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宇龍輕輕抱起歐陽倩,一屁股做到椅子上,微笑的看著呆愣的三個人,卻是在悄悄地和歐陽倩說的情話,轉移歐陽倩的注意力。
“倩兒,你方才可是把為夫嚇著了啊。
呵呵,想不到,我家倩兒也有如此勇敢的一幕,為夫看得都驚呆了。”
歐陽倩卻是羞惱的躲在夏侯宇龍懷中,更是不敢抬頭,更是生怕看到歐陽英三人。
“嗯,倩兒,我也有事情告訴你。
但是,為夫保證,為夫一定會娶倩兒過門,然后這一輩子都待你好。
呵呵,這事情待會兒再說。
倩兒,你也累了,為夫用道氣好生替你療養一番,待會為夫還得和岳父他們說事情,許多事情,你也該知道了。”
夏侯宇龍心疼的傳音道,歐陽倩頓時輕輕地嗯了一聲,然后在夏侯宇龍的道氣溫潤之中,感覺到身子頓時一暖,疲憊盡去
歐陽倩頓時心跳加快,更是死死地躲在夏侯宇龍懷中。
而歐陽英三人見到夏侯宇龍做了下倆,也是回過神來,頓時入座。
而夏侯宇龍悄悄傳音給夏侯彰和夏侯韜道:
“老爹,二叔,看來我們的計劃要變一變了,待會,許多事情也得你們詳細的告知岳父大人了。
不必擔心,我這位岳父,很可信。”
而夏侯宇龍頓時對著歐陽英說道:
“岳父,你先去上面吧,草谷道長只怕也來了,待會你秘密的請她進來吧,就說是我說的。”
夏侯宇龍捏碎了一枚玉簡,對著歐陽英說道。
歐陽英頓時已經,隨即立馬小心的上去,在客廳之中等候,果然,不一會兒草谷道長就來了,歐陽英直接傳音道:
“草谷道長,等候多時了,宇龍讓你隨我來吧。”
草谷微微訝然,隨即輕輕地點了點頭。
密道,草谷到來,夏侯宇龍微笑著朝她點了點頭,草谷不言,在夏侯宇龍身旁做了下來。
夏侯宇龍隨手布置了一個巖龍荒天陣,隨即嚴肅的說道:
“岳父,接下來的事情不僅事關歐陽家的生死,更是關乎整個天下,岳父得保證,決不可對第三個人透露出去!”
歐陽英一聽,頓時嚴肅的點了點頭,隨即發誓接下來聽到的絕對不會說出去一個字。
夏侯宇龍點了點頭,隨即說道:
“我夏侯家最起先的計劃就是……”
接下來,在歐陽英顯示震驚,然后是驚嘆,最后是麻木的眼神之中,龍大少將之嬌爹計劃和盤托出,隨后說出了姜承的身份和完整的解決辦法,草谷和夏侯彰以及夏侯韜也不是點了點頭。
夏侯宇龍說完,看著歐陽英眼神閃爍不定,頓時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夏侯宇龍頓時說道:
“呵呵,岳父你就放心吧,我夏侯家就算實力在強大,有我在,我也不允許夏侯家沾染上任何的俗世權利等事物的。
我們更是無心天下等等,武林盟主我也沒有興趣。
打造仁善的華夏軍,我們的目的也曹然若揭了。
我們這樣的勢力,可用來守護華夏,保證華夏安穩,其他的,我們不管。
所以,岳父啊,收起你那些小心思吧,這也是為倩兒好,倩兒也需要一個好的安寧的環境成長,可不要棒打鴛鴦哦!”
“哎……
呵呵,哈哈哈……
你小子,怪不得藏得如此之深,哈哈哈,看倩兒的樣子我就知道,你這個女婿,老夫是推都推不掉的。
哈哈哈,好了,你放心,仁善我定會幫助,葛家、蜀山、夏侯家都參與其中監督和幫助,我歐陽家自然也不甘人后!
哎,只是姜承這孩子……”
歐陽英說道這里,頓時顯得頗為猶豫。
“呵呵,岳父就放心吧。
此子交給我就成,無需擔心,姜承的心性如何你也是知道的,若是沒有恐怖的逼迫,他定不會性情大變。
而且,他身上的蚩尤血脈,對于那些自詡正道的人是禍根。
但是,對于我們這些明白人就不同了。
姜承,是得好好培養。
而且,我也能夠保證這孩子不會變壞,他只差一個舞臺,好好正視自己。
不單單如此,岳父,對姜承,我們如此……這般……”
夏侯宇龍頓時微笑道,歐陽英聽得夏侯宇龍的計劃,眼神也越發的明亮了。
草谷等人也是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再說了,有這么多人看著,這姜承還能飛上天去了不成。
隨即,一眾人商量了許多的細節,這才悄悄的回去了。
而夏侯宇龍也在路上,將自己和幾美的事情說了,出奇的,歐陽倩卻是只說了一句話:
“只要,你心里有倩兒,倩兒就不求什么。”
這句換更是將夏侯宇龍感動的一塌糊涂。
當夜,夏侯宇龍直接帶著夏初臨去了歐陽倩的閨房,歐陽倩頓時驚喜的不行,看到夏初臨心中陡然一失落。
不過夏侯宇龍直接一手摟著一個,說情話直到深夜,兩個女孩子才心滿意足的睡去。
而歐陽倩,又做了一個甜蜜的夢。
當夜,仍然是在密室,密室中只有兩個人,姜承和歐陽英。
但見歐陽英用十分復雜的目光看著姜承,那目光中有欣賞、有疼惜、有慈愛、又有著悲傷。
而姜承一時之間,竟是有些不知所措。
因為,這是第一次,自己的義父,自己敬重、敬仰、崇拜、敬愛的義父用如此的目光看著自己。
而歐陽英卻只是復雜的看著姜承,默然不語。
終于,姜承承受不了歐陽英如此沉重的目光,彎下身子請罪道:
“義父,是否承兒做錯了什么?”
歐陽英頓時收回了那飽含著各種情感的目光,定了定神,隨即沉重地嘆了口氣,道:
“承兒,算起來,你都有十四歲了吧。”
“義父……”
姜承輕輕的喚了歐陽英一聲,卻是再也沒有其他話語,姜承也弄不清楚,自己義父突然將自己叫到這里,到底要說什么。
“是啊,承兒也已經有十四歲了,長風更是已經十六歲了。
承兒,你可知道,你的身世?”
歐陽英又定了定神,隨機輕輕地說道。
姜承一聽,卻是身體一震,
“難道……
義父今日喚我前來,就是為了告訴我的身世?”
姜承心中不由的震驚道,卻是心中翻江倒海的,難以平靜。
姜承只知道,自己是在雪夜被義父撿回來撫養長大的,自己的父親、母親,自己全然不知道是誰。
而且,自己自小就在義父的關懷之下長大,義父也待自己不薄,還將歐陽家的功法教授給自己。
而自己也非常崇拜這個義薄云天的義父,夢想著終有一天自己能夠名震武林,為歐陽家創下巨大的名聲。
而歐陽英劍姜承面露激動的神色,頓時心中了然,同時心中也十分可憐這孩子,長這么大,連自己的父母是誰都不知道。
起初歐陽英還是分憤恨姜承的父母,居然將這孩子就這般扔在雪夜,讓其自生自滅。
而現在,歐陽英明白了,姜承的父母只怕早就不在了,而且,姜承身懷蚩尤血脈,那就是姜氏一族的后人,是繼承蚩尤血脈的人物。
歐陽英想到這里,也堅定下心思,當斷則斷。
不然,這孩子的前程就被自己耽擱了。
歐陽英沉默了一會兒,而姜承雖然心中難以平靜。
但是在歐陽家,面對自己最敬重的義父,姜承也沒敢發問什么,靜靜等待著自己義父告知自己。
一會兒之后,歐陽英終于開口了。
“承兒,你是在雪夜被我撿到的,當時,你的身上除了一枚刻著奇異紋路,有著一個姜字的腰牌之外,便再也沒有其他物什了……”
歐陽英緩緩陷入了回憶之中,從撿到姜承,在給他取名,在將他培養到這么大,整整十幾年的經歷。
歐陽英緩緩說來,說到最后,姜承已是淚流滿面了,而歐陽英的眼角也浮現了淚痕。
不過,姜承也沒有打斷歐陽英的話語,只是靜靜的流著淚水。
姜承不知道自己義父為何今天要和自己說這個,要和自己說出自己的身世。
姜承想不明白,但是靜靜地等著,他知道,自己的義父,該告訴他的,定然會告訴他。
姜承一直都是這樣,他有著一種逆來順受的本性,若不是將他逼到絕路,他絕對不會去想到反抗的。
而歐陽英說完姜承的成長,頓了一頓,渾濁的眼神也恢復了清明,歐陽英沉默了一會兒,隨機眼中閃現著堅定的神色,這才開口道:
“承兒,義父也是今日才得知你的身世,你的身世關系重大。
義父也不想瞞著你,更是擔心有人利用你的身世,讓你最后誤入歧途,逼你走向絕路。
所以,今日,義父才會將你叫到此地說這件事情。
義父希望你得知自己的身世之后,也不要心灰意冷,更不要自暴自棄。
更希望你知道,無論你是什么身份,義父,永遠是你的義父。
這點,是義父希望你做到的,你可以答應義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