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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死存亡關(guān)頭,信天很欠扁地說了一句話:“不僅殺了人,而且起碼殺了十來萬個!”
陳輝已經(jīng)怒火攻心了,一聽信天承認(rèn)了犯罪事實,也不管這個數(shù)字是不是詭異,二話不說拿出槍套裡的手槍對準(zhǔn)他,二話不說就扣下了扳機。
跟隨信天的五人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但都沒有阻止,因爲(wèi)他們都知道,信天不會有事的。
可黃華就不同了,她一見陳輝拿槍出來,二話不說大叫一句:“不要!你瘋了嗎?他是你兒子啊!”說的同時,撲了過去,大有寧可當(dāng)肉墊,也不願讓信天受傷的趨勢。
可惜遲了一步“呯!”地一聲槍響,在室內(nèi)是那麼的清晰。而也在這一瞬間,黃華的兩腳一軟,癱坐在地板上,眼淚不禁流了出來。
而陳輝,則一臉驚訝的表情看著信天,然後說了一句:“小子,你老實告訴我,你還是不是我那熊包兒子陳信天?!TMD居然不怕子彈的!
你給你三個選擇,你怎麼著也給我選一個:1、你穿著的是最新的防彈衣;2、你TM是冒充的,你根本就是一個外星人;3,、你偷偷在我們不知道的情況下練了什麼邪魔外道的東西,用大量的人命堆出了一個不怕子彈的身體!”
信天有點無語,前兩個選擇還算正常就不說了,後面那個選擇雖然比較接近事實,但聽起來怎麼那麼像某武俠小說裡面的劇情來著?
不說他了,身後的五人第一時間都快笑抽了……
信天溫柔地掙脫了陳輝的手,落在地上,笑嘻嘻地說道:“老爹,我知道你喜歡看武俠小說,而且還是金庸古龍的鐵桿粉絲,可現(xiàn)實是現(xiàn)實,別搞那套武俠的東西行不?”
陳輝聽了老臉一紅,將頭別過一邊,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
信天見他這個姿態(tài),也不知道怎麼樣纔好,直接說道:“說起來,我也不過是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然後N多人形怪獸甚至是敵軍向我殺來,我和我的這些戰(zhàn)友(指了指五人)不斷努力,好不容易纔活著回來了,可哪曾想到,一回來你就給我這樣的待遇,真是的……”
黃華這個時候纔在呆滯中反應(yīng)過來,立刻撲向了信天,不斷拉扯他的衣服。
信天笑嘻嘻地說道:“媽!我都那麼大歲數(shù)的人了,你這樣可是很失禮的!”
黃華也不管,繼續(xù)拉扯,直到看見信天捱了一槍的地方一點傷痕都沒有,這才放鬆了下來,惡咧咧地說道:“沒大沒小的,老孃你也敢調(diào)戲,看你老爹怎麼收拾你!真是的,剛纔真是嚇?biāo)滥憷蠇伊?!?
陳輝沒打算讓黃華繼續(xù)說下去,直接說道:“好了,別囉囉嗦嗦的了!你小子,一五一十地將你身上發(fā)生的事情告訴我,有半點隱瞞,我活煮了你!我就不信這樣你還死不了!”
信天惡寒,那麼YD的招數(shù)都能用出來?
當(dāng)下點了點頭,說道:“我說我說,我都說行了吧?”
陳輝的老臉這才緩和了點,猛然間才意識到這個房間裡除了他們一家子,還有五個陌生人在這。雖說信天之前已經(jīng)介紹過他們是他的戰(zhàn)友了,可他還是很警惕地看著他們。
然後,向信天說道:“他們都是些什麼人啊?之前沒什麼注意不說,現(xiàn)在一看,除了那個穿白袍也不知道是醫(yī)生還是科學(xué)家的傢伙外,一個兩個都有濃烈的殺氣。小子,告訴我他們都是誰!”
信天無奈,只能像給黃華介紹的那樣,再次介紹了這些屬下。而他們也一一給陳輝回禮,尤其是劉猛,那麼模樣專業(yè)地,彷彿原本就是上下級的一般。
搞得信天暗自嘀咕:猛子你到底是我的人,還是我老爹的人啊?
陳輝也發(fā)現(xiàn)了劉猛的不同,多看了兩眼,回過頭問信天:“小子,這個劉猛以前是不是一個當(dāng)兵的?”
信天無奈只能點了點頭,說道:“不在我們這個世界當(dāng)過,但他確實當(dāng)過兵,而且差點當(dāng)過連長,只可惜,被
陷害提前退伍了!”
陳輝是個經(jīng)過戰(zhàn)火升上來的旅長,因此很賞識有真才實幹,而且不喜歡阿諛奉承的人。一聽到劉猛的情況,他立刻跑了過去伸出了手,說道:“劉猛同志,初次見面!”
劉猛被陳輝的熱情那麼一鬧,不好意思地敬了一禮,說道:“福省柔州軍區(qū)二旅一團一連二排二班士兵劉猛,向首長敬禮!”
劉猛的態(tài)度,陳輝很滿意,立刻向他承諾到:“你還想當(dāng)兵嗎?想的話我給你轉(zhuǎn)到我的軍區(qū)來!剛好,我們旅有個連長就要退役了,我給你提拔上去?”
劉猛很想點頭,但他也知道,他這個人在這個世界一點記錄也沒有,這樣的情況下要進入一個部隊可是很難的。
看了看信天,這才端正了心態(tài)。不過還是敬了一禮,說道:“多謝首長的關(guān)懷!不過我已經(jīng)投入主公門下,我的一切由主公安排!”
陳輝一聽,愣了一下,嘀咕道:“主公?這年頭還有主公?哦!你是說那混賬小子?就他那個熊樣也有資格當(dāng)主公?我怎麼感覺好像是在某個YY小說?”
信天寒了一個,在一邊說道:“老爹你也知道YY小說的啊?”
陳輝一副‘你這大驚小怪’的模樣說道:“俺們也是起點逐浪的??偷?!”
信天只回了兩個字:“你狠……”
陳輝也不管信天怎麼說他,反而饒有興致地問道:“小子,告訴我!你是怎麼誘拐一個無知青年當(dāng)你的奴才的?”
信天這個寒啊,這什麼話嘛?當(dāng)自己是什麼人了?誘拐犯嗎?臉立刻拉了下來,一副誓死不說的姿態(tài)。
陳輝也懶得和他計較那麼說,看了看阿雪,端詳了一會。看到阿雪差不多不好意思地將頭扭到一邊了,纔回過神來了,對信天說道:“恩恩,不錯的人兒!你小子有豔福啊!不過看年紀(jì),不過才十六七歲而已吧?沒想到你小子倒有老牛吃嫩草的潛質(zhì)!”
信天無奈地說道:“老爹你這是什麼話?兩情相悅哪管什麼年齡不年齡的???”
阿雪在一旁煽風(fēng)點火:“一開始貌似我是被你強推的來著……”
信天咳了一下,說道:“你不知道有理論說過,要得到一個人的心,先得得到她的身體嗎?”
陳輝揮了揮手,說道:“哪門子的怪理論?”
信天擺了擺手,說道:“我只引用,不負(fù)責(zé)出處!”
陳輝搖了搖頭:“還在老樣子,用處明明白白出處糊糊塗塗!”
信天小臉一紅,將頭撇到一邊,說道:“要你管!”
轉(zhuǎn)而想起了什麼,問道:“對了,你對不反對我娶一個R國女人嗎?”
陳輝一副‘這很奇怪嗎?’的表情看著信天,直到信天雞皮猛起了,才說道:“你娶R國女人我反對個什麼?你最好全部娶過來,讓R國男人都打光棍,最後來個種族滅絕,我就可以給你申請愛國勳章了!”
對於陳輝這NB的回答,信天用了那個他最常用的字眼:“靠!”
黃華見兩人的氣氛已經(jīng)好了許多,也不客氣了,直接說道:“好了,你們不吵就好了!”
轉(zhuǎn)頭看了看陳輝,罵道:“你看你,兒子好不容易回來還沒有吃飯呢!我得出去買菜才行!懶得理你們了!”
剛要走,想起了什麼,轉(zhuǎn)過頭繼續(xù)罵道:“如果你還敢對你兒子怎麼樣的話?我回來先和你沒完沒了!”
攝於黃華那剝皮銼骨的眼神,陳輝也不敢在這小事上面忤逆她的意思,連忙低聲下氣到:“好好好!我聽你的就是了!只要這小子老實點,我才懶得教訓(xùn)他呢!”
說起來他之前一怒之下開了槍,現(xiàn)在回想起來才後怕。他才意識到,就算眼前這個混蛋殺了多少人,貌似還是自己的種不是?而且還是唯一一個苗!如果有什麼三長兩短的,別說黃華了,信天他奶奶,也就是他娘第一個找他拼命 黃華大概也知道陳輝不會亂來了
,心也安穩(wěn)了不好,丟下一句:“諒你也不敢!”就出門了。
看見黃華出門,陳輝送個口氣,暗道:孔子他老人家說的真對,這女人和小人就是TND難以理喻!
眼神一轉(zhuǎn),英目一瞪,喊道:“小兔崽子!”
信天下意識地一站直,大聲說道:“有!”
門外也在第一時間傳來一個聲音:“死老頭,敢再那麼大聲嚇阿天的話,我跟你沒完沒了!”敢情她還是不放心屋裡,在門外聽牆角……
陳輝無奈地地喊了句:“我知道了,放心買你的菜去!”
轉(zhuǎn)而立刻來到門前,帖耳在門上,聽著腳步聲慢慢移向大門,然後聽到了大門關(guān)門的聲音,這才安心回來。
當(dāng)他回來的時候,除了信天很無恥地笑了之外,其他五人憋紅了臉,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樣,搞得他老臉再次紅了起來。
走過去,拍了拍信天的腦袋,然後趕緊縮手,暗道:這小子果然沒說錯,離開幾天身子骨硬朗不少嘛!
將手放在身後,用另一隻手揉捏著。也不顧其他人的臉憋得更紅了,直接大喝道:“好小子,幾天不見強壯不少了嘛!”
門外又傳來個聲音:“也不看看是誰的兒子,你的種我的肉,生出來的還能是熊包不成?”
得,五個傢伙憋不住了,大笑了了起來。除了阿雪,有孕在身,再想笑也得憋著,否則會動胎氣。不過實在憋不住,只能輕聲笑著。
被這六個傢伙(信天是笑得最歡)笑了一通,陳輝老臉也有點掛不住了,連忙對門外喊道:“都說我不會對這小子怎麼樣的了!你老是那麼擔(dān)心個錘子!快快!給我出去買菜去,你想餓死你老公,你兒子和你兒媳婦不成?”
門外嘀咕了一句:“不看著點,怎麼知道你會不會趁我不再下黑手……”然後聲音就沒有了,只是,那個嘀咕的聲音未免太大聲了點,房內(nèi)也聽得很清楚。
陳輝無奈,只能作出一副‘好男不跟女鬥’的態(tài)度,回過頭來對信天說道:“小子!”
門外再次傳來一聲咳嗽……
陳輝無語了,低聲說道:“阿天?。 ?
轉(zhuǎn)頭對門外大喝:“這樣行了吧?”
門外沒聲音了……
咳嗽了一聲,轉(zhuǎn)頭對信天說道:“小……阿天?。∧愀襾砦业臅?,一五一十地將你的經(jīng)歷告訴我!”然後轉(zhuǎn)頭就出了房門,看見門外沒人了,這才鬆了口氣。
回頭看見信天沒動,叫道:“小……阿天!愣著幹嘛呢?快點過來!”
信天無奈,瞥了瞥嘴,說道:“好好!我就過去!”
回頭,對五人說道:“勞駕各位在這裡等等了?不然你們就在這個家裡轉(zhuǎn)轉(zhuǎn)好了!不過最好先別出去!”
五人齊聲說道:“明白了!你就去吧!阿天……”
信天有點不好意思了,剛想出門,門外又傳來了一個聲音:“小子!在幹什麼呢?打算銷燬證據(jù)還是要外逃?。俊?
不知道哪裡立刻傳來一個聲音:“有你那麼說孩子的嗎?”
某男立刻萎了,幽怨地說道:“你怎麼還不出門???”
某女說道:“我這不忘記那菜籃子了,回來拿嘛!”
某男無奈地說道:“你就買你的菜去吧!”
調(diào)轉(zhuǎn)目標(biāo)對信天說道:“小……阿天啊!快點過來!”
信天無奈的擺了擺手,說道:“就去”然後就走了過去,只留大笑著的五個屬下。
進到書房,陳輝已經(jīng)端坐在了書桌上了。
看著信天來了,立刻恢復(fù)了威嚴(yán),不過這次不敢大聲說話了,誰知道某女會不會又在什麼地方蹦出來。
嚴(yán)肅卻帶著點柔情地說道:“好了,你說吧!不要傻站在那裡,坐到我面前來!”
信天點了點頭,坐在陳輝前面的椅子上,將他的經(jīng)歷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