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驊月是趙戈的后輩,在警局里面的。
潭州市每年都會分配到幾個名額,這些名額中是女生的又少之又少,當初張驊月被分配到潭州市警局的時候可是一件大新聞!
張驊月本來底子就好,再加上人家是警校畢業,身材鍛煉的很是不錯,雖然皮膚因為長時間的暴曬有些發黃,但是卻顯得格外英氣。是警局里面很多小警察的暗戀對象,連警局里面僅剩的幾個小丫頭看到張驊月都臉紅。
那時候張驊月被分配到了趙戈的小組內,當時趙戈還高興了很久。雖然兩世為人,但是卻沒有談過戀愛,這大美女和自己分配到一組,而林天臨純粹的走腎不走心,那自己這不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很快在關系熟絡后趙戈便開始向張驊月展開攻勢,但是很快就被張驊月拒絕了。
雖然張驊月拒絕了趙戈,但是張驊月可真是難得的豪邁,即便拒絕了趙戈,但是任把趙戈當做自己的朋友而且那種感情還很純粹。
而被拒絕了的趙戈也很看的開,自己都兩世為人什么事情看不開啊,還能比一個娘們扭捏!
后來趙戈,張驊月,林天臨在一個小組內破獲了很多案件,身為女生的張驊月每一次都出大力,讓趙戈和林天臨很是意外。他們的小組也因此頻頻獲得上頭的夸獎,直到那次的案件。
………
看著張驊月坐到自己旁邊,趙戈的眼神有些晦暗,他又想起了那次的案子,但是很快趙戈就甩開了這些情緒。
“這不是大忙人嘛,怎么又空找我來了。”
張驊月對著趙戈翻了個白眼。
“是是是,我可是個大忙人了,這都天黑了才剛下班,你就不給什么犒勞犒勞?”
趙戈裂開嘴角,看見許久不見的老友自己都內心還是很愉悅的,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笑著看著張驊月。
“切!我缺這點錢?今天晚上你隨便點,我買單!”
張驊月瞪大眼睛看著趙戈。
“趙戈,你發財了?怎么這么大方!”
趙戈伸出右手,擠眉弄眼的兩個手指抿了抿。
“不多不多,一點小錢而已。”
旁邊的老板端著一小碟送的油炸花生放到張驊月面前,張驊月手指捏起一塊扔到嘴里。
“說一說,讓我也聽聽。”
趙戈嘿嘿一笑,慢慢的把自己經手的事情告訴張驊月。
說完后張驊月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雖然大排檔里面人已經不多了,但是剩下都人都把目光投到了張驊月身上。
張驊月也察覺到自己不妥,安安穩穩的坐了回去,但是臉上還是寫滿了不快。
“老娘每天累死累活的一個月才四千,你就找一只貓就五千,還沒給人家活著帶回去!我,我tm真白干了!”
張驊月越想越氣,把趙戈手里的果啤搶過來一口悶了。
趙戈也樂呵呵的喝著旁邊老板給倒的白開水。
“你羨慕我賺錢多,可是我這錢來的很靈活啊!賺錢的時候一天能讓我吃一個月,但是更多的時候一個月都要勒緊褲腰帶。”
趙戈明明喝著白開水,但是眼神卻有些醉了,迷離的看著張驊月。
“我這個人沒什么本事,本來只想在警局里面混混日子,結果沒想到連混日子都沒辦法,幸虧當初沒有讓小雪跟我,要不然那丫頭跟著我吃苦的話,老林不得刨土出來找我算賬!”
有說去林天臨張驊月的張了張嘴卻還是沒有說什么。
林天臨的殉職是所有警察的一塊傷疤,而趙戈卻是傷的最重都一人,幾年的朝夕相處的同事,就算是貓貓狗狗都有感情了。
那一次的領隊是林天臨,而趙戈就是副領隊,任務失敗當然要有人擔責任了,一般是林天臨來擔的,但是領隊人都不在了,自然由趙戈承擔責任了。
本來那一次的任務失敗只是讓趙戈停休幾個月,但是趙戈卻心灰意冷直接辭職了。
張驊月想起這些心里就一陣憋悶,拿起旁邊的果啤悶了一口,然后看著面前的趙戈。
“那件案子你查的怎么樣。”
趙戈手指捏著杯子微微搖晃,明明是杯白開水而他卻像喝酒一樣。
當年趙戈辭職除了心里不順之外,還有很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調查讓林天臨殉職的邪教案件。
林天臨殉職后,警局對于這件案子便不了了之,只能當做懸案。警局每天的活很多,不能每天光盯著這一個案子。
想起那些狂信徒趙戈握著杯子的手就越發用力起來。
“那個案子到現在我也沒有思路,不過他們不會一直這么沉浸下去的,遲早還要進行活祭。”
趙戈搖了搖頭然后喝了一口白開水,這種事情不適合在這里說。喝完水后趙戈拿著筷子又吃了幾口小菜,摸了摸自己有些發脹的肚子打了個飽嗝,引得對面的張驊月一陣白眼。
趙戈拍了拍肚子站起身來,從口袋里拿出一個信封,這里面是這次賺的錢,趙戈拿出來3000存進了銀行里,里面還有2000。
“這些你拿著,里面有兩千塊。”
張驊月修眉一皺看著趙戈。
“你什么意思?”
趙戈翻了個白眼看著張驊月。
“這些錢不是給你的,是我給小雪的,畢竟林天臨走之前交代過我,雖然現在小雪跟著你,但是我還是要接濟一下的。”
張驊月皺起的眉頭松了下來,但是臉色任然不好看。
“我能帶好她,不用你管。”
趙戈揮了揮手。
“再過幾天小雪就要過生日了吧,你那月薪兩千能干啥,這些錢你拿著,和小雪出去好好玩玩,我一個人用不了這么多錢。”
張驊月猶豫了很久最后還是收下了這些錢,她一個二十多歲發女生帶一個孩子有些地方真的很苦。
“這些錢我會還你的。”
趙戈擺了擺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里。
錢這玩意夠用就行,反正那貓的骨頭還在富婆家里,還能掙一筆外快。
想起這些趙戈就忍不住吹起了口哨。
第二天,還在被窩里的趙戈迷迷糊糊聽見了一聲巨響,然后便被張驊月擒拿在床上。
“趙戈,跟我們走一趟吧。”
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