,聽寇和徐子陵兩人足音越走越遠,漸漸消失不見。發了一陣呆,忽起此時已經是第二日午后了,侯希白等恐怕都要等急了,當下便撐身體坐起來。
剛一動作,身下痛苦感便立刻顯現,雖昨晚那兩人有所節制,動作無比小心,但是多少傷到了一些。寧瞬間都痛得出了冷汗,悔不應該那么快就把們弄走,好歹也要使喚使喚兩天。
不寧也只不是后悔了片刻,心知肚明若是那兩個小子真留下來話,恐怕天天都要在床上度了。寧把手中水杯放在一邊,便解開衣服,查看一下自己身體,可剛解開衣帶時,就感到一陣風掠,一抬頭時,便看到屋內椅子上居多了一個人安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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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反射性把衣襟拽緊,心下暗暗叫苦。
石之軒冷酷目光上上下下打量歪在床上寧,嘴邊現出一抹嘲弄笑容,冷冷道:“你,居要染指我石某人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