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關鍵時刻,一道霸烈的刀芒一閃而過。
說時遲那時快,恰巧這個時候夏侯淳大吼一聲,及時救援二來,一瞬間將那大鑼打飛出去,而那刀芒,則是去勢不減地衝到那三人面前。
而那位拿著降魔桿的喇嘛立即反應過來,雙手大力一揮,同時最終爆發出“唵”的一聲,抵擋住刀芒,刀芒頓時一陣,停頓片刻,便開始繼續向前衝。
“嘛!”
而那位拿著佛珠的喇嘛也是瞬間反應,看著刀芒要控制不住了,頓時嘴中一聲吼,同時手上閃電般的結印。
“砰”的一聲,那刀芒被打偏出去,插著那名拿著降魔桿的喇嘛的身邊飛了出去。
三人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這才知道先天二層巔峰的夏侯淳有多麼強大。
“哼!”
夏侯淳卻是不停頓,立馬再度揮出一道,心中唸到:“刀雲騰空!”
隨即便是一道更加靚麗的刀芒發出,然後這道刀芒前進一米,立即變成六道同樣的刀芒,六道刀芒齊出,兩道兩道分別衝到三人的身前。
三人大驚失色,也顧不得使用武器了,紛紛雙手結印,最終發出怒吼。
“唵嘛呢叭咪吽”
“唵嘛呢叭咪吽”
“唵嘛呢叭咪吽”
一字對付一道刀芒,而這個時候,夏侯淳已經走到三人面前了。
三個同樣的字打到刀芒上,刀芒頓時一陣,又停頓了一刻……
倒回幾分鐘前,上官信圍著白蛇不斷打轉,白蛇不斷吐出毒液,這毒液四散開來,一部分打道毒蛇羣中,一大片毒蛇被幹掉。
而上官信卻是不急著靠近這白蛇,而是將他向那二十一位喇嘛那裡引去。
而不待上官信將白蛇的攻擊範圍,桑那德和達布辣終於趕了過來,二人紛紛衝到上官信那邊。
上官信頓時身形一頓,臉上閃現著凝重。
因爲,他二人選擇的時機相當好,正好呈三角形將上官信包圍住。
這樣一來,上官信找不到最好的躲避路線了。
而另一邊,皇甫一鳴和桑德納布僵持了一會兒。
皇甫一鳴終於支撐不住了,雖然那劍氣已經插入了手印之中,但是遲遲無法寸進了,因爲皇甫一鳴現在明顯的內力有些不繼了。
而桑德納布見到自己的人都到了指定位置,這纔開始動手。
“哼,皇甫一鳴,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桑德納布立馬雙手結印,隨即大喝一聲,那手印頓時變得更加凝實了,開始慢慢下壓,那劍氣上的裂紋也越來越多。
“哼!”
皇甫一鳴嘴角冒出了鮮血,但是並沒有慌亂。
“天和劍訣,劍爆!”
皇甫一鳴頓時勉力支撐起身形,然後做了一個前刺的動作,那劍氣頓時爆炸開來,隨即皇甫一鳴立馬揮動天陽劍,然後按著天和劍訣的劍招演練了起來,橫切、斜斬、回圓、上挑……
只見那爆掉的劍氣並沒有消失,而是變成了細絲,隨即變成網狀,迅速切割血色大手印,大手印頓時被切成一塊一塊的。
皇甫一鳴驀然負劍而立,左手手指向下,右手拿劍,做收劍狀,雙眼神光一閃,喊了一聲“爆!”
“轟!”
只見血色大手印連同劍網一同爆炸,然後,那劍網爆炸成絲狀,像閃電一般飛速攻向桑德納布。
而皇甫一鳴的眼神卻是閃爍不斷,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哼!雕蟲小技!”
桑德納布冷哼了一聲,心中卻是喝道:“大輪明王印!”
桑德納布手上不斷結著繁複的手印,或像蓮花一般,或向寶瓶一般,或雙手之間相對,或幾隻手指交叉交纏,或結成環裝……
而從桑德納布手中,猛然暴發出一股澎湃的氣勢,隨即一道大輪打出,像是大佛後腦勺盤旋的法器一般,然後大輪不斷旋轉,散發著金光,將那些劍光吸收。
隨後大輪繼續旋轉,不一會兒便到了皇甫一鳴身前。
皇甫一鳴頓時橫劍抵擋,心中喝道:“天和劍訣,天和御劍!”
頓時,從劍身上爆發出一道道的劍氣,但是這劍氣並沒有攻擊皇甫一鳴,而是形成一個圓。
圓中,宛若陰陽魚結合一般,分出一道白色的弧度,彷彿是將這個圓分爲太極兩儀一般。
而皇甫一鳴的天和御劍使出,也只是形成的這麼一個圓盤。
圓盤旋轉起來,與大輪明王印相抗衡,隨即越旋越快,不一會兒邊達到了和大輪明王印相同的速度。
而桑德納布卻是更加急速又打出幾道手印,而明王輪越旋越快,一股澎湃的吸力從明王印上爆發出來,那見其形成的圓盤之上,一絲絲白色的能量被吸入明王輪之中。
上官信這邊,桑那德和達布辣二人已經將上官信包圍了,若是放在之前,單獨面對這兩個人上官信那是絕對怡然不懼的。
但是現在不同,現在自己消耗了許久,而且還有這白蛇虎視眈眈,這白蛇的防禦他也是見識過了的。
不說自己的毒對他沒用,但說他的防禦,上官信覺得自己的兵器砍在那蛇皮上面彷彿是砍在了什麼軟軟的東西上一樣,不破防。
當然,上官信還沒有動用內力攻擊,僅僅是拖延。
上官信也知道,這個時候大家應該逃到外面,逃到外面,桑德納布那是絕對不會給自己時間的,所以能夠儘量拖延就儘量拖延。
而這個時候,桑那德和達布辣二人動了,桑那德一人雙手結印,嘴中吼道:“唵嘛呢叭咪吽!”
頓時,從他嘴中飛出六個大字衝向上官信,企圖將上官信包圍住。
而這六個字範圍頗大,上官信只有三條路可以走了,上升、下降,飛向那條蛇,而那條蛇也懂了,碩大的頭顱甩動,橫掃而來。
而達布辣則是拿出一個鉢盂出來,然後鉢盂迅速放大,達布辣手中不斷結印,同時嘴中不斷念著上官信聽不懂的話語,而那鉢盂卻是爆發出吸力,上官信頓時覺得身體一頓。
上官信知道,這二人主要在於限制自己的動作。
而那蛇頭的攻擊也到了,上官信當機立斷,迅速一側身,不再抵擋那股吸力,同時雙股劍猛地拿在手中,然後對準那蛇頭的一雙眼睛,運轉全身功力,將雙股劍投射而出。
而那蛇頭明顯的飛速下來,由於慣性,它碩大的蛇頭定然在這一瞬間無法偏離方向。
而且,白蛇的眼中出現的則是戲謔,因爲它認爲對方這兩把劍根本就無法突破自己的防禦,即使劍射向的是自己的眼睛,但是自己閉上眼睛他不就無功而返了麼?!
而它卻是沒有注意到那劍上附著的內力。
上官家的暗器是出了名的,作爲家主上官信,論精準那根本不必多言。
而且,這白蛇還如此輕視他上官信,豈不知上官信那是根本沒有認真和他打,而是拖延時間。
而此時的上官信嘆了一口氣。
因爲,這會兒,他全力攻擊,內力必定一頓,這一頓的話。
雖然自己順勢不抵抗吸力,接著雙股劍反彈的力度必定可以躲過白蛇的攻擊,但是接下來的六字真言,必定有一個字他要承受。
果然,上官信在桑那德和達布辣二人驚異的神色之中,果斷中了“唵”字,一大口鮮血吐出來,隨即立馬飛上更高空。
二人頓時愣住了,明顯的他們也是知道上官信是很狡猾的,而且速度也很快的。
以上官信的爲人的話,他最可能在攻擊到來之前就提前一步飛到更高空。
他們當時就是這麼想的,也準備上官信一上升,就立馬給予瘋狂的打擊。
但是他們卻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上官信會承受“唵”字真言的打擊,以傷換傷。
哦不,在他們看來是上官信根本佔不到便宜。
隨後,他們卻是驚呆了。
因爲,一聲淒厲的吼聲驚醒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