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什么？”

符蘋瞬間充滿了好奇。

“現有的法術已經囊括了各方各面，想要創造出全新的法術幾乎是不可能的。”

龍胤一本正經地道。

“真的有那么齊全嗎？”

符蘋有些不敢相信。

“雖然從表面上來看有的法術確實沒有，但其實只要拿別的法術換種運用方式，就可以達到想要的效果。”

龍胤嚴謹地回答。

“比如？”

符蘋想要他舉個具體的例子。

“你剛剛的做法不就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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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胤險些沒忍住流露出嫌棄的神色。

她最近是降智了嗎？為什么感覺越來越傻了呢？

“我剛剛只是意外。”

符蘋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她剛剛并不是想到了清潔術還可以轉化為純攻擊法術才那么做的，所以不能算。

“那你還記得之前讓我布置的保溫結界嗎？”

龍胤只好換了個例子。

“嗯。”

符蘋微微頷首。

“玄界其實沒有保溫結界的說法，也很少有人會拿結界來做這種事，但我知道保溫的原理是什么，所以我用靈力制造了一個可以防止熱量散失的結界，從而達到了保溫的效果。”

龍胤有條不紊地道。

“結界的靈力是會自動損耗嗎？”

符蘋一聽就明白了，還想到了為什么保溫時間是有限的原因。

“沒錯，如果不進行補充的話，結界的靈力會慢慢消散掉，等靈力全部消散了，結界自然也就消失了。”

龍胤不假思索地回答。

“這就是靈氣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原因嗎？”

符蘋又悟出了一點。

“對，因為靈力消散的實質就是變回了靈氣，重新回到了空氣里。”

龍胤現在完全能闡述這種原理，因為他在符蘋的記憶里看到過能量守恒定律。

“原來靈力的本質是能量嗎？”

符蘋頓時有種恍然大悟之感。

“從你們地球人研究出來的結論來看，的確如此。”

龍胤嚴肅而嚴謹地回答。

“完了，我突然覺得修仙也沒意思了怎么辦？”

看透了靈力的本質后，符蘋有種修仙也不過如此，一點也不神秘的感覺。

“你修仙只是為了好玩嗎？”

龍胤沒忍住白了她一眼。

“那倒不是。”

符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這不就得了？”

這一次，一向不怎么懟人的龍胤也想懟人了。

“但好玩也是我選擇修仙的重要原因之一啊。”

符蘋耷拉著腦袋，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

龍胤萬萬沒想到原來她是這么“膚淺”的人，以至于無話可說。

“如果只是為了保命的話，我完全可以一直茍在西瓜村，又不是非得修仙。”

見“雪絨”不說話，符蘋又嘀咕了幾句。

她當時又不是不知道“雪絨”只是忽悠她，如果不是因為覺得修仙比較有趣的話，又怎么會答應進無妄宗呢？

“你就這么沒有上進心嗎？”

龍胤終于忍不住了。

“這怎么能說是沒有上進心呢？”符蘋理直氣壯地道：“我原本根本不知道自己能修仙，一直以為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人，如果不是你把我帶出了西瓜村，讓我來無妄宗當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