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直上青云嘯九天(下)
“您這是什么意思?”我看著面前的這個唐夜,有些摸不著頭腦。
“小伙子,你要知道一件事,一旦跨入時間軸,就沒人會記住你了,就像你完全沒有出現過一般,銷聲匿跡,最終無人問津!”唐夜摸著頭,也是很無奈。
“那我,還能回去嗎?”我現在有些后悔了,我還是想回到3030年,哪怕是饑寒交迫,也比這荒無人煙強得多啊。
“回不回得去,看你自己,但是,常人一旦觸摸時間軸,基本上就和時間定下了契約,雖然回得去,卻沒辦法再融入那里了,因為歷史,確實是可以改變的!但是一旦改變,那過去的歷史,就變成了平行歷史,再也不是你所知道的那個歷史。”
唐夜說了很多,只希望面前的這個人,可以悟道。
“你的身體不適合我的任何一種神力,所以,我給你一道神力種子,慢慢成長,等到神力種子,開花,結果,你自己種下什么神力,那么得到的就是什么神力,有因必有果!”
只見唐夜在我的腦門上輕輕一點,我的身體里面似乎多了什么東西,然后他好像淡化身體了。
“小子,你記住,一朝奮起鯤鵬翅,直上青云嘯九天!你的名字,有著青云二字,若是日后窮且益堅,我還是希望你不墜青云之志!”
他消失了,好像,連他的名字,我都要淡忘一般,可唯獨,我身體里面多了什么東西。
每當我一閉上眼睛,我的腦海里面竟然有個金銀兩色的種子,金色那邊刻著唐,銀色那邊,刻著夜!
唐夜!
到底是何方神圣?
歷史,似乎并沒有這個人,但是,他的出現,無疑給我打開了一扇門。
我發現,我的體力竟然異常的充足,之前的饑餓感竟然消失了。
我心里依舊記得那句話“一朝奮起鯤鵬翅,直上青云嘯九天!”
好,既然歷史開始了,那就由我來改寫!
黃河之水,竟然浪滔滔,那我就把他平復。
如果歷史是這樣子的話,那我,說不定就是夏禹!
可是,現在我叫唐青云,我現在肯定,我自己回去的概率只有億分之一,那么,我就只能從現在開始了!
不知道我能夠活多久,但是,回不去了,那就接受現實,畢竟,路是我自己選的,雖然我來到了這里,但是,3030年的那些物理知識,科學道理,可都是無盡的財富。
沒辦法在過去后悔,那我就從現在改變!
殊不知,我的這些舉動都被唐夜看的清清楚楚。
“星夢,你覺得這個人,如何?”唐夜看著懷里的星夢,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體內竟然含有你的一絲血脈,顯然啊,是后輩,可是,沒想到,3030年,那里到底是哪里?”星夢也很迷茫,“算了,他若是能夠活下來,那就說明他的命不該絕,你的神力種子,未開花之時,可以延長他一百年壽命,開花之時,延長三百年壽命,結果之時,延長五百年壽命,成神之時,壽命無窮無盡!”
“星夢,你錯了,神力種子雖然有這些效果,但是,一旦遇到死亡,或者是其他的事情,都有可能被別人剝奪,那時候,即便是我,也沒辦法救他了。”唐夜看著這個小子,心中竟然產生了一絲憐惜。
“那是他自己的命,走吧,你還要想方設法的提升實力呢,雖然我很不想讓你走,但是天命難違,順其自然就好。”星夢和唐夜消失在云層之間,再也不去關注所謂的唐青云。
我獲得了這個神力種子之后,我發現,我的體力竟然是用之不竭,宛如一個無休止的機器一般,不需要休息。
濤濤洪水,到底要堵多少時間才能停止。
我突然想起當年大禹的事情,那不是堵,而是疏通!
看來,有這里應該還是有人居住的,我需要找到一群人,單靠我一個人,實力終究有限,其實我還沒有發現,我的身體里面的種子正在慢慢萌發。
我坐下來,靜靜思考,我該怎么找人,人一般不會出現在下游,下游已經淹成如此地步了,那么,我應該反其道而行之,去上游!
黃河流域的路還是很長的,我走了大約十多天,才看到了村落。
當然了,這也更加證明我的猜想是對的。
有水必有人家!
這也是我的世界的道理。
我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水電水電,我的那個世界不就是靠水力,風力來發電嗎?
雖然說,這個世界還沒有電力,但是,我相信遲早有一天,會用到電力的。
那我為什么不一勞永逸呢?索性現在就把這些路鋪好,哪怕是到了以后,哪天需要借助水力發電了,那豈不是正中下懷?
現在人家是找到了,我該怎么說,他們才會同意我的說辭。
算了,先去看看再說。
我緩緩的跨過這些河水,直接進入這里的村落。
不得不說,古人的智慧還是很巧妙的,利用竹子木頭,磚石,從而建造房屋,再借助稻草避雨,雖然偶爾會漏,但是,只要太陽一曬,就又差不多了。
按照我以前的想法,這黃河一帶,應該是四處蘊含著礦石的,到時候還可以發展冶礦業。如此一來,工業不就能發展了嗎?
我跑進一戶人家,發現只有孩童和老婦人正在家中做飯。
“您好,我可以進來嗎?”我看著面前的這些人,也不知道能不能交流。
“可以啊!”
我還以為每個地方的語言不一樣,看來,古代,并沒有那么多的彎彎繞啊!書,果然還是可有可無。
“我想問一下,這里洪水滔天,你們為什么不選個合適的的地方呢?”我看著這個老婦人,似乎有些心疼他們。
“不了,我要等我的兒子回來,他陪著大禹王去通河了,要是我搬走了,那以后他要是回來,看不到我,我該怎么辦?他該怎么辦?”老婦人的一席話,不禁讓我想起了我的奶奶。
是啊,該怎么辦,我又不是何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