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勝在進富陽縣城之前,就趕上了孫靜,這一路縱騎趕路,熊勝發(fā)現(xiàn)一路的百姓,神色緊張,拖兒帶女趕路者,不計其數(shù),等他進了富陽城后,這種情況就更甚,一路趕的急,熊勝并沒來得及問這些難民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不過熊勝心中的估計就是越國可能要發(fā)生大事了?!?s!?5說5?5首發(fā)
在進城之后,熊勝與孫靜牽著馬匹,在城中漫步行走,尋找住宿用的客棧,因此時天色已晚,他們也就沒打算繼續(xù)趕路。
“勝哥,這城中的人怎么都行色匆匆,莫非越國即將有戰(zhàn)事發(fā)生?!睂O靜在靜下心來后,立即發(fā)現(xiàn)這里的不對勁。
熊勝點了點頭,說道:“看來越國的確是發(fā)生動亂了,否則向這樣的小縣城,百姓是不會如此恐慌的,我們得趕緊住下來,找個人問問就清楚了。”
兩人在城中走了一段后,總算找到一家小客棧,也算是安頓下來了。熊勝在客棧大廳坐下之后,四處張望了一下,發(fā)現(xiàn)整座客棧,除了他們倆,再沒有其他顧客。
“客官,需要點什么?”這家客棧因該是對夫妻開的,店里就中年夫婦倆人,見熊勝他們進來,中年婦女忙迎了上來,招呼他們坐了下來。
“隨便炒兩個菜,再來點米飯就好?!睂O靜微笑的說道。
熊勝在中年婦女應下后,隨口問道:“這位大嫂,請問下這城里的百姓,究竟為何舉家遷移。”
“客官,您不是越國人?”中年婦女一愣,釋然的問道。??χ???5?手5?5打ち
熊勝微笑的說道:“我們兄弟二人是楚國人,這次是前往越國王城投靠親戚的?!?
“哦,難怪你們不知道,我勸你們還是趕緊回楚國去吧,如今我們越國怕要是跟吳國開戰(zhàn)了?!敝心陭D女說到這里,眉宇之間的憂愁就更深了。
“打仗?怎么好好的,突然又要開戰(zhàn)了呢?”孫靜似乎隨意說出來的,又或是一句自問。
“唉,這些事情我們這些小老百姓那里知道,如今誰都知道吳國強大,我越國一旦開戰(zhàn),怕是全國百姓都要遭殃嘍!”中年婦女嘆氣的搖了搖頭,轉(zhuǎn)身準備去離開。
“大嫂,請問一下,如今貴國的大王,是勾踐嗎?”熊勝見她要走忙追問道。
“客官,你雖是楚國人,可不要輕易呼太子監(jiān)國的名字,小心抓住要殺頭的。”中年婦女神色緊張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沒人后才放下心事,向廚房走去。
“監(jiān)國太子,吳國要攻打越國,看來來的正是時候,如果時間沒有出錯的話,離勾踐登上越國王位的時間,已經(jīng)不遠了,看來自己還是有機會啊;只是不知道范蠡和文種,這時有沒有投靠了勾踐,要是來遲了,那可就沒機會了?!甭犃四膫€中年婦女的話后,熊勝不由喃喃的自語起來,因為這段歷史和年代,他也只有模糊的概念,在這里他也只能胡亂猜測。
“勝哥,你在想什么?”孫靜見他精神恍惚,不由擔心的問道。
“呵呵,沒什么,靜兒吃完飯早點歇息,明天我們早點上路。小x說s屋5$5整?5理”熊勝朝她微微一笑,有些事情他無法解釋的清楚,也就干脆不跟她說那么詳細。
翌日清晨,熊勝和孫靜在吃過早飯后,順便買了一些干糧,準備帶著路上吃。
“客官,一共是十二枚刀幣。(注:春秋戰(zhàn)國時,因天下各諸侯紛爭,貨幣也比較混亂,主要流通的青銅貨幣有三種,一種是青銅制造的刀幣,形狀向刀一樣,一種是青銅制造的布幣,又叫鏟幣,形狀像鏟子一樣,一種就是青銅制造的圓孔錢,這種錢就是大家所熟悉的銅錢,外圓內(nèi)方。當然當時的金幣和銀幣也有流通的,這些主要是上流世族人手中才有。按當時的比例來算,一鎰金幣等于一千兩銀子,等于一萬枚銅錢。另:這種計算是參考一部分資料分析的,如果有錯誤,歡迎各位指正,謝謝。”中年婦女在算好帳后,親切的說道。
“大嫂,我們沒有銅幣,這是一錢銀幣,你看夠不夠?!毙軇購膽阎刑统鲆粋€小銀錠,遞了過去。
“夠了,夠了,這還有多呢,我再找你一些。”中年婦女高興的說道。
“大嫂,不用了,多余就算是給你們的賞賜吧?!毙軇僖娝麄兩钜膊粚捲#f一再打起仗來,多一文錢也多有條生路。
“謝謝,謝謝客官?!敝心陭D女感激的送他們出了客棧。熊勝手中現(xiàn)在也算是有錢的,畢竟當初下山之時,孫武給了他們倆二鎰金子和幾十兩銀幣,也足夠他們使用好幾年了。
在離開客棧之后,熊勝和孫靜騎上馬匹,直接就出了富陽縣城,往會稽的方向而去。×?s!?5說5?5首發(fā)
中午時分,熊勝與孫靜就已經(jīng)過了浙水,在浙水邊上放馬喝水歇息之時,沿著浙水而上的驛道之上,遠遠的出現(xiàn)了一隊士兵,看情形因該跟他們是同一條路的。
“這是越國的旗號嗎?”熊勝看著飄揚的旌旗,向?qū)O靜問道。
“勝哥,這旗號你又不記的啦,那可是楚國出使用的旌旗?!睂O靜對熊勝的這種該知道的不知道,不該知道卻似乎都知道的樣子,也已經(jīng)是是見怪不了。
熊勝暗想道:“我當然不知道了,我畢竟不是真熊勝嘛。”
“呵呵,原來是楚國的使者,他們這個時候來越國,難道是為吳越交惡而來?”熊勝疑惑的說道。
“因該是吧,楚越一向交好,尤其今十幾年來,楚國國力衰退,經(jīng)常被吳國欺辱,而越國同樣國力不強,也需要楚國這樣的盟友,因此他們兩國之間的交往,到也是很頻繁。”孫靜畢竟在吳國的大將軍府長大,有些事情她可比熊勝這個未來人,知道的反而更清楚。
“吳越交惡,楚國使者,此人莫非是楚國大夫文種不成?”熊勝望坐滾滾的浙水江面,腦海中忽然閃現(xiàn)出這個熟悉的名字,因為熊勝的記憶之中,文種似乎出使過越國,后來因為出使沒成功,反被越國扣留關(guān)押,后來還是在好友范蠡的幫助下,才被放出來,并且從此他便在越國出任了大夫一職。
“勝哥,我們繼續(xù)趕路吧?!睂O靜可不想招惹楚國人,畢竟她是孫武的女兒,當年孫武率領(lǐng)吳師討伐楚國,可是結(jié)下深仇的,更重要的是她還擔心熊勝的安危,畢竟熊勝可是楚國廢太子的嫡系兒子,那可是楚國的侵犯一類,萬一事情敗露,那可就要惹來殺身之禍。
孫靜平時可能會有喜歡愛玩鬧的性格,但他卻絕不是一個笨女人,相反她的智慧絕對不是一般人所能夠比擬的。
“靜弟,不用著急,說不定這個楚使,我還認識呢;你不是說騎馬累嗎?要是真是熟人,我就讓你坐車駕進越國都城。”熊勝淡然一笑,顯得信心十足,孫靜見熊勝已經(jīng)決定,她自然也不會拂他的意愿,因為她對熊勝同樣是有信心的。
楚國使者的車駕的,沿浙水而上,很快就來到了熊勝所休息的岸邊,這是一隊大約五十余人的隊伍,所有的護送的士兵都是騎士,只有楚使一人,所乘的是輛馬車。
當馬車來到熊勝身邊之時,熊勝揚聲喊道:“請問楚使先生可是文種大人?!?
“什么人?!边@隊騎兵的領(lǐng)隊將軍,見熊勝忽然喊叫,以為是刺客,頓時一驚,立即下令把車駕圍了起來。
“這位將軍莫慌,在下是楚人武勝,乃是宛城范蠡先生的故交,因聽其常言文種大人才華橫溢,實乃是當今天下名士,故今日冒犯車駕,只為結(jié)交一番?!毙軇倮世实恼f道,一邊托手施禮,以消解對方敵意。
車駕上使者正是楚國大夫文種,當他聽到有人呼喊他之時,先是一愣,隨后他又聽到是范蠡的故交,這才忙起身喊道:“項將軍,快快退下?!?
“諾!”領(lǐng)隊的那名姓項的青年將官,聽了文種的話后,手中長戈一揮,圍住車駕的騎士,步伐整齊的退了下去,這讓一旁的熊勝,看得不由眼前一亮,他沒想到這隊騎兵隊伍,在這個年紀輕輕的項將軍手下,竟然如此訓練有素。
文種在騎士散開之后,方才看到了熊勝和孫靜的容貌,另文種驚訝的是,站在自己面前的兩個人,竟然是如此年輕,尤其是穿白衣的男子,顯得格外的氣宇軒昂,看著自己的雙眼,是那樣的坦然正氣,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尋常人物。
同樣熊勝也打量了一下文種,只見其約三十余歲,相貌清秀,嘴角留有短須,個頭大約在一米七出頭,氣質(zhì)儒雅,果有謀士之風范。
“這位壯士可是武勝。”文種沒想到在此地,能夠見到如此英雄人物,忙步下車駕,拱手迎了下來。
“在下正是武勝,這位是舍弟武靜?!毙軇傥⑿Φ氖┒Y,把孫靜介紹給文種認識。
“幸會,幸會?!蔽姆N高興的拱手笑道。
“文種大人,這荒郊野外的,并不適合久談,不如我們邊走邊聊?”熊勝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huán)境,從容的說道。
“如此甚好,請武壯士兄弟,上車駕一敘?!蔽姆N豪爽的說道,雖然只是第一次見面,但素來有識人之明的他,一眼就看出這武勝兄弟,決非奸佞小人,同時他也相信自己的故交范蠡,結(jié)識的人一定是值得信賴的。
“文大人請?!毙軇倏蜌獾恼f道。
在三人坐上車后,文種對剛才哪個姓的項將軍喊道:“出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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