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砰。”
“走吧。”大概十數(shù)分鐘后,鐘圖又重新坐回了車里,如同無事人一樣沖等待的司機說道。
“好的。先生您準備去哪?”司機問道。
“找家環(huán)境安靜點,服務好點,里面帶溫泉的民宿旅館吧。”鐘圖想了想,回道。
因為接下來可能要多呆上好幾天,自是不好在住房上虧待自己。
何況,錢什么的,對他來說都不是事兒。
“好嘞。”
接著汽車啟動,以一個相對快捷的速度從國立第三魔法高中的附近駛離了開。
……
這天,傍晚。
就在鐘圖包的豪華單間附配的小型溫湯中泡著的時候,幺幺的聲音突然在他腦海中響了起來。
“發(fā)現(xiàn)目標,正在鎖定。”
接著又過了數(shù)秒,才再次說道“鎖定成功。”
跟著,鐘圖眼前的視界一變,從房屋的擺設和布局變成了第三魔法高中附近的街頭景象。如果不是他前兩天白天確實去過的話,還真有可能認不出來。
而后幾名身穿紅色第三高中制服的學生出現(xiàn)在影像中,以一人為核心,說說笑笑的向機動車禁行區(qū)外走去。
“嘖,果然很像朱雀啊,也不知道這要是被魯魯修或是朱雀本人看到后,會是一個什么表情?”
想來應該是很有趣的吧?
可惜,現(xiàn)在這些只能是妄想,沒辦法實踐,所以在嘀咕了兩句后就收回心思,看向了自己真正所要確認的目標——吉祥寺真紅郎!那位走在核心人物一條將輝身旁右側(cè)的矮個子男孩。
神態(tài)略有些高傲,配上白皙的皮膚,很有些傲嬌小白臉的感覺。
吉祥寺真紅郎與一條將輝與同伴漸漸走出機動車禁行區(qū),然后與同伴告辭,分別坐進了同一輛黑色的島國產(chǎn)轎車內(nèi)。
而且從司機對一條將輝那特殊的恭敬態(tài)度上來看,不難看出,這車應該是一條家的資產(chǎn),吉祥寺真紅郎只因為是一條將輝好朋友,甚至是家臣的身份可以同樣使用罷了。
并且這種判斷在之后的住所問題上得到了進一步的確認!
一條將輝和吉祥寺真紅郎住在一起!
當然,并非是同一屋檐下那種充滿了基情的方式,而是直接以大財力購買下兩棟連排的房子,然后分別作為一條將輝和吉祥寺真紅郎的住所被使用!
而顯然,這種財力和勢力不是吉祥寺真紅郎這種孤兒所能擁有的。
所以造成這一切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一條家出手了。
所以鐘圖才會推測說吉祥寺真紅郎是一條將輝所選擇的自己的家臣。
否則單憑兩人之間的好友關(guān)系,就算一條將輝愿意付出這么大的財力和勢力,吉祥寺真紅郎也未必會愿意接受。
除非他表現(xiàn)在外的驕傲都是假的。
“果然,是最糟糕的情況啊。”鐘圖透過前端信號傳遞回來的影像資料,略有無奈的嘆息道。
“繼續(xù)監(jiān)視吧。如有異動,記得通知我。”
“明白。”
鐘圖抬手撩水撲了把臉,仰起頭,再次靠在池邊的石頭上休息起來。
附著在吉祥寺真紅郎身上的納米機器繼續(xù)無聲的運轉(zhuǎn),向幺幺傳遞著吉祥寺真紅郎的時時信息。
……
然后這天夜晚,在旁人,甚至是作為目標的吉祥寺真紅郎本人都睡去時,鐘圖突然從居住的庭院中走出,開啟了光學迷彩、全息投影,還有根據(jù)最近的想子研究而弄出的想子波干擾系統(tǒng),如同神箭一般,驟然沖天而起,消失在了空氣中。
不過半空中的云層還是因為他的飛馳而流下了一道淺淺的痕跡。
鐘圖借著這種掩護高速飛馳,沒花多一會,就飛抵到了吉祥寺真紅郎的住所上空,沒有停頓,徑直朝著吉祥寺真紅郎所在的臥室俯沖而下。
什么?會驚動到人?
對此鐘圖自然清楚,但他最后還是選擇了用這種最為簡單直接的方式闖入臥室。至于原因,也很簡單,就如同那個12096研究院外邊布有疑似鬼門遁甲的魔法結(jié)界所形成的防御陷阱一般,吉祥寺真紅郎和一條將輝他們兩人所住的房間內(nèi)也有類似的東西存在。
雖然不見得是他們布置的,但卻也不是對魔法一知半解,只知道大概齊的鐘圖所能破解的。
也就是說,之后不管他使用何種方式闖進的臥室,都會驚動警報,讓吉祥寺真紅郎和一條將輝兩人醒過來。
哪怕他絲毫不懼這兩個實際年齡放到國內(nèi)都還沒成年的家伙。
所以與其廢那二遍事獲得一個無可避免的結(jié)果,那還不如打一開始就奔著最直接的結(jié)果來,又速度,又簡單,還不費腦細胞。
下一秒,劇烈的撞擊聲響起,鐘圖如同天降之物般撞進了吉祥寺真紅郎的臥室中。
“什么?!”
跟著,激烈的警報聲響起,徹底驚醒了一條將輝屋中的服飾人員和一條將輝本人。
一條家的眾人迅速沖出房屋——尤其是身為主人的一條將輝更是迅疾,直接從陽臺窗戶那里沖出,拿著手槍式CAD躍向了吉祥寺真紅郎的房屋。
只是他快,鐘圖的速度更快,幾乎沒給被驚醒的吉祥寺真紅郎絲毫反應的時間,便一個電擊將其電暈了過去,然后收起一旁桌面上放置的CAD、便攜式筆記本電腦,還有占位頗大的臺式機,抓起吉祥寺真紅郎就向著屋外沖了出去。
路線選的是窗戶,一瞬間就和剛剛趕來的一條將輝撞了個照面。
一條將輝沒有遲疑,毫無客氣的對著鐘圖就是一槍。
“噗!”
魔法的光芒亮起,鐘圖的身體頓時受到?jīng)_擊,向著旁邊橫飛了出去。
“恩?”一條將輝有些意外的看著好象沒有絲毫損傷的鐘圖,沒有客氣,又是開槍補了兩槍。
“砰砰……”
接連的爆炸不段從鐘圖的身上響起,將他的身體進一步地向一旁炸飛開來。
“不愧是一條將輝。”鐘圖強行止住慣性,凝視著一條將輝輕笑道。
不過這笑容落到一條將輝眼里卻讓他的震撼更大。
原因很簡單,只因為這還是他掌握爆烈魔法以來,第一次有人正面硬抗他魔法直擊而絲毫無損的情況出現(xiàn),這讓他不得不懷疑,對方是不是掌握了什么克制他的手段。
“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劫持真紅郎!”一條將輝出聲質(zh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