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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三人在凝香樓一起表演了一年多以後,有一次看見老鴇命人將一個麻袋從後門扛了進來,三人連忙上去看個究竟,只見一個長得十分甜美可人的從麻袋裡面露了出來,一身紅衣,雖然有些髒了,但還是掩飾不住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只見她嘴裡嚷嚷著:“放開我你們這羣壞蛋……要是我爹跟我娘知道你們綁了我,你們下場會很慘的。壞蛋快放開我…我爹跟我娘知道不會放過你…啊!!”還沒有說完,老鴇一巴掌就打在了紅祁的臉上,“你要是你爹你娘在,你怎麼會偷老孃的玉簪……真不知道你娘是怎麼教你的……”說著又是一巴掌,眼看就要打在紅祁的臉上了,清婉她們趕緊拉住老鴇的將要打人的手,“媽媽,你消消氣……”
若憶看著紅祁,問道:“你真的偷了媽媽的玉簪嗎?”
紅祁沒有回話,只是低下了頭。
看她這樣,若憶又道:“你不要怪媽媽剛剛打了你,其實媽媽挺好的,我來這裡還是第一次看見媽媽動手打人呢……”
紅祁聽了,擡頭看著若憶,不明她爲何要幫青樓的老鴇說話。
“你會些什麼??”若憶繼續問。
紅祁看著她,久久才吐出兩個字,“跳舞……”
“你的家在哪??”
“我沒有家了……”紅祁說著眼淚就從眼眶裡掉了出來,剛剛老鴇打她的時候她都沒有哭,現在說到家卻……
“你不要哭哦,其實我跟姐姐,還有清婉姐姐都沒有家,不過媽媽對我們很好,我們都把這裡當成了家呢……”若憶笑著對她說到。“你留下來跟我們一起好不好,把我們當成你的家人……”
紅祁沒有回答,若憶對老鴇說:“媽媽,她會跳舞,讓她留下和我一起跳舞好嗎??”
老鴇對若憶說道:“不可以,她手腳不乾淨,媽媽的凝香樓不歡迎這樣的人,”
若憶見老鴇拒絕,忙拉著老鴇的手臂,做撒嬌狀,“媽媽~讓她陪若憶好不好嘛~~求求你了媽媽~~~”
“媽媽,你就讓她留下吧!!”若茹也替妹妹說道。
“媽媽,你看她長得還不錯,若是跟若憶一起共舞,肯定是別有一番風味的。說不定能爲媽媽賺更多錢呢!!……”
老鴇見她們幾個都爲這個偷她玉簪的人說話,無奈也只得同意,因爲清婉的話說到她心坎裡面了,瞧她也有幾分姿色,定能爲她賺更多的錢……
老鴇看著紅祁問:“你叫什麼名字……”
紅祁沒有回答她,老鴇有些掛不住面子,伸手又要打她,卻被清婉攔住,“媽媽,進這裡還能用以前的名字嗎??知道了也沒有用,看她一身紅衣打扮,叫她紅祁吧,你說行嗎??”最後一句是對紅祁說的。
紅祁依舊不說話,只有若憶問她纔會回答幾句。
“算了算了,你們幾個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吧,媽媽我回屋歇著去了……”老鴇說著,扭著並不算纖細的小蠻腰走開了。而抓住紅祁的兩個人也跟著老鴇離開了。
“媽媽慢走……”三女齊聲對著老鴇的離去的方向說道。
說完,若憶看著紅祁,“我帶你去洗個熱水澡換身乾淨的衣服吧??你餓不餓,要不要叫廚娘給你做點飯吃??”若憶對著她驅寒溫暖的說道,並沒有向其他人那樣把她當成小偷,不是打就是罵……
紅祁感到得熱淚盈眶,自從爹孃死後,第一次有人對她這般的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