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專業課考試。
中午考完,王夢突然不舒服。
“你怎麼了?”簡幸問道。
“我姨媽好像來了。”
“啊!你帶的藥呢?”
“落在酒店了。”
王夢的姨媽痛簡直是極端。每次來姨媽都是站不住,又吐又暈。
“我去看看這的醫務室有沒有人。”
“我跟你一起,我不想一個人待著。”
“能堅持嗎?”
“嗯。”
……
簡幸走進一家超市。“阿姨,你好,請問醫務室怎麼走?”
“醫務室在另外一個校區。而且週六週日不上班的。”
“哦,謝謝您!”
王夢痛的臉都白了:“我感覺我堅持不住了。要不我棄考去醫院吧?”
“不行,不能就這樣放棄自己的夢想。”
“可是我現在真的好難受,簡幸你體會不到的那種痛苦。”
簡幸體會不到,但是感受的到。每次來姨媽王夢都是躺在牀上,吃不下飯,上吐下瀉。沒有醫務室,人生地不熟。王夢這麼虛弱也離不開人。怎麼辦呀?這時候,簡幸突然想起來了陳深。她是一萬個不願意請他幫忙的。可是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之前又不是沒見過。
簡幸把王夢攙扶到食堂。然後掏出手機,向鄭晴要了陳深的聯繫方式。
“我天,你要他聯繫方式幹嘛?你怎麼了?”
“有急事,回頭再跟你說。”
“好吧,微信發你。”
“好的,謝謝寶子。”
簡幸看著那個蠟筆小新的頭像猶豫了一會兒申請好友。
陳深正在打遊戲,突然手機微信提示。本來有點不耐煩。點開看到好友申請留言裡寫著:我是簡幸,我有點急事,可以幫忙嗎?
陳深立馬通過好友,撥電話過去。
“你怎麼了?”
“我有點急事,你能不能幫我買點止痛藥。”
“要去止痛藥幹嘛?”
“姨媽痛。”
“你嗎?我記得你以前不痛的。”
“是我室友,她很嚴重,拜託你了,我們在食堂。可以嗎?”
“嗯,你等我一下。”
“謝謝。”
“嗯。”
陳深掛完電話後,拽起程然就走。
“喂,幹嘛去?”
“買藥。”
“買啥藥?”
“止痛藥。”
“買那玩意幹嘛?”
“一會兒就知道了,先別問那麼多。”
陳深出校門去藥店買藥。把車子停穩後,指著便利店說“然子,去買個保溫杯,洗乾淨裝點熱水。”
“哦。”
……
手機響了。簡幸拿起手機看到了陳深的電話。“你們哪呢,我在食堂門口。”
簡幸轉身看向門口:“往右看。”簡幸揮了揮手。
陳深快速向她走去。簡幸望著他,他沒怎麼變,不說話時總是那麼的冷,他的髮型變了。變成了錫紙燙。不得不說變好看了幾分。
“給你藥還有水。讓你同學趕快吃下吧。”
“謝謝。”
“誒,同學,你不昨天那姑娘嗎?你和老陳認識?”
“高中同學。”
“我去,老陳你這就不夠意思了。認識不和兄弟我說,昨天我都愧疚死了,把人衣服弄髒了。”
“昨天沒認出來。”陳深傲嬌的說著。
簡幸說:“謝謝你。有空我請你吃飯。或者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可以幫的一定幫。”
“不急,肯定讓你還 你肯定幫得上忙。”
程然說:“你室友需要休息嗎?”
“我趴在桌子上睡會就好,謝謝你們。”王夢虛弱的道謝。
“老陳,把你女閨蜜叫出來讓人去她宿舍歇會兒。”
陳深瞬間臉都青了。“別胡說 我哪有什麼女閨蜜。”
“那甄意不就是你女閨蜜嗎?不是你說從高中玩到現在的純友誼嘛。”
“沒有。閉嘴。”
陳深看向簡幸。簡幸並沒有什麼驚訝或者生氣的表情。因爲氣四年前就已經生過了。
“謝謝你們,我室友休息一會兒我們就要去考試了。你們先忙吧!”
“那行,同學。祝你們考試順利,歡迎做我們的校友。”
“謝謝你,你叫然子?”
“我叫程然,加個微信吧。”
“嗯”
“喂,他是個花心大蘿蔔。你別輕易加他微信。”陳深說。
“喂,兄弟,你有必要污衊我嗎?我是熱心好吧。”
簡幸報復的說道:“你不也一樣。”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