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我憑什么要認識你!”仗著末離和林躍在場,關琴可是絲毫不畏懼這個大胡子,但是看的此人外貌實在兇惡至極,關琴心中還是不禁生出有幾分害怕,便更加摟緊末離胳膊,這位姐姐的功夫她雖然不是很清楚,可是從林躍平時對其態度,關琴也能看得出一二,這姐姐的武功必然極高,至少有她在,就是林躍也不敢欺負自己。
猖笑一陣,九頭龍還第一次見到竟然有人不怕自己,遂對這個膽大俏皮的關琴更添了幾分占有之欲,斜看林躍一眼,九頭龍心道就你這副孬樣,哪怕是我玩了你的女人,估計你也不敢跟我耍橫,隨即,九頭龍便對林躍喝道:“哎,姓林的,告訴著小娘子,我是什么人,我可警告你,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就給我咽到肚子里,否則別怪我手下無情!”
“哎呀,龍老大,你這是說的哪里話,我倆之間還有什么該說與不該說的呢?你就放心吧!”謙卑的對著九頭龍笑了笑,林躍決的給這不識好歹的東西一些教訓,自己給他面子,他竟然還瞪鼻子上臉了,該是時候整治一番了,想著,林躍便又轉向門邊的兩女,佯怒道:“關琴,不得無禮,還不快給龍老大道歉,我可告訴你們,龍老大在這里可是手眼通天,只要人家稍稍出些力,便可以將咱們安然無恙的送到達九江,你倆可要給我記住了,要適可而止,別弄到最后沒人給我們引路,知道嗎?”
聽到林躍含糊其辭的介紹,關琴還沒明白他話中意思,末離便已經反映過來,這連忙應諾道:“小女子知道了,還請先生放心,我們會知分寸的!”
見林躍幾聲斥責,便把這兩個女子都訓的服服帖帖,九頭龍也暗自羨慕,不過一想到這兩女從今往后便是自己的人了,到時候只要自己**的好,還不是照樣百依百順,眼瞅著兩個水靈靈的姑娘到手,九頭龍心中是說不盡的喜悅,遂淫笑道:“哈哈,看來林老弟還是很識時務的嗎?你放心好了,這小娘子,啊不,是這兩個小娘子,都交與我,我定會讓她們想盡做女人的滋味的,若是你想在一邊看著,那我也不會介意的…”
說著,九頭龍便將林躍視若空氣,兩只咸豬手也不安分的朝兩女身上抓去,心中想著女子肌膚的柔膩順滑,九頭龍恨不得立刻將這兩個妙人就地正法,可是?還沒切身等到那種爽快感受,九頭龍便覺得自己整個人像是騰空飛起來一般,腳下四周變得空無一物,來不及從重心瞬間消失中適應過來,九頭龍幾乎都沒功夫反應,龐大的身軀遂又被狠狠地摔在地上。
不顧五臟六腑移位的翻騰不休,九頭龍強撐著自己意識的清醒,使之不出現昏迷,這才暈乎乎的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被甩飛,是因為自己手上突然傳來的巨大力量,在沒有任何準備之下,九頭龍便被那力量牽制著摔了底朝天,整個身體直接被一百八十度掀翻在地,想明原因,九頭龍遂順著自己手臂看去,這一看之下,嚇得心駭不已,只見剛才那位面容恬靜的姑娘,現在正抓著自己袖口,一臉冷漠的看著自己
。
難道將自己甩翻在地的是她,九頭龍此想法剛被想出,便又痢疾被他打消,畢竟,這女子也不是那種五大三粗的悍婦,光是看那盈盈一握的細腰,還有抓住自己袖口的玉臂,這樣子連拎捅水估計都要累香汗連連的她,怎么會放到自己,隨即,在排除了關琴的可能后,九頭龍便將目光對準林躍,在他觀察,此處只有這小子最有動手可能,一定是他懷恨自己搶她女人,這才乘機偷襲自己。
想通了這因果關系,九頭龍心中怒意大盛,決心要好好教訓這小子,然后再當這他的面,把這兩個女人衣服扒光,大肆**一番,這才能解自己心頭之恨,沒去理會正抓著自己袖口的末離,九頭龍一轉頭,惡狠狠地對林躍道:“小子,你這是誠心找死,看來龍爺今天不熱熱身,修理修理你,你是不會…”
“轟”又是一陣聲響,不過這比上次的破壞力更大,因為這回九頭龍不是被摔在了地上,而是被末離隨意伸手一甩,將他這一百八十多斤的身體,狠狠摔砸在一排桌椅之上,這其中不單有末離的腕力,還有就是這九頭龍的重量,兩兩相加,在九頭龍被當作肉錘砸下去之時,木質的桌椅邊都應聲碎裂,只留下九頭龍一人,此刻正躺在一片碎木塊兒上,哀嚎個不停。
這聲音慘的,就是那大老爺們兒,聽的也都滲得慌,拍了拍手,將手上灰塵撣去,末離遂對躲在一旁看好戲的林躍道:“噥,我這可是給你面子,照你的意思,留他一條狗命給我們帶路,否則我就直接把他砸成肉醬了!”
原來,當時林躍因為想要整治這家伙一番,但又不想親自動手,遂對末離說讓她來,只要可以注意些分寸,不要一時沒注意下重了手,將這九頭龍斃命,可嘆九頭龍一介草包,就連大字都不識一個,怎會聽出林躍話中隱意,在九頭龍聽來,分明是林躍勸兩女全心全意的跟著自己,這才讓他心花怒放,以至于還不知收斂,本來末離是想給點警告也就算了,可是就因為此人太過討厭,這才被末離摔得奄奄一息。
“女俠饒命,先生饒命,是小人眼瞎,小人下次再也不敢了,就求你們大人有大量,放過小人吧!小人是真不知道先生本事,還以為先生是一些徒有虛名之輩,所以小人才……”將前前后后的事回想一遍,九頭龍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竟然惹了一個這么恐怖的人物,難怪當初劉邦極力阻止自己,原來所謂的就是這個,早知道就該聽他的,也不至落得這般下場,一想到末離手段的殺伐利落,九頭龍心中就后悔不迭,這忙掙扎爬起來,向在場的挨個討饒道。
“好了,關于你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腔調,我聽著也沒意思,這次就算了,留你一條狗命,不過你要記住,我只是給你一次機會,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發生類似的情況,否則你就像這個一樣!”說罷,林躍拿過對方地還給自己的小荷包,一把抓出那三十枚金幣,然后手中運功,便在九頭龍眼睜睜的看著下,那金幣就像是碎土塊一般,被林躍輕輕用手那么一揉搓,變化為一捧金沙
。
自從那日,林躍在初見之時,狠狠地教訓了那九頭龍之后,見識了林躍厲害手段,還有身邊兩個姑娘的實力也都強大的超乎尋常,九頭龍隨即就變得乖巧很多,這一廬舟車勞頓得走下來,不單是每個方面都安排的盡職盡責,而且對待林躍更像是孫子見到爺爺一般的恭敬。
就這樣,有了地方黑道勢力的暗中幫助,林躍一行人便在半月后,順利到達了九江,再一次踏上這片故土,不止是關琴,就連林躍和末離也都心中悵惘感慨,曾幾何時,剛剛來到這個時代的林躍,他還只是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百姓,而現在自己卻攪得朝堂上云雨風雷,就連傳說中修煉之術,也讓他得了去并且從中得了不少好處。
還是那片荒郊,半年的時間,末離卻仿佛又看到了第一次見到林躍的那日光景,末離是因為接受陰陵縣令的任務,在這里與林躍在交手中結識,說來這命運也真是奇怪,若沒有那次任務,也許末離不會遇見林躍,林躍也沒有這個機遇見到劉庸政,這就沒有后來林躍所遇到的一切,說不定,這時候的林躍,還正在小小的縣署中,為了那吏員職位,和別人勾心斗角,死纏不休。
看著滿目曠野,林躍忽然覺得自己還是和末離挺有緣分的,從相識到相遇,再到現在的相知,這就好像是一部排練好的電影,一切都在冥冥中注定,糾纏在一起,見末離也出神的看著這處山坡,林躍遂打趣道:“在看什么呢?這么出神,不會是思念遠方的情郎了吧!”
白了眼林躍,正是這含羞帶怨的表情,卻將末離的另一種憐美之態表露無遺,把所有人看的心中憐惜之意頓起,就連林躍在沒反應過來的那一會兒,都顯得有些癡迷,看林躍現在那傻傻的樣子,末離不禁笑道:“是??!我的確是在思念我的情郎,但不知道那情郎心里是否也在記掛著我呢?”
“咳咳,我可不是那個情郎,這個問題就先放到一邊,咱們談另一件事,還記得那次發生在此處的暗殺嗎?作為上次任務的領頭,我想你應該知道幕后買主是誰吧!”林躍最受不了的就是末離一副怨婦模樣,尤其是把自己當作那個負心的丈夫,這讓林躍躲都躲不及,唯有含糊的將話題岔開,決定得到那個幕后答案,看看當初自己所做的推測是否正確。
早就預料到林躍會避開這個話題,可是當他真的把話說出口時,末離心中還是感到一陣失望,但聽他問及關于自己任務的買主身份,不能泄漏客戶信息,這是他們楓葉組織的第一條基本準則,可是現如今,末離卻冒著此中之大不為道:“還能有誰呢?郡守要調任,這兩個候選為祁陽縣令和陰陵縣令,現在祁陽縣令受刺,這答案也就變得簡單而直白了!”
陰陵縣的衙署中,其縣令葉權正瞇著眼,細細品味著杯中香茗,今天他可謂是雙喜臨門,原來他得到消息,林躍如今路過此處,自己若是可以抓住他的話,別說是自己掙了這半天的九江郡守之位,就連那中央的高層官員的位置,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
再有一喜,那就是私事,原來當日這葉權大破錢財,求了傳說中的楓葉殺手組織幫忙,為就是可以將劉庸政那個勁敵除去,沒想到最后還是讓劉庸政跑了,這讓葉權大發雷霆,可是卻又不敢在楓葉那里放肆,最后葉權才知道原來當時就是因為林躍在場,正是那個小子,害得自己功虧一簣。
后來,葉權又不惜挖掉河堤,為讓劉庸政獲罪,可是到了最后還讓林躍給從中插了一腳,不但沒有達到自己預想的那個效果,反而還讓劉庸政在咸陽那邊出盡了風頭,其聲勢一度蓋過自己,隱隱成為郡守的第一接班人選,而林躍更是走了狗屎運,去咸陽享福去了,縱使葉權再恨林躍,可是對待得勢的林躍,也只有巴結的份兒,哪還敢其半分報復之心。
現在,林躍落魄了,而且還在就在九江郡中,這不正是隨了葉權心愿嗎?身邊的佐史看出葉權心中高興,也知道他現在心中那點心思,遂賠笑道:“恭喜縣老爺,賀喜縣老爺,大人現在不但可以出去那個眼中釘,從此以后,就連事業也將一步登天呢?”
“呵呵,還是你會說話,不過你這說的也都是事實,只要老爺我把那林躍捉來,什么榮華富貴沒有,那可是天上掉下的餡餅?。∧隳??就一心一意的服侍于我,只要伺候的我開心,到時候我若是升了官,你自然也就水漲船高!”說罷,葉權又美滋滋的砸吧了一口,并示意眼前的佐史為他倒茶。
“大人威武,小的當然是全心全意,追隨著大人,與大人同榮辱,共富貴!”殷勤的道上沸水,那是干枯的茶葉在開水下當即便在浸泡中舒展開來,與此同時亦散發出沁人心脾的芳香。
拍了拍手,一個仆人從后堂走出,只見他手中正拿著一份帛書,上面密密麻麻,撰寫的好象佛經一般,拿過帛紙,遞于身邊不停拍馬屁的佐史,葉權叮囑道:“這份書信,你可要快馬加鞭,將其送到駐扎在陳郡的大將軍,蒙恬、章邯那里,你可要記住這些,我后半生的仕途可都搭在這帛紙上了,你務必要早些送到,別讓林躍他們給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