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水灣和淺水灣都是香港著名的住宅區,后世的香港可是有很多的富豪都把自己的住宅建在了這個地方。雖然相對來說深水灣的環境更幽靜些,許多低調的人,諸如未來的香港首富李佳誠等人都把自己的住宅選到了深水灣,相比于深水灣的幽靜以及低調,淺水灣的則更是熱鬧多,因為住在這里的居民比深水灣要多出好多了。所以,當通過四海集團的股票大賺了把之后,林子軒就把自己原先在淺水灣投得的那塊地皮又進步擴大可很多,希望以后能夠憑此而大賺筆。畢竟相比起以后,現在淺水灣的地皮還遠遠沒有達到頂點,還有很多的空地沒有使用,要不是港府現在多方面的在限制林子軒的發展,他說不定次性就能將淺水灣所有的空閑土地都給買下來,沒辦法,人家現在不差錢。
而在年前香港青年聯盟成立的時候,林子軒就大肆的購買土地,尤其是深水灣、淺水灣和半山的土地,因為在林子軒的心中,他在直想在這些地方建造棟屬于自己的豪華別墅。這倒不是他有多么的奢侈,多么暴發戶,有了錢就想著亂花,實在是在深水灣、淺水灣還有半山這些地方買房子直都是他的夢想之,在后世的時候他每次看到電視上介紹這些地方那豪華的別墅的時候,就眼饞的不得了,只是當初的自己可沒有那么多錢來買別墅。要知道在后世的時候,香港房價之高在世界上都是能夠排的上名次的,現在這時候不趁著自己有錢而地價又不高的時候,不多買他千兒八百棟的放在那兒,等著它升值,那豈不是白白浪費自己好不容易才穿越回的優勢了,而且自己的心里也不舒坦呀。
所以,從家里出來的時候,林子軒特意的囑咐自己的司機繞道去淺水灣,他要親眼看看自己這些年囤的地有多少了,到了目的地后,他讓人帶著自己在那片自己已經買下來的土地上轉了個圈兒,順便呼吸了下新鮮空氣。看到自己經過短短年多時間,就將淺水灣這個后世有名的豪宅住宅區給圈進了自己的手中,心中別提多高興了,現在看著這里他就能夠想想得到深水灣和半山那些地是什么樣子。他不僅再次感謝上天讓他穿越到了這個時代的香港,讓自己有了現在的地位。可是還沒等他從激動的心情中恢復過來,在他的車重新回到路上的時候,他的車卻已經被人給堵在了馬路上。兩輛轎車前后橫在了馬路上,正好把他那輛車夾在中間,這讓他的好心情頓時間就煙消云散了。
“高領事,我希望你能夠給我個合理的說法,否則我會想你們的蔣總統投訴,說你們想要綁架我?”
高漢華此時正站在其中輛轎車的車門前,看到林子軒過來立即就露出了親切的笑容,并揮手致意。
雖然他不停的在想自己表示歉意,可是林子軒能夠從他的眼神來看出來這個家伙絲毫沒有將自己的警告放在心上。林子軒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么會這么做,但還是慢慢地向高漢華的車走去。如果不是認識高漢華,這種場景,林子軒絕對會讓自己身邊的保鏢開槍的。君不見,被兩輛車夾在中間,是多少電影電視里面的應有的場景呀?他林子軒雖然沒有什么大本事,但是好歹也是受過未來十幾二十年的影視教育的人,對于這樣的場景自然是十分的小心,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不可能不當心點兒,誰讓自己家大業大呢?誰讓現在的這個時代的亡命徒防不勝防呢?現在就算看見這里有高漢華這么個熟人,他也吩咐了身邊的曾和豐等人小心防備,沒辦法自己當初就是在這個家伙的眼皮底下被人劫持的tai灣去的,而這個家伙連個屁都沒放。
“林先生,你這話可是說的有點兒過份了。咱們先前也有過不少合作,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生份了?”高漢華尷尬地笑了兩下,這招攔頭截尾確實有些不合身份,也難怪人家不高興。
“合作歸合作,可你們這又是什么意思?而且我們可不會忘了在賭船上高先生的表現呀!句話也沒說,就將我們老板送人了。”站在林子軒身邊的羅嘉文指著被夾在中間的勞斯萊斯,不悅地說道。聽他的語氣顯然是林子軒已經將高漢華的表現告訴羅嘉文了。
聽羅嘉文這么說,高漢華沒來由的陣臉紅,他也覺得當初孔二小姐硬是半強迫性的將林子軒帶上軍艦自己沒有說話很對不起人家,雖然自己用各種借口來為自己開托,可是現在羅嘉文說,他仍然感到十分的不好意思。
“林先生你是大人物,我們這些小人物想要見您面實在是難比登天。無可奈何之下,只好用些不入流的手段了,林先生大人有大量,應該不會跟我這個小女子般見識吧?”正當高漢華羞愧的時候,他背后的車門忽然打開,潘秋怡從車里面走了出來,女式西服,加上長長的皮靴,盡顯精練。
“這位是。。。。。。”林子軒皺了皺眉頭,問道。
“潘秋怡,奉命來香港找林先生洽談些事情。”潘秋怡微笑著說道。
“潘小姐軍銜是中校,原屬蔣總統侍從室的成員!”高漢華在邊解釋道。
“怪不得這么大的威風呢?原來潘小姐來歷非凡呀!”羅嘉文在旁嘲笑了兩聲,接著卻又繃起臉來說道,“那既然這樣,潘小姐要過來可以給我打聲招呼嗎,干嘛非要這樣堵住我們的車?這樣很好玩兒嗎?還是,蔣總統就是這么教的自己的手下?”
“林先生,你直都不肯見我們,為了完成我的使命我只能采用這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了。”潘秋怡笑道。
“我什么時候不肯見你們了?你們可真會為自己尋找借口呀!”林子軒冷笑道,“我這段時間直在我的別墅里面。你們來沒來我會不知道,又怎么來見你們?再者,你們既然是要來見我,干什么不親自來找我?難道你們的身份比那個不男不女的混世魔王還高嗎?就連她見我都得親自來,你們難道還要我上門嗎?”
“林先生這個玩笑可點兒都不好笑。我們連羅先生都通知了,他跟您住在起,會不告訴您?”潘秋怡秀眉微微蹙,略有些不滿地說道。
“他們找過你了?”林子軒沒理會潘秋怡話里責備的意思,只是把頭轉向了羅嘉文問道。
“好像是有這么回事。”
“那你干嘛不告訴我?”
“我天的事兒那么多,哪記得這些小事呀!要說也怪你,要不是你給我安排這么多工作,我用的著這么累嗎?”羅嘉文開始抱怨起來道。
“我們還打電話去過林先生的別墅!”居然給姑奶奶演雙簧,真當姑奶奶好欺負呀!潘秋怡心中暗惱,她覺得羅嘉文和林子軒是在故意耍她。
“你們還打過電話?”林子軒反問道。
“我們派人到環球時報社通知過你們之后,因為沒有消息,我又專門打過電話去你家,可你手下的人都說你不在。還說你為了躲避記者,直都沒有住在別墅里,而是搬到了別的地方。要不是今天我們知道你會去紀念活動組織委員會開會,我們都不知道上哪兒攔你。”高漢華插嘴說道。
“我有沒有別的地方,你會不知道嗎?再說我什么時候到別處去住過?”高漢華的話讓林子軒微微有些發愣。
“那我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兒了!”高漢華也微微有些不悅,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還裝?
“好,好,好”林子軒突然冷笑起來,然后轉頭看向了臉苦相的羅嘉文,“怎么回事兒?”
“什么怎么回事兒?你問我,我又怎么知道?”羅嘉文惱道。
“人家派人到環球時報社找我,可沒有結果,你是報社主編,敢說不知道?”林子軒突然大聲說道。
“我不是說了嘛,我忘了。”羅嘉文正色答道,“這幾天我忙成什么樣你難道還不知道?哪天回來不是累得半死?”
“再忙難道連句話都說不得嗎?”林子軒追問道。
“我腦子整天被開會的事情鬧得暈沉沉的,還能說什么?”羅嘉文瞪眼叫道:“你小子不信我?”
“我沒說!”林子軒擺了擺手。
林子軒并不知道高漢華曾經找過自己,所以他現在很生氣,他生氣不是因為沒能在第時間知道高漢華的見面請求而不高興,而是因為他感到自己被人欺騙了。個領事想跟他見面,居然不得其門而入,最可恨的是,他自己居然還不知道有這么件事。這說明什么,這說明自己被人給隔離了?不過,他還是相信羅嘉文不可能做這種事,。因為這樣做對羅嘉文沒有任何的好處,而且從性格而論,羅嘉文也不是這種人,因為他們是兄弟,林子軒深信羅嘉文不會干這樣的事情。
“高領事,你還打電話到過別墅了?”羅嘉文長出了口氣,又向高漢華問道。
“當然。通知沒有結果,我當然要詢問下,順便問下林先生到底是什么意思,或者還是有什么別的安排!”高漢華答道。
“什么時間?”羅嘉文接著問道。
“昨天下午三點四十五分!”潘秋怡答道。
“誰接的電話?”羅嘉文把頭轉向了面無表情的曾和豐,沉聲問道。
“我不知道!”曾和豐搖頭。
“你不知道?”羅嘉文突然暴怒,狠狠地巴掌拍到了車頂上,“全家除了我跟子軒以及他的兩位夫人還有我妹妹之外,還有什么人?三嬸那幾個都是到了飯點兒才會過來幫忙做飯,全家剩下的不就只是你們?你說你不知道,誰信?”
“我真的不知道!羅先生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查,但你不能這么無緣無故的誣蔑我!”曾和豐硬聲答道。
“污蔑你,你們干過的事情還少嗎?”羅嘉文很是生氣的說道
“看來林先生還有些事情要處理,那我們就先不打擾了,不知道您什么時候有空?”眼見著林子軒和羅嘉文都開始發火,甚至連那兩個保鏢也有些臉紅脖子粗的跡象,潘秋怡跟高漢華打了個眼色,又微笑著說道。
“我去開個會就回來,你們看著什么時間合適,自己來吧。”林子軒沉著臉盯著自己的保鏢,也就是剛剛替換了朱二蛋的高小柱和曾和豐,隨意地揮了揮手。
“那好,我們今天晚上過來!”潘秋怡看了下表,說道。
“最好在早點兒,我最近睡得比較早!”林子軒嘆了口氣,說道。
“那就晚飯時間好了。林先生那兒定不會缺了我們的頓吧?”潘秋怡又接著笑道。
“隨便。”林子軒無可無不可地揮了揮手,頓便飯而已,對于現在的林子軒來說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他當然不會放在心上。
“謝謝。”潘秋怡拉開了車門,又突然對著林子軒笑道:“不過你最后請個會做豬肉白菜燉粉條的師傅,因為那菜是我最喜歡的!”
“放心,這個菜還難不倒我家的廚師。”
“干嘛要上他家吃飯?這可是你們頭次見面,會不會有些失禮?”既然約定好了晚上談,高漢華和潘秋怡上了車之后,領事館的兩輛車立即發動,讓開了道路。然后前后的順著馬路又朝來路駛了回去,而剛上路,高漢華就忍不住向潘秋怡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失禮,不會,因為我是女人。對于女人來說我是有特權的,而且大家都是中國人嘛。談事情不都是在飯桌上嗎?這完全是咱們國人的習性使然!”潘秋怡笑了笑,又瞅了高漢華眼,“聽說高領事你還藏著瓶極品的茅臺,到時候可不要吝嗇喲!”
“呵呵,既然是人家出飯,那我出酒也很正常!”高漢華倒是沒有感到有多么的心疼,“可是,干嘛要豬肉白菜燉粉條?那就是個普通的家常菜,有必要著重提嗎?”
“林子軒是北方人,他的口音雖然很像京片子,但我卻聽得出來其中包含的點兒山東味兒!既然如此,那用山東人最喜歡的菜式,這樣才好拉近距離嘛!”潘秋怡笑道。
“那山東人最喜歡的也不是豬肉白菜燉粉條兒吧?據我所知,那里的人很喜歡煎餅卷大蔥,還要蘸醬!”高漢華略略有些服氣。
他們查了那么久,直都不能斷定林子軒到底是哪里人,只能大致的定在北方,可沒想到潘秋怡上來就發現了點兒線索。雖然這個線索依然太過寬泛,但至少比他們的調查要近步了。
“有到人家家里吃飯還要煎餅卷大蔥的嗎?”潘秋怡失笑,“而且,我也不能確定林子軒到底是不是山東人。山東人跟東北人的淵源很深,萬他是東北出來的呢?既然如此,我就找個大家都喜歡的菜吃上頓不更好嗎?何況豬肉白菜燉粉條就是需要大口大口地吃起來才香,才熱烈。而這么來,飯桌上的氣氛也就有了,大家拉近關系自然也就快了!”
“聰明,了不起!”高漢華忍不住豎了下大拇指,瞬間就想到了這么多,他算是真正見識到了這個小女人的厲害:“我看你不只是個情報專家,還是個交際專家!外交部沒把你要來,是我們的損失啊。”
“高領事您太客氣了。”潘秋怡笑了下,又跟高漢華商量起晚上的談判策略來。
“說吧,怎么回事兒?別跟我說你們不知道這樣的狗屁話,如果你們以為我的智商真的差到那樣的程度,你們盡管說。”看著領事館的車漸漸遠去,林子軒站在自己的車邊兒上,雙眼睛緊緊地盯著高小柱,那模樣簡直就像是想把這家伙的腦子給挖出來樣。
“老板,這,這真不關我們的事啊?我們就只是群保鏢!知道什么事該管什么事不該管。”高小柱挺挺地站在林子軒面前,嘟囔道。
“那你把身體繃得這么直干嘛?知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林子軒拿手指戮了高小柱的胸膛幾下,“這是你的身體語言。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身體語言。繃得這么直,是因為你的身體在緊張。可個人的身體它懂什么?它之所以緊張,是因為你的心里緊張,情緒由心里傳播到了身體上。”
“說吧,你緊張什么?”羅嘉文忍不住抬腿踢了這家伙腳,問道。
“老板,你,你不能這么武斷啊。凡事兒得講證據!我站得直,那是因為我練的好。”高小柱委屈道。
“練得好,你的本事我會不知道。就算你練得好,那你現在干嘛又放松了?”林子軒又戮了這家伙幾下,“剛才繃得緊緊的,是緊張;結果聽我說,為了表示不緊張,就故意放松的,對不對?”
“沒這回事兒!”高小柱急忙說道。
“人是會撒謊的,但是人的身體是不會撒謊的。這跟某些家伙,生死關頭看到漂亮女人跳艷舞,卻還是能有反應個道理。”林子軒伸手按到了高小柱的肩膀上,臉上卻又突然擠出了副笑容,“小柱啊,你是搞思想教育的出身,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你們現在是我的保鏢,可你們做的事情已經超出了個保鏢應該干的事?”
“老板。”
“老板,讓我問他幾句吧。”曾和豐突然插嘴說道。
“不行。你們都是伙兒的,我信不過!”羅嘉文瞪過來眼大聲說道,剛剛差點兒被林子軒給誣蔑了,他心情很壞。
“我保證不會誤了老板你的事兒!而且,現在時間也不多了,你們不是還要去參加組織會議的嗎?”曾和豐笑道,“早點兒問出來,才能早走啊。難道你們兩位想等回了家再問?”
“回家再問?誰知道這會能開到什么時候?”林子軒瞪了兩個保鏢眼,“你們最好趕緊給我有個交待。不然的話你們就給我滾蛋,我這里不留監視我的人。再說了我要給人家個解釋。”
“GMD而已,喪家犬樣,有什么好解釋的?”高小柱撇了撇嘴,“就是不解釋,他們又能怎么樣?”
林子軒聽這話,倒抽了口涼氣兒,有些不認識似地看了高小柱眼,“你是朱二蛋吧?”
“朱二蛋?”高小柱怔,“老板,老朱不是已經去了那個什么盛產印泥的國家了嗎?”
朱二蛋本來是被林子軒交給梁錦楚帶回去的,可是朱二蛋不知道怎么作通了小雅的工作,小雅親自出面向林子軒求情,林子軒看在小雅的面子上只能讓朱二蛋留下來了,可是為了怕朱二蛋再給自己找麻煩,他就讓朱二蛋和張勝利二人到印尼去了。
“少在這兒跟我裝傻充愣!盛產印泥,虧你們想得出來!”林子軒撇了撇嘴,把拉過曾和豐,“交給你了,十分鐘之內,沒有合理的解釋,你們全體都給我走人!”
“對。”羅嘉文趕緊接了句:“全給你們送回去!我們不想要些和我們不同心的人當保鏢。”
“老高,這事兒都到現在這地步了,你要是再搪著掖著,可就要真的吃虧了。”
曾和豐拉著高小柱跑到了邊兒,看看林子軒和羅嘉文應該聽不到這邊的談話了,他立即擺出了副嚴肅的模樣,但語氣卻無比的哀怨。
“不就是擋了個電話嘛,有多了不起?招就招了,難不成他還真能把我們都轟回去?”高小柱嘆了口氣,略有些煩悶地說道。
“教導員,我知道是老朱被趕到了印尼,你高興不起來,可你想過沒有,首長讓咱們來保護老板,這是什么意思?”曾和豐的語氣有些焦急,因為他知道高小柱雖然是教導員出身,善于做思想工作,可這家伙是主力部隊下來的,這些家伙可都不是什么善茬兒。教導員可不代表就是文職,打仗的時候,還不是得頂著槍林彈雨往前沖?甚至有時候他們都能擁有超過營長的指揮權。而高小柱跟朱二蛋,那可是戰場上起沖鋒陷陣的生死兄弟。
“老板現在已經是手握大筆資源的大人物了,再往后,他會是什么樣子?我們都知道他對國家有貢獻,那等他更厲害了,貢獻的不就更多了?現在都能讓首長派出咱們來保護他,那以后呢?你說是不是?”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可他現在是要跟GMD接觸。”高小柱嘆了口氣,“上回,你和老朱跟著他去了蔣該死的總統府,就已經很不對了,現在又來了個蔣該死的手下,我不能眼看著他跟GMD越走越近吧?還要合作,我們這是在犯錯誤啊!”
“這不是咱們能管的事,咱們的目的是保護他的人身安全,至于其他的不再咱們的范圍之內,而且上級不也沒就這件事說什么嗎?這代表上級對于老板的態度是默認的,最重要的是老板不是咱們的黨人。”曾和豐苦笑道。
“不是蕩員就發展成蕩員。但前提是,不能讓他被GMG給爭取過去。”高小柱有些擔心的吁了口氣,“你剛才沒看到?蔣該死這派出來的都是什么人?美人計已經來了,這可是他們慣用的伎倆兒。”
“發展他,他的理論知識可比咱們還深厚呀!對于咱們蕩的了解甚至比上面的大人物知道的還多,就憑這,咱們就發展不了人家。”曾和豐無奈的說道。
“那怎么辦,難道看著老板被蔣該死的美人計給拉過去嗎?”
“難道你以為這個女人有老板的那兩位夫人漂亮嗎?就算是美人計又怎么樣,說不定到時候老蔣會來個賠了夫人又折兵呢?”曾和豐想的林子軒的為人,對著高小柱笑道。
“你的意思是,這個女人有可能成為老板的俘虜,背叛老蔣。”
“就憑老板的為人,這不是沒有可能的。”曾和豐道。
“不管怎么樣都不能讓老板被GMD給拉過去。”高小柱道。
“那你這么硬挺著,被老板查出來轟走,不就更加沒辦法就近保護老板了嗎?”曾和豐說道。
“那你讓我怎么說?”高小柱撇了下嘴,“接了那幫人的電話,又忘了?”
“當然不行!老板又不是傻子,這種戮就破的謊言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用!”曾和豐搖頭道。
“那不就結了?”
“老板這種人,最恨的就是別人敢把他給圈起來,讓他對外面的事情無所知。你不管是直接招了,還是說謊,都只會讓他更加生氣。”曾和豐搓著雙手,也有些心急。林子軒最近氣場越來越強,他以前還能面對面的與之侃侃而談,現在卻已經不太行了,壓迫感越來越盛啊。
“那你說怎么辦?”高小柱問道。
“最近家里的電話沒怎么用吧?”曾和豐突然問道。
“很少!”
“到會場之后,找機會通知下家里,把線剪了!”
就在二人在旁說話的時候,林子軒和羅嘉文二人也在說著這件事。羅嘉文道:“他們也太囂張了,絲毫沒有將咱們放在眼里嗎?”
林子軒笑道:“我都沒有生氣,你氣什么。”
“反正我就是氣不過。”
林子軒道:“我也氣不過,這樣吧!等會兒你給新華社打個電話,就這件事問他們下,就說我的意思,如果這件事不給我個合理的解釋,那么合作之事就此作罷。”
羅嘉文有點兒吃驚的說道:“你真打算這么說嗎?不怕他們給你不高興嗎?”
“這件事咱們有理,怕什么?”林子軒說到這兒,頓了頓說道:“看來我得給自己找個真正屬于自己的保鏢了。”
“不要他們了。”
“不是不要,只是他們的心不在我這兒,我要找幾個心在我這兒的保鏢。”林子軒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