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龍鈞霆不那么想,他覺得這個女孩很特別,她沒有像其他女孩一樣死纏爛打,從那件事以來,她從來沒來找過自己,反而居然在躲著自己,自己好歹也是,好像從來兩個人之間沒發(fā)生過什么事一樣,那晚兩個人從來沒見過炙手可熱的男明星,又不是丑男,為什么不來找自己,他自己懷疑著自己,越想越來氣。
所以,他開始找蘇詠思,好幾次都看見了蘇詠思,而且蘇詠思也一定看見了自己,卻裝作沒看見一樣。龍鈞霆這么奸詐的人不會干沒把握的事,所以,他發(fā)現(xiàn)蘇詠思好幾次看見自己卻躲開了,就把這個普遍想象記錄下來,好和她對峙。
終于有一天,龍鈞霆覺得是時候和她談?wù)劻耍X得收集的“證據(jù)”也夠了,所以準備行動。
中午吃飯的時間到了,龍鈞霆覺得蘇詠思會吃午飯,所以他在電梯口堵住蘇詠思,當時蘇詠思正在和同事有說有笑的聊著天,恢復(fù)一無既往的開心形象真的好像忘了那件事一樣。看見龍鈞霆站在電梯口,愣了一下,想就那么過去。結(jié)果被龍一把把蘇詠思拉到一個房間里,龍鈞霆走到窗邊,蘇詠思站在門口看著龍鈞霆的背影。
正午的充足陽光陽關(guān)透過窗戶打進來,照在龍鈞霆身上,如果只靜靜地看著,龍鈞霆不說話,一定不能說話,那他真的就是人間大妖孽呀,誰看了都會心動,可他偏偏就是一個花心大蘿卜,性格囂張跋扈,行事高傲,狂放不羈。
蘇詠思按耐不住說:“找自己什么事,沒事的話就走了”,龍鈞霆不做聲,蘇詠思剛要離開,就被他叫住了,:“為什么躲著自己”蘇詠思心想,果然是個公子哥呀,居然這么坦然的說,難道不會心里有一丟丟,那怕一點點的尷尬嘛,雖然自己大大咧咧,可這件事,真的是尷尬呀。
蘇詠思自然的說:“我沒躲著你呀,為什么要對躲你,你想多了吧”
龍鈞霆說:“沒躲我嗎?要證據(jù)嗎,我有”果然辦事都不一樣,龍鈞霆從不打無把握的仗。
蘇詠思相信他是那樣的人,沒有說什么,也不打算和他繼續(xù)扯下去了,還不如干脆就把這件事說完了得了,自己心里還痛快,心里的石頭也可以放下了。
蘇詠思想了一會說:“那件事,我不會找你負責的,你不用擔心,自己做的事自己負責”且說話聲越來越小,底氣越來也不足,會想到那天晚上:“好像當時自己好像也很主動,也你不都是你的錯,就這么算了得勒,一個女人都不在乎,一個男人這么斤斤計較,真是……”沒等她說完話。
龍鈞霆就皺起自己的眉毛,面無表情,看著她,冷漠地說:“我沒打算對你負責呀,你可真是想多了那!”那語氣簡直可以把死人起活了,讓耶穌都可以氣活了,甚至還想用小刀捅死他。蘇詠思一想也好,正好,這件事就可以結(jié)束了。
緊接著她對龍鈞霆說:“好!我就喜歡你這爽快的性格,那么咱兩就兩清了,誰也不欠誰的了,我發(fā)誓這件事這輩子我都不會找你負責的,你放心,我蘇詠思說到做到,決不食言,如果食言就讓我的劇本永遠都不會被人看上,天天倒大霉,行吧,這個誓夠狠了吧”龍鈞霆在一旁依舊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她一個人在那邊巴拉巴拉的講著自己的想法,絲毫不覺得那件事尷尬。
蘇詠思覺得這件事應(yīng)該就要結(jié)束了,也說得夠清楚了。然后慢慢靠近龍鈞霆,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大大咧咧的說:“這件事我們都不提了,好嗎?”眨著自己的眼睛,滿臉哀求的小表情,從心里祈求著,這祈求,比高考祈求考的全會,蒙的全對都真誠,只要他龍鈞霆一說好,這件事就徹底結(jié)束了,以后就輕松了。
結(jié)果,龍鈞霆的話讓蘇詠思陷入了谷底,而且是萬丈深淵,抬頭都看不見太陽的洞里。
他先糾正了蘇詠思的話,“是你發(fā)誓不讓我負責,我可什么都沒說,你別以為自己是編劇,就讓別人隨著你的想法走,這樣不好”
然后看著蘇詠思的手繼續(xù)說道:“你不要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們雖然睡過一晚上,肢體接觸也比較多吧,還算比較愉悅,但不代表我們兩個是好朋友呀!請不要對我動手動腳”蘇詠思聽到這話后,二話不說,立刻把手從龍鈞霆的肩膀上比火箭上天的速度都快得把手拿下來。。
她就知道龍鈞霆這種人抓住把柄,不會那么輕易的放過自己,而這些惡毒的,好像容嬤嬤語調(diào)的詞語,還都在她的承受范圍之內(nèi)。而為了能盡快擺脫龍鈞霆這個像猛獸一樣,吃人不吐骨頭的人來說,以最快的速度擺脫他,是目前最明智的選擇,也是唯一的選擇,可以使自己活命的選擇。
蘇詠思忍受這一切,壓制內(nèi)心的火,她怕這個火,如果放出來,會把這間屋子燒著,而自己卻要和這個男人一起燒死,不要啦,還是忍著吧,她心里突然冒出佛家一句話,退一步海闊天空,對,現(xiàn)在她要是退一步,能遠離這個惡魔,她寧愿多退幾步,承認就是自己勾引了龍鈞霆。寧愿顛倒黑白,只求早日脫身。
龍鈞霆看著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問:“你在想什么?”她一臉恭維的看著龍鈞霆,說:“我在瞻仰你的美貌,真是世間怎會有如此完美之人,這讓別人可怎么活呀,完全就是雕像呀,美男子中的國王呀”
蘇詠思覺得像龍鈞霆那樣的大明星,一定喜歡聽別人夸自己的話,而且夸的越好,就越會早上忘記這件事。
她萬萬沒料到龍鈞霆根本不是那種人,完全不是那種人,甚至和那種人有點南轅北轍的關(guān)系。當然她更不知道,自己夸的越狠,就陷入越大的陷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