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喬,我們慢慢來,好不好?你現(xiàn)在身體還沒有好,不可以做劇烈運(yùn)動!"陳浩然推拒著葉雨喬,說道。
"不要,浩然哥哥,你不愛我嗎?不要不理我好嗎?!"葉雨喬一把抓住了陳浩然的胳膊,使勁的搖晃著。
陳浩然被搖得頭昏目眩,頭暈?zāi)垦#惡迫徊桓以俚R,他連忙抓住了葉雨喬的雙肩,把葉雨喬拉離了他的懷抱,"雨喬,不要鬧了,乖!我們先吃完早餐,好嗎?"
陳浩然的話,讓葉雨喬很是傷心,"你真的不喜歡我嗎?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沒有,沒有的事。"陳浩然趕緊否定道。
"那你干嘛一直躲著我,不想看到我?你是不是不喜歡我?"葉雨喬說著,突然站了起來,走到了廚房門口,看著廚房門口,那扇關(guān)閉著的門,眼淚流的更厲害了,嘴角,也溢出血絲來,葉雨喬的眼睛通紅,眼淚不停的往外涌出。
"雨喬!"陳浩然看著葉雨喬流血的唇瓣,嚇壞了,趕緊起身,來到葉雨喬的身邊,蹲下身來,用手指,輕輕的給葉雨喬擦拭掉嘴角上的鮮血,"雨喬,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哭,好嗎?你哭的我心痛!"
陳浩然的聲音,很是柔情,就像是哄小孩子一樣的哄著葉雨喬,然后把葉雨喬送走了。
陳浩然送走葉雨喬,進(jìn)入了自己的修煉室,他的身體開始緩慢旋轉(zhuǎn)起來,身上散發(fā)出淡淡的金色光芒,整個人仿佛是變成了金人一般。
隨著時間的推移,陳浩然的修為越來越高,身上散發(fā)出的光芒也越來越璀璨,如果有其他人看到,肯定會嚇壞掉。
"這是什么情況?難道他要突破到練氣期四層嗎?"葉雨喬的父親葉龍,看到陳浩然的情形,忍不住驚呼了起來,他從未見過修煉室外面會有金光閃爍,但是此刻卻在陳浩然的身上出現(xiàn)了。
葉雨喬也被陳浩然這一幕嚇到了,但是很快她又恢復(fù)了平靜,心里卻在想:"難怪我覺得陳浩然不簡單呢,原來他竟然已經(jīng)是練氣期六層的修士,這還真讓我震驚啊!"
"不知道他的修為到底達(dá)到了幾重天?他的身法似乎不錯,但是他的速度似乎太快了,我竟然看不清楚。"
葉龍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眼神中充滿了震撼,心中不斷地嘀咕著。
而葉雨喬則是陷入了沉默之中,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實力根本不可能追趕上陳浩然,她現(xiàn)在只希望陳浩然能夠早點出關(guān)。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轉(zhuǎn)眼就是一個月的時間。
這一個月的時間里面,陳浩然一直在瘋狂的吸收靈氣,不停的淬煉肉身,提升自己的戰(zhàn)斗力。而且在這一個月的時間里面,他也把自己的修為提升了一些,雖然依舊沒有到達(dá)練氣期七層的巔峰狀態(tài),但是也差不遠(yuǎn)了,這一個月的時間,他也終于達(dá)到了練氣期五層初期的境界,距離練氣期六層僅僅一步之遙,但是卻一直差那么一點點,不過這種差距也并不是很明顯,畢竟陳浩然的身體素質(zhì)太好了,就算是練氣期五層初期的強(qiáng)者,都無法比擬陳浩然的身體素質(zhì),但是陳浩然卻知足,因為這意味著他在這個時間里面能夠吸收的靈氣更加濃厚。
而這一個月的時間里面,葉雨喬也沒有閑著,她也開始不停地吸收周圍靈氣修煉,她的身上也漸漸散發(fā)出淡淡的金光,她也已經(jīng)到了練氣期五層的巔峰狀態(tài),只需要再努力一番,便可以突破了。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很快又是一個月的時間悄然逝去。
"這一個月的時間,我已經(jīng)把修為突破到練氣期五層初期的巔峰,距離練氣期六層僅僅是一線之隔了,現(xiàn)在我應(yīng)該可以沖擊練氣期六層的境界了吧!"陳浩然心里暗想道,"但是練氣期六層的境界,比起練氣期五層初期的境界還是差了很多,我要是想要提升,恐怕還要繼續(xù)提升修為,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行了,我的修為只剩下練氣期五層初期的巔峰狀態(tài)。"
"不過就算如此,就算我還無法突破到練氣期六層,就憑借著我的身法和反應(yīng),也絕對是一流的,而且現(xiàn)在我的修為也到了練氣期五層的巔峰,如果在遇到之前那些練氣期六層的修士,我想應(yīng)該能夠輕松解決他們,至少也可以保命逃跑,所以我已經(jīng)沒有必要再繼續(xù)突破了。"陳浩然心里暗暗地想著,"不過即便如此,我也可以在遇到這樣的敵人,我也有一戰(zhàn)之力。
想到這里,陳浩然的心里也稍微安穩(wěn)了一下,但是陳浩然卻沒有放棄,他相信以自己的能力,還是有希望達(dá)到練氣期六層的境界的。
就像當(dāng)年,在陳家村的時候,陳浩然在最后的關(guān)頭,不顧自己的性命,硬生生的用一顆筑基丹,救回了陳家村所有的村民。但是最終還是被陳家的人給害死,這是因為陳家村的人太狠毒了,他們?yōu)榱说玫阶约杭易宓膫鞒校麄兛梢圆粨袷侄巍?
陳浩然不敢說他們沒有罪,但是他們做的事情卻是極端的惡劣,這是對于普通人來說是一件十分殘忍的事情。但是他們卻做到了,而且還毫不猶豫,沒有任何愧疚的樣子,這是對于普通人最致命的打擊。
所以他們是該死的。
想到這里,陳浩然的眼神中爆發(fā)出濃烈的恨意。
而此刻葉雨喬看到陳浩然的表情,也猜測到陳浩然心里在想什么,心里也很憤怒,"這些畜生,為了利益可以不顧一切的人,都該殺。"
陳浩然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的說法,所以他并沒有聽到,而是一臉堅毅的盤腿坐在修煉臺上。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轉(zhuǎn)眼之間一年的時間過去了。
一年的時間,陳浩然的修為突飛猛進(jìn),已經(jīng)達(dá)到了練氣期六層中期。
這一天,陳浩然的心里,有一股很強(qiáng)烈的戰(zhàn)意在涌動著,似乎有一股力量要掙脫束縛一般。
"呼!"
深深地吐出一口濁氣,然后陳浩然睜開了雙眼。
這一次,他的心中沒有絲毫的迷茫,有的只是強(qiáng)大的自信和對于武道的熱愛,他相信,自己可以達(dá)到自己的目標(biāo)。
看著陳浩然的眼睛,葉雨喬心里有一種奇異的感觸,她感覺此刻的陳浩然,比起以往,多了一份沉淀的內(nèi)斂,似乎更加的讓人感覺親切了,而且他的雙眼里,仿佛有一股無盡的力量在醞釀著,他的身體內(nèi),有一種澎湃的生機(jī)在涌動著。
而陳浩然,此刻的他,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霸王的氣息,他整個人似乎變成了一柄劍,劍鋒所向披靡。
這種氣勢,讓葉雨喬的芳心一顫。
但是這樣的氣勢并沒有維持太久,陳浩然臉上的表情就消失了,他緩緩的閉上眼睛,再次調(diào)理自己的氣息。
陳浩然心里很興奮,這種感覺他感覺很熟悉,這是他在修煉《煉體》的時候,在練氣期六層巔峰期的時候才產(chǎn)生的這種感覺,但是這種感覺卻很陌生。
"不管怎么樣,我都要盡早的修煉到練氣期六層的境界,我一定要變強(qiáng)!"陳浩然心里暗暗的想到。
這一夜陳浩然一直在調(diào)息,直到凌晨三四點鐘,陳浩然才緩緩的睜開眼睛,眼神之中的精光一閃而過。
陳浩然睜開眼睛,站起身來,走到窗戶邊,拉開窗簾,一陣?yán)滹L(fēng)吹來,陳浩然打了一個激靈,瞬間從床上跳起來,他感覺自己的皮膚似乎在變薄了,他感覺自己的骨骼似乎在一瞬間變硬了,他感覺自己的身軀好像有千斤重,似乎只要輕輕地一拳,他就可以將一座山給打碎一般。
陳浩然看著外面的夜空,心中喃喃的自語道:"不知道師傅現(xiàn)在怎么樣了?還有師娘他們,他們應(yīng)該都在努力的修煉吧,也希望他們早日能突破到練氣期六層,然后我再帶他們離開這個鬼地方。"
"呼!"
想到這里,陳浩然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隨后,陳浩然從房間里面出去了。
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早上八點鐘左右,陳浩然剛出門就看到了一道白色的倩影,正在那里等候著自己。
這一次,陳浩然的心里很高興,因為他認(rèn)出了這個白衣女子,這個白衣女子,正是當(dāng)初跟著他的小姑娘。
"小妹,你終于醒了,怎么不在床上睡一會啊?"陳浩然笑著迎了過去。
"我,我睡不著,我在等哥哥醒過來,我怕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哥哥你不見了。"小丫頭有些擔(dān)憂地說道。
"傻瓜,怎么可能呢!我在這里。"陳浩然笑著揉了揉小姑娘的腦袋,柔聲道。
小丫頭這才放心下來,然后看著陳浩然說道:"哥哥,你今天準(zhǔn)備干什么啊?"
"干什么?"陳浩然笑了起來,看著小丫頭問道,"你想知道?"
"恩,想知道。"小丫頭點了點頭說道:"如果哥哥告訴我你想干什么,那我就答應(yīng)哥哥一件事情。"
"好吧!"陳浩然無奈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著小姑娘說道:"那我先來給你講個故事吧!"
"好啊!"小姑娘興奮地?fù)]舞著自己的小拳頭說道。
看到小丫頭這副模樣,陳浩然笑了起來,然后緩緩地講述起來。
"從前有座山,山上長著一棵樹。那棵樹上面長滿了一顆顆的紅色花朵,紅色花朵的旁邊還長著許多的白色的花骨朵。一陣風(fēng)過,樹枝搖晃,花朵飄散,白色的花瓣灑落。樹上面的紅色花瓣隨風(fēng)揚(yáng)動。樹上的花兒飄落之后,花朵掉在一個男子身上。男子穿著白袍,臉蛋英俊,氣度儒雅。男子正站在樹下,閉目傾聽。男子閉目傾聽片刻,忽然睜開雙眼,眼眸中閃爍出智慧的光芒,看著眼前的紅色花朵微微一笑,右手一抓,便把紅色的花朵握在掌心中,用力一捏。那些紅色的花朵便被捏得粉碎。
陳浩然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就聽見耳光聲傳來,接著,他的左臉頰立刻傳來了劇烈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