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們別笑了,快點說!”被吊起好奇心,林一禕催促道。
“他啊,連同手下的數(shù)十個人,按照級別層層算起,到他這隻能是營長編制,所以就叫‘三營’俱樂部了。”陶琳大笑著解釋道。
“呃!我還是沒聽明白。”林一禕一頭霧水道。
“你知道保安是什麼級別嗎?”小皮停下了選歌,一臉興致盎然地問道。
“保安,就是保安,還能有什麼級別。”林一禕白了一眼小皮道。
“別處的保安叫保安,這裡的保安叫警衛(wèi)班長。”小皮解惑道,
“調酒師叫炊事班長。”
“服務員以級別不等,有的是班長、有的是排長,有的是連長,反正是每個人頭上都頂著一個長,到賀楓這兒只能排到個營長級別。”
“原來是這樣啊!”林一禕明白後,忍不住又是一陣大笑。
“我也想叫響亮的‘軍區(qū)’ PUB啊!”賀楓一臉無奈地說道,“只是手下的兵太少,爬不上去啊!”
賀楓無奈的表情,逗趣的說法,又迎來一陣毫無形象、無節(jié)制的狂笑。
“別笑了,別笑了,我點的‘小酒窩’到了,誰來陪我唱‘小酒窩’。”隨著小酒窩的音樂響起,小皮終於停止了笑,開心地叫道。
“我來,我來!”程可欣興奮地伸著手臂。
小酒窩,怎麼又是小酒窩。林一禕一愣。跟著大家玩鬧,才稍好一些的心情。聽到‘小酒窩’的音樂後,又跌入了低谷。
眼神黯然,林一禕眼光落在了茶幾上,啤酒、紅酒、飲料和零食。爲了招待他們,賀楓這個老闆到也毫不吝嗇。
一把拿起茶幾上的紅酒,林一禕爲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朝著賀楓笑道,“賀楓,不管怎麼說,我們即是名義上的師兄妹又是同道好友。你酒吧開張也有段時間了,我還是第一次來,心裡著實過意不去!這樣吧!小妹借花獻佛先乾爲敬,自罰三杯如何?”
林一禕說完,含著笑舉起酒杯,也不等賀楓從訝然中回神,“咕嘟咕嘟”不停地連喝兩杯。
“禕禕,你沒事吧!怎麼一下喝這麼多,紅酒後勁很足,你不要緊吧!”訝然中回神,賀楓皺眉連忙問道。
沒等林一禕迴應,在一旁的陶琳笑鬧道:“沒事,沒事,賀楓,你不用擔心,伊蓮的酒量好得很,才三杯而已,又不是三瓶,不會那麼容易醉的。難得她今日高興,喝得這般豪爽。你就讓她喝吧。醉了,還有我和可欣呢!”
說著,她的手中多了一個酒杯,準備著下一輪灌林一禕的酒。
平時,林一禕是個人精,想灌她酒還真不容易,有幾次反而被她給灌醉了。難得有報仇的機會,陶琳是絕不會這樣放過的。
一杯、二杯、變成一瓶、二瓶。林一禕只覺得自己的腦袋昏沉沉、暈乎乎的,頭痛得厲害。
無法忍耐包廂中的吵鬧,林一禕站起身,對陶琳丟下一句,“我要去洗手間。”便搖搖晃晃走出了包廂。
在PUB找了半天,竟然沒有找到洗手間,林一禕無奈只得走到PUB外尋找?guī)?
在廁所中吐掉一堆穢物,覺得胃裡好受了一些,林一禕這才搖晃地走回PUB。
腦袋越發(fā)的暈沉,有著昏昏欲睡的感覺,林一禕撫著頭痛欲裂的腦袋,一步三搖地低頭走著。
只覺得身子一震,撞進了一個男人的懷抱。那男人的懷抱舒適而又溫軟。就像她的席夢思牀,讓她倒頭就睡。
在男子溫柔醇厚“小姐,小姐”地叫聲中,林一禕無力地陷入了黑色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