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在什么地方?不僅能進入只有她們這群海霧才能進入的概念空間不說,還能說動大和搞這種‘招聘會’,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
海霧,什么時候和人類這么親近了?
還有大和的態(tài)度,也非常叫人奇怪。不過礙于人家總旗艦的身份,就當她想的多,想得遠,想的有深度,自己還不能理解總旗艦的用意吧,因此到是沒太過放在心上。
但是,為什么來的都是航母類艦娘呢?這是準備給她們這群吃閑飯的找下家呢,還是大和要打算清理隊伍?
盡管她們心中并沒有類似的想法,但給人的感覺卻是差不多。
反正這群航母艦娘們感覺很新奇,居然還有人對她們感興趣。
“大和,這個玩笑并不好笑。”金剛聞言沒等鐘圖說話,就皺著眉頭率先開口道。
“就是!我們怎么可能和人類一起共事?!我反對!”緊接著,抱住高雄就不撒手,讓高雄很是無奈的愛宕也接口說道。然后轉過頭,惡狠狠的盯住一旁的鐘圖繼續(xù)道“尤其對方還是這個家伙!”
“姐姐,為什么要加入這個家伙的艦隊,留在那邊?為什么不回來?是不是這個家伙威脅你了?”隨后愛宕又抬頭看向高雄,悲傷而又擔憂的追問道。
“告訴我姐姐,如果事,哪怕就算是拼掉這條命,我也要救你脫離苦海!”
“愛宕,并不是你想想的那樣,我沒有被威脅,我是自愿留在次元艦隊的,而且我現在過得也很好,你不要擔心。”高雄聞言心中微微有所感動,卻是并沒有動搖心底的想法,鳥悄的瞥了一眼身旁的鐘圖,臉頰微紅,而后正色道。
“為什么,姐姐?我不信!”愛宕激動道。
“那是因為……”只是話還沒說完,高雄的臉色就徹底紅了起來,一臉的羞意,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當中,卻是再沒理會愛宕。
這讓一旁看著的愛宕很是傷心和氣氛,不由得再次惡狠狠的盯上了鐘圖。
要不是他,自己的姐姐又怎么會離開海霧、離開艦隊,成為全體海霧的敵人?!
見狀,鐘圖下意識的抽了抽嘴角,心底不由得吐槽道:果然如此。
真是自古艦娘多姐控,奇葩二三十,百合群中藏,笨蛋目可見,蘿莉驅,輕巡娘,潛水娃娃海中游,全都不缺!
“榛名,霧島,高雄這是怎么了?”與此同時,一旁湊在榛名與霧島旁邊的摩耶一臉天真及莫名其妙的詢問道。
“還能怎么了,又在白日夢了唄。”霧島撇撇嘴,不屑道。
榛名無言,卻也是默認了這個事實。
然后是妙高。
“足柄、羽黑,你們兩個恢復后為什么不立刻歸還艦隊,反而加入了次元艦隊?”妙高一臉嚴厲的注視著足柄和羽黑,沉聲質問道。
大姐的威嚴拿的十足,直接在瞬間就震懾住了足柄和羽黑,讓兩人的臉上‘嘩’的一下流出了汗水。
“那是因為,那是因為……”足柄喏喏無言,被問的說不出話來,不由得連連拿眼看向身旁的羽黑。
在編借口隨機應變方面,還是羽黑更勝一籌。
隨之,妙高的目光也落到了羽黑身上。
“那是因為,因為要學習戰(zhàn)術。”羽黑咽了口口水,攪盡腦汁地回答道“對,學習戰(zhàn)術!”
“沒錯,我們要學習戰(zhàn)術。”足柄宛若抓到救命稻草一般,連忙附和道。
“戰(zhàn)術?什么戰(zhàn)術?”妙高疑惑道。
“我們想知道,我們會戰(zhàn)敗的原因!”跟著一頓,羽黑又偷偷的小聲道“而且那智姐和比睿都還在鐘圖的手里,我們也想看看,能不能憑借關系把她們兩個給救出來。”
“對,對,就是這樣。”足柄連連點頭道。
“真的?”妙高懷疑道。
“真的,真的。”足柄和羽黑一同確認道。直到妙高眼中的懷疑隱去,這才彼此對視一眼,暗暗的松了口氣。
“總算是忽悠過去了……”
顯然,這是在應付妙高。至于是不是真的完全如此,那就只有她們兩人心里知道了。
其他人饒有興趣的看著幾艘大戰(zhàn)艦級的艦娘互動,收集著話語間隱隱透露出來的一些情報,加強她們對鐘圖和次元艦隊的了解。
……
“好了,好了,還是讓來我們聽聽鐘圖怎么說吧。”眼見交流結束,一旁的大和再次拍拍手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一起,微笑道。
然后微微讓開身,將鐘圖顯露了出來。
對此鐘圖到也不虛,經歷了三個世界,什么萬眾矚目的事沒干過?
何況這還是在概念空間里,完全沒有生命危險,自是不懼。
隨即,鐘圖自椅子上站起身,輕咳一聲,正色看向了面前這群姿色各異,又美又艷的航母艦娘們。
“在說其他事情之前,我有個問題想問在場的各位,你們,喜歡現在的生活嗎?”
艦娘們到是沒想到鐘圖一開始會問這種事情,不由得有些錯愕,彼此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說不喜歡,到不至于,但單調是肯定少不了的。一天天的釣魚,沒心智模型時還好說,她們不會理解什么叫無聊、什么叫枯燥,但有了心智模型之后,短時間內或許沒問題,可時間一長……說實話,她們都快感覺自己是條咸魚了,一天到晚啥都不干,就是被曬。
可要說喜歡,她們卻也同樣找不出喜歡的理由來,所以更多的還是茫然和無措。
因為直到現在為止,她們還真沒有認真的考慮過這種事情。
當然,另一個人例外,那就瑞鶴。作為每日都會偷偷摸摸的從海底上島,混在人類里玩耍的她,可比其他艦娘們過的有趣多了。
“喜歡啊,怎么?”瑞鶴回答道。
“還有其他人和……”鐘圖一楞,繼而再次朝其他人問道。卻是在臨到頭時才想起,自己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好在一旁有高雄、大和她們,適時的小聲提醒了一句。
“瑞鶴。”
“那還有其他人和瑞鶴一樣嗎?”鐘圖了然,再次重復道。
這回的結果到是不出預料,再沒人做出類似的回答。
“誒?你們這是……”瑞鶴意外道。
“我們也不知道喜不喜歡現在的生活。因為我們從沒有思考過。只是按部就班的按照以往的狀態(tài)存在著。”翔鶴搖搖頭,輕聲給出了自己的解釋。
“那你們現在可以好好思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