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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張五金最不喜歡的景象,說實話,他這會兒已經有些後悔了,是真的,出了酒店他就後悔了。
什麼鬼地方啊,哪怕是在青山衝,也時不時能看到妹子嘛,這邊出了城,大約除了駝駱是母的,其它在外面的全是公的。
“靠啊。”
他在心裡重重的靠了一聲。
邊上的高壽仙卻是興高采烈,張五金很會說話,哄得他很高興啊,當張五金問到這邊的女人的時候,高壽仙一臉猥瑣的告訴他,這邊的女人黑,但便宜,如果家裡沒負擔,不必拿錢回去,那可以在這邊包一個女人。
“最多十三四歲,十一二歲的也有,十五都沒人要,怎麼樣,嫩吧。”
他衝張五金嘿嘿笑,卻聽得張五金目瞪口呆,然後就這個問題進行了深入探討,得到的答案,讓張五金完全難以置信。
總之一句話,這邊的女人,比南美還要悽慘,尤其是卡扎菲倒臺國家陷入動亂後,一些山地部族的女孩子,十三四歲,十一二歲就嫁人,甚至有八九歲嫁人的。
如果是外地人,可以包女孩子做臨時妻子,給她家裡一點彩禮就行,即不要婚禮,更不要證書,女孩子也非常小,一般超過十五就沒人要了,都是十三四歲的少女甚至幼女。
等工程完了,大方點的,留點兒錢,小氣的,直接拍拍屁股就走,可憐的女孩子怎麼樣,沒有人會管。
高壽仙得意洋洋的告訴張五金,他已經包過兩個了,現在包的是第三個。
“別以爲這邊只能吃苦,其實有些福利,國內做夢都想不到。”他哈哈笑著,拍張五金肩膀:“小張,跟著我,好好幹,我們家阿迪還有個妹妹呢,今年十二歲了,下個月我帶你去,五百第納爾,你可以包她一年。”
張五金都聽傻了。
他以前在一些網文中看過,說阿富汗一些山區,有些做生意的,會包臨時妻子,當時只以爲是某隻寫手*夢,現在才知道,這居然是真的,這邊居然也有,而且年紀這麼小。
和美公司總部在一個叫阿什古的小城西面,十來里路,說是小城,跟城關鎮一比,基本上就是天上地下,別的不說,車從城中穿過,極少看到女人。
建築也低矮破舊,很多都是土坯房,穿著袍子的當地人蹲在牆根下,用一種蒼老迷茫幾乎是哲學家的眼光看著你,周圍時不時就有駝駱穿過,配上剌耳的太陽光,給人一種中世紀的感覺。
“額滴神啊。”
張五金在心中哀嘆。
到了和美公司,反而眼晴一亮,四面圍牆圍著,裡面是板房式的建築,雖然也簡陋,但至少有點現代氣息嘛。
高壽仙帶張五金到人事部報了到,說是他表親,就安排在後勤部了。
張五金進大成公司,資料是大學生,到這邊,換了一套,高中生,打過工,當過兵,跑這邊發財來了。
這才合適,否則一個國內重點本科畢業的大學生,誰會來這種鬼地方打工啊。
高壽仙不是吹,他還真包了個女孩子,所以他不住在公司裡,而是住在城裡,到晚飯時分,安排了張五金的宿處,他也就回去了,讓一個叫高森的人招呼張五金。
高森是高壽仙的侄子,在這邊管著廚房,個子高大,油光滿面,這模樣兒,基本沒給廚師丟人。
張五金私下裡又塞給高森一條煙,高森立刻也眉花眼笑了,高壽仙安排張五金沒事的時候,在廚房裡幫忙,高森卻一擺手:“你不要進去,呆會跟我一起去送飯就行了。”
這邊熱,進廚房,煙火熏天的,可真不是件好活,能不進去,張五金當然高興。
其實他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只不過想想答應了戴玉蓮,這要是一天沒到就拍屁股回去,也拉不下面子啊,懶得表現勤快,卸了貨,就跟高森聊天打屁。
晚飯時分,高森準備了一個大的食盒,裡面裝了飯菜,讓張五金提著,張五金一問才知道,這是專爲幾個日本人準備的,其中有總經理田野壽夫的一份。
戴玉蓮給的資料裡,跟孟先行合股的,就是這個田野壽夫。
田野壽夫一般呆在這邊的公司裡,反是孟先行基本呆在的黎波里或者是意大利那邊,極少來工地,這邊都是遙控指揮,技術上交給楊志,日常則交給象高壽仙這一類的親戚親信。
張五金覺得孟先行做得對,換成他,他也這樣,對這個敬業的田野壽夫,他反到是有些鄙視了。
“死要錢的小日本,你掙這麼多錢幹嘛呀?”
他在心裡低叫。
田野壽夫幾個人的宿舍區單建了一幢小樓,纔到小樓下面,突然傳來一聲怒叱:“八嘎。”
隨後是一聲痛叫,一個人從門裡飛了出來,摔倒在地,打了幾個滾子。
門裡一個人追出來,手中拿了根棍子,對著地下的人就抽,邊抽口中還發出罵聲,用的是日語,顯然是個日本人。
張五金本來懶得管,但那個倒地的突然說起了中國話:“饒命,饒命啊。”
原以爲是日本人抽日本人呢,居然是日本人打中國人,張五金就火了,食盒一放,跨步上前,一腳踹在那日本人的胸前,把那日本人踹得倒飛出去五六米。
“八嘎。”
那日本人在地下打兩個滾子,翻身爬起來,這是一個光頭男,個子不高,但身坯粗壯,尤其是脖子極爲粗大。
一般脖子粗的人,體力會特別好,性格也比較粗野。
看清張五金是個中國人,粗脖子兇性大發,雙手執著棍子,跨步急進,把棍子象*一樣當頭劈下來。
張五金不閃不避,看他棍子劈下來,猛地起腳,後發先至,一腳踢在粗脖子前腳迎面骨上。
迎面骨最爲脆弱,這粗脖子劈刀的姿勢,明顯練過,而且功夫不弱,但張五金這一腳也不輕,粗脖子練過也受不了,啊的一聲,前腳一軟,撲通一下就跪下了。
張五金再擡腿,一腳拍在粗脖子的肩上,粗脖子撲通一聲,趴在了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