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妞,你又被某總裁‘腹黑’了
“難道你就忍心看著我在這城市里,一個人孤獨無依地漂泊嗎?”
“那個,純純,我不是這個意思啦。”古悅連忙急著找理由解釋道:“最近我家里在搞裝修,連我都要找地方住,真的不行啊。”
聽了她的話,純純不由懷疑起來。早不裝修,晚不裝修,偏偏她提出要去她家住的時候,這妞兒就說家里在裝修了。
純純當(dāng)然會懷疑了。
“你要不信,可以問穆晨呀。”古悅一把將穆晨拉了過來作證,道:“他跟我一向不和,要是我撒謊的話,他一定會毫不留情地戳穿我的。”
純純不由看向了穆晨,見他竟然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道:“真的,她家真在裝修。”
笑話!葉大總裁在一邊注視著他的眼神,灼熱中含著警告,穆晨不想以后被他腹黑的很慘,怎么敢在這個時候給純純撐腰呢?!
當(dāng)然是配合著古悅一起忽悠純純了。
純純不由苦惱了,古悅家不行,葉凌涵家說什么也不方便的,看來她只能暫時去住酒店了。
唉!只可憐自己本來就不太豐滿的錢包,這一下子就要骨瘦如柴了。
看著純純哀哀地垂頭嘆息著,古悅不由一個勁兒地向葉凌天示意,告訴他這個時候,應(yīng)該說說好話的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純純卻轉(zhuǎn)身看著大家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只能去住酒店了。我先走了,有事電話聯(lián)系。”
純純說著,還真就拉起了自己的行李,快步向外面走去乘出租車了。
出租車司機也已經(jīng)下車,接過了她手上的行李,準(zhǔn)備幫她搬上車了。
正在這個時候,葉凌天卻走了上來,一把按住了司機的手,道:“對不起,她不乘車!”
司機不由愣了一下,疑惑地看向了純純。這二位是搞什么啊?
“別聽他胡說,我當(dāng)然要乘車了,麻煩你幫我搬上去吧。”純純連忙道。
她不知道葉凌天這家伙又是那根筋不對了,總是和她對著干,不由有點火了。
她是答應(yīng)了老媽的所有要求,答應(yīng)了老媽跟著他回來了,可是在老媽看不到的地方,并不代表她就真的會去做。
她才不會死皮賴臉地去葉凌天的家,討他嫌棄呢!
這一趟再回來,于純純來說,她沒有立場,也沒有機會再接近葉凌天了。
回來這里,不過是為了暫時穩(wěn)定老媽的情緒而已。
“你覺得你老媽就會這么善罷甘休,不會打電話到家里,查你是不是在嗎?”葉凌天沒有再為難司機了,只是看著純純,說出讓她揪心的話來。
是啊!這就是純純的軟肋,真要是老媽打電話到葉凌天家里,而她卻不在,那么老媽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不知道還會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來呢?!
“你可以說我有事,在忙啊什么滴,總之混過去就行了!”純純心煩意亂地道。
“你覺得,你老媽是那么好混過去的人嗎?”葉凌天不由反問道。
頓時,純純的神色就垮了下來。
是啊!葉凌天說得對,老媽大人精得跟什么似的,可絕對不是好糊弄的人呀。
“況且,我也沒有好的理由為你掩飾,如果被她逼問急了,我想我也只能說出實情。”葉凌天一邊說著,一邊就看著純純的反應(yīng)。
果然,不出他的意料,純純一聽這話就急了,連忙道:“別說,千萬別說!”
現(xiàn)在老媽的身體那么差,要是再一受刺激,可就不得了了。
純純心急如焚,不由一把抓住了葉凌天的手道:“要不,我租你家一個房間住吧,放心,我會付線的,不會白住的!”
可憐的杜小妞,還以為葉凌天不愿意呢,居然巴巴地從錢包里,萬分不舍得地掏出了錢來給他。
她哪里知道葉大總裁可是巴巴地盼著望著將她給弄進(jìn)家門呢。
一邊的葉凌涵,古悅和穆晨,看到不過三言兩語而已,純純這妞兒就奮不顧身地跳進(jìn)了葉凌天的陷阱里面,頓時不由搖頭嘆息了。
杜小妞啊杜小妞,你果然不是腹黑陰險的葉大總裁對手啊。才一上場呢,武器沒有亮出來,妞兒你就慘敗了。真是可憐的娃呀!
聽了純純的建議,葉凌天裝出一幅很不情愿的樣子,道:“要不是看在你母親病情的份上,我可是不愿意的。”
純純不由氣急了,咬牙切齒地道:“是,你是大好人,你好心有好報,菩薩一定保佑你長命百歲!”
葉凌天沒理會她的語氣和憤恨的表情,見來接他回家的車已經(jīng)停在在面前,只是沖純純道:“上車吧。”
“……”純純無語又悲催,不由扁了扁嘴巴,慢騰騰地上車了。
終究啊,可憐的杜小妞兒,還是沒有逃得過某個家伙的魔掌啊。
看著他們的車遠(yuǎn)去了,葉凌涵不由笑了,道:“這下看來,我哥已經(jīng)是在采取行動了呢。他們合好的日子,很快就要到了。
悅悅,或者我們可以重新開始為他們籌備婚禮了。”
古悅看到純純被葉凌吃得死死的,卻不由恨得牙癢癢,道:“看著哥氣定神閑,將純純吃得死死的樣子,我就忍不住想打擊打擊他的囂張氣焰。
明明是他誤會了純純,之前對純純態(tài)度那么壞,現(xiàn)在還不放低姿態(tài),博得純純的原諒,真是可惡。”
“想要葉凌天放低姿態(tài),丫頭,你是在做夢吧。什么時候,你見他對誰這樣做過?!他那個倔脾氣,你還不知道?!”穆晨不由道。
“我就是看不過眼他的囂張嘛。”古悅不爽極了。
早知道,剛剛她就不應(yīng)該迫于葉凌天的壓力,而拒絕純純?nèi)ニ业摹>蛻?yīng)該讓純純住進(jìn)她家里,好好地折磨一下自己家大哥的。
……
而此時,車上的氣氛也很沉悶。
純純扭開頭,看著窗外,也不和旁邊的葉凌天多說一句話。
看著曾經(jīng)熟悉的景物一點一點地映入眼睛,純純曾經(jīng)拋卻掉的絕望和痛苦,似乎又一點一點地盈滿了心頭。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這樣的情緒強行壓了下去。
笑話!回來之后還這樣郁郁寡歡的樣子,那不是白費了一個月旅行努力忘記的日子嗎?!
過去的就讓其過去吧,揪著回憶不放,只會讓自己更加痛苦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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