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藥是你給我的吧,真的非常感謝。”我忽然想起了白天的事情,感激地對他說道。
摸了摸自己的臉,雖然還有點腫但已經(jīng)不疼了,顯然是沒那么嚴(yán)重了,看來那個藥來真不是一般的管用。
“不用。”他話還是如此簡練,依然低著頭,但我還是捕捉到了他臉上的那絲不自然,他竟會不好意思。
“哦”我干笑著“那藥真的很管用哦,你看我臉上的腫都快消了,也不疼了。”我厚臉皮地靠到他眼前,指著自己的臉,向他證明我說的是真的。
“嗯。”他撇了一眼,回了一個字,讓我感覺自己特失敗。
無奈,我只有老老實實地坐在他旁邊。說實話,跟他講話可真累,如果是龔昊臣,哪里可能如此安靜,每次總是嘰嘰喳喳地不停跟我講話,想我馬夢兒什么時候這般討好過人?
明明是如此的相像,性格卻是如此的不同。龔昊臣,我準(zhǔn)備拋棄你了,誰讓我喜歡冷酷型的男生呢。我在心里暗暗盤算著,就這樣把龔昊臣給拋棄了。
“你一直都待在宮里嗎?我怎么都沒看見過你,你躲哪去了。”我好奇他究竟躲在哪里,可以讓我都發(fā)現(xiàn)不了。
“在”他先回答了一個問題,繼而頓了一下又說道“暗處。”
哦,他是在告訴我,他一直都在宮里,只不過在暗處,所以我沒有看到他嗎?這算是什么回答,我當(dāng)然知道他在暗處了,他如果在明處的話,我不就看到他了,還問他干嘛。
“那你平常都喜歡干什么,會做些什么事情。”
好奇害死貓,他越是這樣,就越是激起了我的好奇心,不過想像一下,兩個人花前月下,聊天是不是也挺浪漫的,如果能天天這樣的話,就太幸福了。
“殺人。”他的眼神一下子又冷凍了起來,防備地看了我一眼,冷冷地吐出兩個字。
“咳咳”我差點被自己的口子嗆道,剛那種幸福的感覺一下就沒了,他平常要干的就是殺人嗎?就像上次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一樣‘咔嚓’一下結(jié)束掉一個鮮活的生命嗎?
“殺人?這就是你的任務(wù)。”我又確認(rèn)似地問道,不敢相信他剛說的是事實,雖然知道那是自己在自欺欺人。
“他把玩著手里的簫點了點頭。
“可是你為什么要殺那些人呢。每個人都有生存的權(quán)利,你知道你這樣做是不對的嗎?”
想到他的雙手沾滿了血腥,我就覺得難受,為什么他要像一個木偶一樣被人擺布,成為沒為生命的殺人工具呢?
“該殺?”筱寒微微皺眉,這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嗎?
他全身散發(fā)著暴戾之氣,一提到這個話題,他就顯得特容易激動。讓人覺得他特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