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一道黑影“咻”的翻過高牆進入院子,緊接著另一道黑影也同樣的竄進院子。神不知鬼不覺的絲毫沒影響到其他人。
翌日。
“楊淺,她還沒醒嗎?”一襲白衣,手拿摺扇,面帶怒色的男子快步走到房前詢問從昨晚就一直守在這裡的楊淺。
楊淺拱手道:“回王爺的話她還沒醒。”
“怎麼回事?我是叫你抓她來治罪的,不是抓她來睡大覺享福的,你看看現在都什麼時辰了她還在睡,就算是豬也該起牀了吧。”風詡陽臉陰沉的可怕,跟著王爺這麼久以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王爺寒著一張臉,似要把什麼人剝皮拆骨一般,楊淺看了看身後硃紅色大門,不禁爲屋內的慄影捏了一把汗。
“王爺息怒,屬下這就去把她叫醒。”
“不用了,本王要親自去會一會那個大言不慚敢罵本王爺是臭王爺的女人。”
“是,王爺請。”楊淺推開門,映入他們眼前的景象讓兩人目瞪口呆,先是牀上的人穿著一件薄衣沒有袖子腿還露在外面,接著被子早不知何時就被踢掉到了地上,那睡相實在不咋滴,然後就不用說了吧。
“楊淺,你確定她就是你從藍府抓來的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風詡陽不相信的詢問道。
“回王爺是她沒錯。”
“一個姑娘家穿成這樣成何體統。”風詡陽怒吼,慄影掙開眼看到面前兩個模糊的身影還以爲是自己看花了眼,楊淺看到慄影醒了立即厚臉皮的上前打擾還準備躺下的人兒的好夢道:
“姑娘你醒了。”
慄影猛的掙了眼,像是意識到什麼“噌”的坐了起來,待看清屋裡的人後嘴巴大的可以吃下一個雞蛋了:“你們是誰?怎麼會在我房間?”
風詡陽失去了耐心,一把上前把牀上的人給提了下來,怒道:“你好好看看這到底是不是你的房間?”
慄影被他吼的一愣一愣的,眨巴著眼睛無辜的環視著四周,確實不是她之前住的房間,既然不是那我現在是在哪裡?
風詡陽看著慄影的臉不斷的變換著以爲她是在害怕,得意的欣賞著她的變臉。誰知慄影忽然一驚一乍的指著楊淺搭訕道:“唔,帥哥怎麼是你啊,你好你好,我叫慄影,你可以叫我小影,還沒請教帥哥你的名字?。”
楊淺被慄影搞的一頭霧水茫然的問:“姑娘我們認識嗎?”
“認識,怎麼會不認識?”慄影只顧泡帥哥完全忘了她身後還有一個臉黑的不能在黑的惡魔。
“慄影,本王問你。”風詡陽實在是受不了被忽視的高聲吼道。
慄影捂著耳朵翻了翻白眼也不甘示弱的大聲抗議道:“你就不能小聲點講,我又沒聾,你說那麼大聲幹嘛?”
“你還敢頂嘴?”風詡陽怒目而視。
慄影叉腰:“丫的,你又不是我老子我爲什麼不敢頂嘴?”
風詡陽氣極敗壞,但很快便壓了下去:“你知不知道頂撞本王只有死路一跳。”
“切,你少唬我,本小姐可不怕你。”慄影不屑的撇撇嘴,手裡隨便拿了件衣服就往身上套。可是無論她怎麼套都套不進去。
風詡陽忍著怒火道:“來人。”此話一處,門外立即閃進來兩個侍衛:“把這女人給本王送到洗衣房去,今天所有的衣服都由這死女人來洗,包括本王的,任何人都不得幫她,違者逐出王府。”
慄影費了好大勁才免強穿好了這礙事的衣服,確聽到那臭王爺說要她幫他洗衣服,他姑奶奶的,本小姐幾年沒洗過衣服更別說幫別人洗,他算老幾,憑什麼讓她幫他洗,他想得到挺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