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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米切爾對跟張五金的關系,還有點兒遮遮掩掩,跟張五金是分房住,雖然把張五金安排跟她在同一層樓,卻各有房間,晚間也要張五金悄悄的摸過去,她自己是不肯過來的。
但這天晚上,米切爾卻主動到了張五金房里。
張五金還有些驚訝:“今天太陽打從西邊出來了。”
“你還說。”米切爾嬌嗔:“我的軍官,都要給你打壞了。”
她洗了澡,穿著淡粉色的吊帶睡袍,香肩玉腿,晃得人眼發白,嬌嗔薄怒,更是嫵媚天成。
“沒打壞吧,最多也就是把他們蹂躪了一下。”張五金哈哈笑,伸手摟著她:“其實蹂躪他們沒什么意思。”
米切爾要笑不笑的看著他,湛藍的眼眸里,仿佛汪著水波:“那你要蹂躪誰才有意思?”
“當然是你啊。”張五金笑。
“你就是個壞蛋。”米切爾掐他,身子卻軟軟的靠在張五金身上,紅唇中也帶著了微微的喘息。
這個信號,再清晰不過,張五金一下把她抱了起來:“敢罵我,看我今天晚上不好好蹂躪你。”
“不要,壞蛋---唔---。”
月亮到窗前探了一下頭,又忙抓一片烏云攔住眼晴,太羞人了有木有?
英姿颯爽的女司令,這會兒正象小母狗一樣趴在床上---,嗯,后面的真不能看了。
霍比山區不止強斯一家礦,其它礦還不少,陸陸續續還有礦工來投,米切爾也不客氣,一面收人,一面就派人四面攻打那些礦山,但凡礦主不主動投誠,通通打下來的。
不支持革命的就干掉,在張五金的感覺里,這有點象三國游戲,不投誠的就打。
但米切爾也是清醒的,雖然在短時間內,革命軍增加到將近一萬人,又成立了紅色第二旅,但無論是武器還是戰斗素養,都還差得遠。
雖然肖恩阿里格等人熱切洋溢的喊口號,要打到布坦去,打到卡卡去,打到首都蘭雅去,米切爾卻堅決的安兵不動,只讓張五金加緊訓練軍官,軍官們則現炒現賣,回頭又去訓練他們的士兵。
張五金一直覺得,男兵不行,但阿里格等人卻給了他不同的感覺,這些人稍一組織,居然非常聽話,對訓練一絲不苛,沒有張五金最初訓塔爾那些家伙的嬌驕二氣。
最難得的是,這些人守紀律,只要把紀律給他們說清楚,然后軍官們就會用鞭子和靴子教士兵們遵守,士兵們也并不反抗。
張五金覺得奇怪,跟米切爾討論,米切爾笑了起來,道:“有兩個原因,一,我們有黨的組織,不論任何民族任可國家的人,沒有組織,都是一盤散沙,有組織,則任何人都可以創造奇跡,你們中國人就是典型的例子。”
張五金一想,對頭,新中國之前,兩萬八國聯軍可以橫掃中國,共產黨一組織,十八國聯軍在中國境外的朝鮮,就給打得哭爹喊娘。
“第二點,你當時收的是什么人,黑幫份子啊,說白了就是些好吃懶做只想天上掉餡餅的混混,當然一身的嬌驕之氣,給他們錢花就開心,要他們訓練就當受刑,而我們革命軍不同,都是礦工啊,受慣了苦,平時工作,也要聽命令,互相協作,糾律性當然要強得多。”
“對頭對頭。”張五金連連點頭,恍然大悟:“招男兵,要到礦工中去招,他們習慣于服從的,而且吃慣了苦。”
米切爾笑道:“所以說,你手中其實有非常好的兵源,里哈山區,招個三五萬男兵,訓練半年,就是一支精兵。”
“嗯。”張五金點點頭,卻明顯口不應心,米切爾道:“怎么,你不信啊?”
“不是。”張五金搖頭,看米切爾一臉奇怪,他笑道:“要那么多兵做什么啊,再說了,女兵比男兵更聽話。”
“是更好看吧。”米切爾一語道破天機。
張五金便嘿嘿笑。
米切爾看他半天,嘆氣搖頭:“你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張五金不明白:“我哪里奇怪了。”
“你最奇怪的一點,就是好象完全沒有野心,別人要象你一樣,早就打天下了稱王稱霸了,你卻一點這種想法沒有,甚至我有個感覺,你好象覺得這是負擔,隨時想扔下擔子走人。”
米切爾是個非常敏銳的女人,張五金的這個古怪性子,她早就有所感覺,只是不敢肯定。
而隨著她徹底成了張五金的女人,她的身子固然給張五金里里外外前前后后研究了個透,張五金的性子為人,也給她摸得清清楚楚。
對自己心中的想法,張五金其實并沒有清理過,但米切爾一說,到好象還真是這樣。
不過本來也是這樣,他是來找人的啊,不是來打天下的,甚至不是來掙錢的。
要不是為了李二仙,他才不會來這些窮地方呢,在中國現代化的都市里,擁著嬌媚的美人,跟她們討論潮流與時尚,多爽啊。
而他來巴塔,也純粹就是為了幫米切爾,說白了,跟鄉下男人差不多,怕自己的女人吃了虧,撐場子來了,完事了,他還是想走的。
不過這話不能說,他呵呵一笑:“你說我沒野心是吧,我有個最大的野心,將天下所有的美女,全收進長弓團,即便我不吃,也不讓別人吃。”
這話一下讓米切爾笑噴了,連連點頭:“這話我到是信,你還真是個這樣的人。”
斜著眼看著張五金:“那你為什么不吃呢?”
“想是想過,只是,怕太荒淫了,別人笑我。”
他還做了個捂臉的動作。
這下米切爾真的笑壞了。
說笑是說笑,訓練不能放松,還好礦工們吃苦耐勞又守紀律,而米切爾推行的支部建在連上,每個班排都有黨小組的策略,非常成功也非常管用,僅僅半個月下來,革命軍竟然頗有點兒模樣了。
就是武器少了點,至今只有三千多枝槍,彈藥尤其不夠,米切爾已經聯系了軍火商購買,但到貨還要一段時間,而巴塔政府軍已經打過來了。
巴塔共和國是個民主國家,資本家的私軍不少,政府軍卻不多,海陸空三軍加起來,一共八萬多人,其中一萬多海軍,七千多空軍,還有六萬人是陸軍。
說是六萬人,其實最多有四萬人就頂天了,剩下的兩萬,是軍官們的空餉。
而這四萬人,能打仗的也不多,其中最強的,偏偏就是駐守布坦的山地旅。
布坦以西,一直到霍比,都是綿延的山區,山地貧瘠,民風驃悍,自古以來就多匪,后來有了毒,又多毒販子,山野中,也往往是游擊隊山大王的藏身之地。
這個情況,反過來又煅造了強軍,歷代駐守布坦的軍隊,都是戰斗力最強的。
現在的山地旅,共有七千多人,而且是齊裝滿員,巴塔共和國成立數十年來,這支山地旅一直駐守在這里,始終死死的堵著山民們往東的去路,無論是毒販子,還是起義軍,或者匪幫,全都成不了氣候。
米切爾的革命軍,同樣要面對山地旅,可以說,米切爾的革命軍成龍成蛇,關健就在山地旅身上,過得了山地旅這一關,東入平原,一直到海,那就是龍入大海。
過不了山地旅這一關,不好意思,還是乖乖的呆在山里吧,挖煤也好,販毒也行,造反也可以,但只能小打小鬧,永遠成不了氣候。
現在,山地旅來了。
山地旅說是叫山地旅,但一向以來,很少進山,偏偏這次卻進山了,這可能跟米切爾他們鬧出的聲勢有關,因為革命軍打的是紅旗,估計引起了資本家們的重視。
訓練不到二十天,最要命的是,只有三分之一的士兵有武器,但肖恩阿里格等人卻一點也不畏懼,米切爾更是信心滿滿,立刻就開始整軍備軍。
“還真是革命的熱情啊。”張五金在一邊看得暗暗搖頭。
山地旅肯定是沿著公路進擊的,米切爾的部署,也是沿著公路阻擊,重點放在一個叫壺口的地方。
壺口地勢險要,肚大嘴小,易守難攻,革命軍只要守住這里,山地旅就沒有辦法打進來。
米切爾在這里布置了七道戰線,阿里格帶了革命軍拼命挖戰壕,信誓旦旦死守,還好都是礦工出身,那戰壕到還真是修得漂漂亮亮,又深又長,張五金遠遠的看了一眼,沒有過去。
他農村里出來的,而一生最厭惡的,就是這種爛泥溝。
別說他有認同感,他要有認同感就不會想著進都市了,就是討厭農村,沒有黑絲還兩腳泥。
也并不僅僅是怕臟了鞋,他還有另外一個想法。
說到軍事戰略,張五金當然不行,可有些東西很簡單啊,時代不同了,巴塔共和國是有飛機的,你戰壕修得再好,人家要是來個直升機機降呢,繞到你后面,你怎么辦?
而山地旅因為面對山區,是裝備了十幾架直升機的,也有過山地戰機降掃毒的戰例,美國海軍陸戰隊訓練出來的,頗為精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