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好侄兒,你這可是得了便宜還不知足啊。【..】
真是長進了啊,居然在二叔面前演苦肉計,企圖騙過二叔。
嘖嘖,好侄兒,怎不揹著荊條負荊請罪!”
夏侯韜頓時帶點怪異的輕笑道。
“呵呵,就知道逃不過二叔的法眼。
不過二叔啊,侄兒也是爲了你們好啊。
侄兒也不像和爹爹鬧僵讓大家難做和擔心,故才侄兒就出了這麼一個主意。
不過侄兒可不是真心要騙您的,呵呵,二叔,爹那邊……”
夏侯宇龍一聽這話,就知道自己二叔不生氣了,那事打蛇隨棍上,臉上是一臉尷尬和不好意思。
可論誰都聽得出來,他此時的得意和灑脫。
靠,這貨真是臉皮厚。
夏侯韜見自己侄兒這般無賴相,那還不知,這小子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絲毫不知道羞恥爲何物。
聽他一副吃定自己的樣子,夏侯韜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還能如何,他都承認錯誤了,事實也確實是他說的那樣,他這樣做也是最好的選擇。
只是這小子的樣子,怎麼看怎麼欠揍。
可是沒辦法啊,這小子是打又打不得,罵也罵不得。
況且夏侯韜可是君子,對自己侄兒,那是實打實的動口不動手的。
而且這小子的陰險程度,他現在也是見識過了,騙死人,那可是不償命的。
騙誰,誰還一臉無知,還全然不顧的往他套裡鑽;賣誰,誰還要一心一意替他數錢財。
這不,夏侯韜不就是被他騙慘了,還不知不覺,堅決在他爹面前替他說盡好話。
而且知道了被騙,還不得不就範,以後還要盡心盡力去替他擦屁股,平息自己大哥的怒火。
想到這事該怎麼向自己大哥解釋,夏侯韜頓時是一頭兩個大,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呀!還真是給二叔丟下一個天大的麻煩啊!”
“呵呵,二叔消消氣……呵呵,這就多謝二叔了,孩兒以後一定好好孝敬您二老。”
伸手不打笑臉,夏侯宇龍那是如狗皮膏藥一般貼上去。
聽到夏侯宇龍這話,看到夏侯宇龍這副欠揍表情的,夏侯韜又是無奈又是好笑。
“哎,侄兒到底變成了什麼樣子啊?”
他卻是將這幾天自己侄兒的變化慢慢結合起來綜合考慮,最後也是看不明白自己的侄兒,卻還是緩緩點了點頭,帶著點欣慰。
顯然,他也認爲侄兒的變化沒有什麼不好的,而且日後,自己侄兒必定是大才。
見這事情交代過去了,夏侯宇龍緩緩收回了玩世不恭的表情,改爲一臉正色,對著自己二叔說到:“二叔,今番侄兒既然已經出來了,短時間,是不打算就這麼回去了。
一些事宜,二叔就以密碼的方式與爹說吧。
侄兒還有一事,聽說開封府皇甫世伯那裡,有一柄叫長離劍的寶劍,而且還是有劍靈的寶劍,卻不知,有幾分屬實?!”
夏侯韜頓時大驚失色道:“侄兒,你是在哪裡聽到的?”
這事情可是隱秘的很,四大世家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另外也只有蜀山草穀道長等人知道這事。
他卻是知道,可他從來沒向自己侄兒提起過,自己侄兒也從來沒有問過。
而且以大哥的性格,定然不會將此事告訴宇龍。
一時間,夏侯韜被自己侄兒這話給弄得措手不及,驚得嘴巴微張,更是一臉狐疑的看著夏侯宇龍。
“呵呵,二叔啊,隔牆有耳嘛!
此事,是以前你和爹爹在商議事情的時候,我偷聽到的。
侄兒當時不知道這長離劍和劍靈是個什麼東西,可現在知道了。
呵呵,二叔還是說說長離劍吧。”
兩位死士聽到皇甫家有有著劍靈的長離劍,也是大驚失色。
同時,二人更是爲自己少主肯將這樣的秘密與自己分享,讓自己得知,而對自己少主,對夏侯家更加忠心不二。
震驚過後的二人,卻已經是激動的身軀顫抖。
這裡卻還沒有他們說話的份,他們也是不敢插話,暗自欣喜。
“哎,你呀……”
夏侯韜見自己侄兒這般,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又反應過來了,貌似自己今天搖頭搖的太多了,這脖子都有點不適應。
隨即夏侯韜微微失笑,暗歎自己都不復以往的沉穩冷靜了。
至於夏侯宇龍這話,也是瞎編的,他可不敢說出實情。
那可是說不得的,到時候自己二叔不認爲自己精神失常纔怪。
夏侯宇龍見自己二叔這樣,那還不知道矇混過關了,心中也是慶幸不已。
龍大少卻是更加謹慎,暗想以後得要多多注意這一方面,以免那一天真的被看出破綻來了。
夏侯韜這是反應過來,說道:“宇龍你說的不錯,皇甫家確實有這樣一柄長離劍,也已經誕生出了劍靈。
只是長離劍過往製造了太多殺孽,而且劍靈不完整,被怨氣所染,人不能近身,近身更有可能沾上劍上的怨氣,有走火入魔的危險,更別談使用。
皇甫家也曾問過我夏侯家有無辦法,只可惜,四大四家包括你歐陽世伯都無法。
後來皇甫家請蜀山的某位道長前來,似乎找到了解決辦法。”
夏侯宇龍頓時知道自己矇混過關了,又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情報。
“哎,只怕那道長就是草谷了啊,那麼……
哎,想來現在皇甫家也找到夏初臨了,以她來養劍,那麼……
夏初臨豈不是……”
聽到自己二叔的話的夏侯宇龍起先心下暗喜,隨即想到夏初臨的遭遇卻是心下沉重。
夏侯韜看到自己侄兒臉上露出沉重的表情,大爲疑惑,不明白自己侄兒爲何會如此。
“按理說,宇龍的那柄神劍給我的感覺,可是要比長離劍的感覺要更加強大和正氣。
宇龍那把劍的劍靈,也要比長離劍靈更加強大和成熟,宇龍怎會如此?
難道……宇龍對長離劍……”
想到這裡,夏侯韜頓時皺眉急道:“宇龍,你不會對長離劍……”
夏侯韜皺著眉頭試探道,更是緊皺眉頭,想著此事的可能性。
他這話卻是將夏侯宇龍從沉重的思考中驚醒過來。
夏侯宇龍見自己二叔如此,頓時明白自己二叔在擔憂什麼了。
“二叔,無需擔心,我並非對長離劍有意。
二叔,我倒是有辦法除去這長離劍的怨氣和戾氣,只是,此事還得好好合計一番,方纔侄兒是在想這事兒。
放心啦二叔,一把破劍而已,侄兒還不放在眼裡。”
這話,說的兩位死士心中震驚不已,又激動不已。
“什麼?!
少主有辦法除去長離劍的戾氣和怨氣?!
少主還說長離劍是一把破劍?!這……”
兩人早已是被震驚和激動的目瞪口呆,暗歎少主不愧是神仙,那眼光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樣。
夏侯宇龍確實有資格這麼說,只是怨氣和戾氣而已,夏侯宇龍處理起來可是信手拈來。
況且以夏侯宇龍的現在的家底和底蘊,不說其他的,神器就有水月幻皇劍,而且夏侯宇龍要培養出一柄有劍靈的劍,那還不是跟玩一樣,逆天神劍,可是劍的祖宗啊。
不過,現在的龍大少,哎……
還是算了吧,就算給他神劍,也發揮不出什麼實力,還可能,引來十分強大的人物的覬覦。
那樣的話,簡直就是茶杯和茶具,整一個悲劇了。
夏侯韜聽到夏侯宇龍這麼說,頓時放下心來,暗歎自己杞人憂天。
至於夏侯宇龍對長離劍的鄙視,夏侯韜可是不驚訝的。
想到神劍,他也釋懷了。
神劍可是比長離劍牛*多了,無比正氣大氣不說。
而且劍靈還給夏侯宇龍這麼多好東西,還有功法、術法、佈陣方法,還給夏侯宇龍帶來了驚天的蛻變。
長離劍,確實在夏侯宇龍和夏侯韜以及夏侯彰眼裡,根本不算什麼。
但夏侯韜聽到自己侄兒說有方法除去怨氣,卻是眼前一亮,感興趣的問道:“哦?!宇龍你且說說,有何方法,可以除去這怨氣和戾氣?”
夏侯宇龍剛認過錯,現在又開始了行騙,忽悠自己二叔。
只見夏侯宇龍沉默了一會,似乎是在思索這事要怎麼說,一會兒後,夏侯宇龍緩緩說道:“不瞞二叔,他曾經給了孩兒一塊玉,這塊玉叫做納氣玉……”
納氣玉,是可以吸收龐大的靈氣等各種氣體,可也只是針對無主的氣息。
對於那些有主的氣息,確實沒有辦法,是他(劍靈)給的。
“他還說‘用此玉者,需慎用之,得氣而得人,若不然,則災運加身’侄兒倒是不怕什麼災運,但這得氣得人,侄兒卻是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得氣’侄兒倒是知道,想來也是用這納氣玉納氣。
可得人,侄兒卻是不明白這人是怎麼來的。
不過侄兒倒是想去一趟皇甫家,看看這長離劍,說不定能從皇甫家的到什麼好處。”
夏侯韜聽自己侄兒這話,卻是一臉思索,半天卻是毫無頭緒,明顯他也不知道這得人是怎麼回事。
但聽到“災運”和侄兒說想去嘗試之後,夏侯韜頓時有點緊張的說道:“那如何能行,這‘災運’可非同小可,宇龍切不可再有此念。”
至於那個“他”,他卻是知道那是劍靈。
而兩位死士多次聽到“他”,卻是疑惑不已,不明白那個他到底是什麼人。
“難道是少主的師父,難道少主不是神仙,而他師父是神仙?!”
兩人不禁想到,卻是越加肯定這般猜測。
夏侯宇龍卻是扯著劍靈和幻華神皇當大旗耍。
“二叔,您這次可是有點急躁了。
有他在,他定不會讓我出事的,二叔就放心好了。
而且我這次只是去看看,到底要不要做還沒有決定好。
二叔放心,侄兒還沒有那麼蠢。”
這話卻是使夏侯韜冷靜了下來,恢復了以往從容睿智的氣度。
面對自己總在自己侄兒面前吃癟,他也不以爲意,淡然一笑,思索著夏侯宇龍這件事情的可行性。
須臾,夏侯韜緩緩點頭,輕撫長鬚,贊同的說道:“想來,宇龍你此番也有著自己的打算。
好吧,我們此番就去皇甫家走一趟。”
此時已是秋季,凝翠甸的不少草木已經枯黃,卻還有著不少花兒綻放,散發著各種香味。
也有著不少長青樹木,綠葉飄飄,散發著點點春天的氣息。秋風襲來,帶著點點秋意,使人清醒。
隨即三人準備佈置伙食住宿等物,準備好好休息一番,明早起程。
夏侯宇龍也將自己這一路的打算說與衆人。
衆人也知道沒有必要再易容,夏侯韜知道夏侯家出了那妖魔已是沒有任何後患了,也安下心來,心中想著怎麼跟自己大哥傳訊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