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蘇小小還是覺得有些古怪,身為修真者,基本上百病不侵,怎么會上火?
“沒,沒事。呵呵,我好的很。”
陳玄冥說道。
“那你捂著眼睛干什么?”蘇小小還是不死心,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語氣。
“怕天打雷劈!”陳玄冥小聲咕噥一句。
如果被蘇小小知道,自己把她看光了,以她的性子,保不準真的要挨雷劈!
“打雷?碧空如洗,晴空萬里,怎么會打雷?”蘇小小沒聽清,旋即一雙漂亮的大眼珠里滿是狐疑,瞪著陳玄冥尋思:“不對勁,你肯定心里有鬼!”
“沒,沒鬼!我堂堂血氣方剛的男子漢,怎么會有鬼?你不要血口噴人!”陳玄冥有些心虛,卻兀自嘴硬。
“那你怎么心虛?還在結(jié)巴!快說,你是不是做了虧心事,才這么緊張的?快從實招來!”蘇小小從小就是古靈精怪的祖宗,越發(fā)覺得陳玄冥在隱瞞她什么。
“誰心虛啊!誰結(jié)巴了!”陳玄冥打馬虎眼,但是說話的時候卻沒敢抬頭。
絕對有古怪!
蘇小小皺眉,卻想不明白問題出在哪里,眼睛將陳玄冥上上下下打量幾遍,“你怎么低著頭?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都不敢抬頭看我?”
陳玄冥心頭一跳,很想說,你怎么這么聰明?
不過一想到自己要是說出來,絕對會被蘇小小千刀萬剮!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還是不說為妙。
“沒有的事情!”陳玄冥自然不會承認,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直接放下手,光明正大的直起身子,目不斜視的盯著蘇小小,一本正經(jīng)的回道:“吶!現(xiàn)在你信了吧!我陳玄冥問心無愧!”
心中卻想著:蘇小小,這可不怪我,是你自己要我看的。
但是很快,他再次捂住鼻子,鼻血再次狂涌而出。
因為眼前是白花花的一片,美麗極了。
沒辦法,蘇小小實在是太……波濤洶涌了!
又流鼻血了?難道真的有病?
蘇小小皺眉警惕,同時感覺有些煩躁,當陳玄冥的眼睛落在自己身上時,總覺得渾身不自在。
不過,這個家伙的眼睛似乎有些亮的過頭了?
陳玄冥捂著鼻子,一張老臉憋得通紅,不停的暗示自己,藝術(shù)!這些都是藝術(shù)!我這是為了藝術(shù)獻身,內(nèi)心純粹無比,毫無雜念!
實際上心虛的不行,甚至有種偷情的感覺。
自己的左眼這是搞什么鬼?竟然能夠透視?真是太……逆天了!
悄悄在心里給自己剛剛覺醒的新能力豎起大拇指!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哈哈哈!
要不是陳玄冥感覺自己剛剛開花的道心蓮花要有裂開的跡象,趕緊轉(zhuǎn)移視線,恐怕這時候,他先一步鼻血流干而亡。
不行啊!這透視眼太霸道了!身體完全吃不消!
快給我收起來!
陳玄冥暗暗警惕,因為他感覺再不收的話,自己要么死于失血過多,要么剛剛開花的道心要裂開了!
好在,這眼睛似乎感應(yīng)到了危險,自動關(guān)閉了透視能力,眼睛恢復(fù)正常,讓陳玄冥撿回了一條小命。
好不容易穩(wěn)定下來的陳玄冥再也不敢停留,逃也似的鉆了出去。
穿衣洗漱之后,陳玄冥來到客廳對著陳爸爸陳媽媽說道:“爸媽,下午我就準備出去,今天晚上要去魔都一趟,公司有些事情要處理。”
陳爸爸剛開始還有些不習(xí)慣,半天才想起來,自己兒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開公司的老板了。
當下也就點頭同意道:“嗯,那好,中午讓你媽多燒幾個菜,吃飽了再走。”
“好的,爸。”陳玄冥點頭應(yīng)是。
正在這時候,陳媽媽忽然開口道:“小冥,你等一下,你記得今天生日嗎?”
生日?什么生日?今天是幾號來著?
陳玄冥被母親的話問道一愣。
自己的生日是開學(xué)之后不久,老爸比自己早一個月,但是現(xiàn)在也沒到啊,老媽和小弟小妹是冬天生日,老姐是春天生日,一家人都不是,那么是誰的生日?
見陳玄冥懵懵懂懂,陳媽媽頓時臉色一變,一股怒氣上涌。
“你個小混賬,今天是農(nóng)歷五月二十九,是娘娘的生日!這么重要的事情你也忘了?”
陳玄冥身體本能的一抖,看著老媽那一副要暴走的模樣,心生不妙,母老虎這是要發(fā)威了!知道這是生死關(guān)頭,絕對不能半點遲疑!
腦海飛快檢索,哪怕是修真帶來的強大神識也有些抓瞎。
關(guān)鍵時刻,老爸悄悄朝香案一指,陳玄冥眼神飛快一瞟,立即福至靈臺,一個立正站好,大聲而迅速的回答道:“老媽,我怎么會忘了!娘娘山娘娘廟!我留到中午就是要離開之前先去廟里,給娘娘上柱香再走的!”
“嗯,虧你小子還有點良心,你要是敢忘了,老娘今天就讓你好看!”陳媽媽臉上由陰轉(zhuǎn)晴。“好了,我去給娘娘準備祭品,一年一次,可不能馬虎,想當年,你小子能活下來,也多虧了娘娘的保佑……”
陳媽媽一邊說一遍去準備。
好險!
陳玄冥一邊擦著額頭上的冷汗,一邊給老陳同志豎起大拇指。
……
吃過早飯,陳玄冥打了聲招呼便拎著東西,朝北邊趕去。
陳玄冥從小在山里長大,自然對山路無比的熟悉,再加上身為修真者,腳程自然也是不慢。不多時,再回頭時,已經(jīng)將羊頭山遠遠的甩再身后。
想到便去做,陳玄冥仔細回憶一番,然后按圖索驥,手掐法訣,真氣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