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隨即就明白了,美眸瞪大,一臉驚訝的看著張五金:“怎麼有電流的感覺,你是怎麼做到的。”
她手壓著胸口,飽滿的胸部高高聳起,內(nèi)衣是桃型領(lǐng)的,便露出一抹白色的隆起。
若不跟秦夢寒這種妖精去比,她也要算這城市裡的一道風景了。
“你剛纔是左手小指有電流感是吧。”
張五金在她胸前瞟了一眼,沒多看,微笑著問。
“是。”
吳曉荷點頭,摸著小指:“你剛在桌面敲那麼一下,就好象帶電一樣,一股電流,從我小指這裡一直鑽到心裡面去,呈一根線狀的。”
“人身上有經(jīng)脈,小姨知道吧。”張五金笑著解釋:“經(jīng)脈中,有一條叫做手少陰心經(jīng),是從人小指內(nèi)側(cè)的末端,一直通到心臟的。”
“從這裡到這裡嗎?”
秦夢寒把手嬌俏的伸出來,她胳膊又長又軟,袖子捋上去一點,露出小臂,就如一截軟玉,另一個手沿著指尖劃上去,一直劃到胸部。
她胸部沒有吳曉荷那麼飽滿,但峰尖高聳,帶著一種雕塑的美感。
年輕的女孩,總是挺撥的,與少婦的柔美,各有各的風韻。
“是的。”張五金點頭,眼光在秦夢寒胸口就多停留了一會兒,自己的女人,隨便怎麼看,雖然夜夜品嚐,但真的很奇怪,突上衣服的秦夢寒,好象更誘人。
美是需要襯托的,正如紅花在綠葉從中,往往更嬌豔,這也就是爲什麼,女人總是不停的買衣服的原因。
吳曉荷也用手比劃了那根線條,好象確實是那樣的,電流就是沿著那根線往上走,一直通到心臟。
“你是怎麼做到的?”她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氣功拉。”
張五金沒答,秦夢寒搶先答了。
“氣功?”吳曉荷眼珠子瞪大了,一臉的驚訝,她當然知道氣功,可現(xiàn)在社會上,一說到氣功,基本上就等同於騙術(shù)了,難道居然是真的?
“小張,你會氣功?”她還是有些不信。
“會一點點。”
張五金也不想多解釋,道:“小姨,我們換個地方吃飯吧。”
先前菜端到一邊,但金一多那猛擡頭,水花飛濺,菜裡面也濺得有了,秦夢寒肯定是不願吃的。
“好。”
吳曉荷點頭,手機卻響了,是吳昕遠打來的,一接聽,她就炸了:“有這樣的事,我們就回來。”
“什麼事?”看她神色不對,一臉暴怒的樣子,秦夢寒問。
“丹丹在學校給人欺負了。”
“丹丹給人欺負了。”秦夢寒眉頭皺了起來:“她好好的在學校裡,什麼人欺負她。”
“說是她同寢室的,三個女孩子,聯(lián)手把她衣服脫光了,在衛(wèi)生間裡關(guān)了一夜。”
吳曉荷越說越氣,而張五金也聽明白了,她們說的丹丹,應該是秦夢寒同母異父的妹妹馬丹。
下樓,在車上,秦夢寒撥打了吳昕遠電話,弄清了前因後果。
馬丹她們學校,一個寢室四個人,其她三個女孩子拉幫結(jié)夥,在一個叫樑芳芳的女孩子帶領(lǐng)下,聯(lián)手欺負馬丹,把她衣服脫光了,在衛(wèi)生間裡關(guān)了一個晚上。
最惱火的事,這還是前幾天的事,雖然第二天馬丹就告訴了老師,但因爲樑芳芳是常務副市長樑兵的女兒,學校裡拼命壓這件事,不讓馬丹說。
本來馬丹給嚇住了,但調(diào)了寢室後,樑芳芳她們眼見馬丹膽小不敢出聲,竟然又來欺負她,馬丹寢室的一個女孩子是附近的鄰居,看不過去,打了吳昕遠電話,吳昕遠這才知道,跟馬明秋一起到學校,把馬丹接回來了。
“這是女學生還是女流氓啊?”
聽了前因後果,張五金忍不住感慨。
“家裡大人慣的。”吳曉荷怒哼:“樑兵是市委趙書記的鐵桿打手,素來肆無忌憚的,女兒也慣出來了。”
秦夢寒沒說話,但她抓著張五金的手卻很用力,很明顯,對馬丹這個同母異父的妹妹,她很關(guān)心,也很憤怒。
到家,吳昕遠馬明秋都在,馬丹也在,基因不錯,也是個小美人,個頭比秦夢寒也矮不多了,瓜子臉,雪白的肌膚,只是一對眼晴哭得通紅,有些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