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藎宣卻是笑嘻嘻說道:“你想什么呢?我只是想抱著你罷了,你的思想真的很不純潔?!?
武媚看著他,然后輕聲咳嗽了一聲,說道:“恭喜你,已經(jīng)學(xué)會了我的口才了?!?
兩人在被窩里面擁抱著,笑嘻嘻的聲音回蕩在了房中。
三天后,李藎宣派人前去招安李龍,而北疆的蠻夷之族的入侵也已經(jīng)被尉遲將軍給活生生地鎮(zhèn)壓了下來,并且尉遲將軍乘勝追擊掃敵五十里,簽下了永不侵犯,且每年進貢的極其不平等的條約。
但是,沒有辦法,他們沒理在先,并且也已經(jīng)是敗軍之將,不得不聽從,否則的話,整個蠻夷之族,并將會被尉遲將軍來個大掃蕩,那樣的話,他們將會是萬劫不復(fù)。
尉遲將軍凱旋而歸的時候,李藎宣領(lǐng)著武媚親自去迎接,雖然這時,武媚已經(jīng)是身懷七甲,但是還是親自去迎接,以表示對魚翅將軍的敬重。
尉遲夫人穿著十分隆重的服飾,佩戴著濃艷的首飾,她上前來攙扶著武媚說道:“娘娘慢一點,娘娘真的是折煞了我們?!?
李藎宣非常開心地為尉遲將軍等有功之臣慶功,慶功宴非常的隆重,給足了尉遲將軍的面子,以至于,從此后,尉遲將軍在朝中的勢力無人能及。
那些朝中的重臣,不管是什么身份,都對他恭敬有加,絲毫不敢怠慢。
難得的是,尉遲將軍一點也沒有居功自傲,也不向朝中的那些大臣,喜歡拉幫結(jié)派,他一直是獨來獨往,從不跟朝中的人有太過親密的接觸。
看來,他是很清楚朝廷里的一些骯臟的東西,有些東西是沾不得的,一旦沾上了,就爬是再也不能擺脫了。
這也是李藎宣為什么信任他,肯重任他的緣故之一。
李藎宣信任他,但是給他的兵權(quán)卻只有十萬,并且最多才是十萬,余下的兵力全部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只有手中握有兵權(quán)才是最安全的。
上次的毒食物事件尚未得到解決,雖然那些人都被送去了刑部,但是結(jié)果還是沒有審問出來,再加上這兩天尉遲將軍凱旋而歸,這件事就暫時耽擱了。
這般的又過了幾日,武媚以為這件事就這樣簡單的過去了,也就沒有再問了。
而李龍的事情也還沒有消息,李藎宣暫時還是沒有松口氣,事情沒有得到解決,他是不敢掉以輕心的,這得之不易的江山,還沒完全穩(wěn)固,而且要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武媚躺在了他的懷中,而李藎宣則是在臥榻上看著奏折。
他的面色有點陰沉,嘆了一口氣說道:“看來這個皇上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北疆那邊剛剛穩(wěn)定了,現(xiàn)在南疆又有水患,真的是非常頭疼。”
武媚笑了笑,說道:“水患的事情確實是不大好處理,不過我覺得應(yīng)該要根治一下,而不是治理皮毛,可以疏通水道,使得河道暢通,讓發(fā)生洪水的時候,不能積壓住水,這樣就能有效地治理一下。”
李藎宣嘆了一口氣說道:“之前不管是大旱還是大澇,李慕名總是去寺院燒香,祈求老天的保佑,從來就沒有真正地治理一下?!?
武媚笑著說道:“所以他是個昏君,而你不一樣,你是要做明君的。”
李藎宣點點頭說道:“放眼朝中能值得信任的人真的是不多了?!?
武媚笑著說道:“朝中的人很少有值得信任的,但是有個人是絕對可以信任的。”
李藎宣想了一下,笑了笑,說道:“你是說駱兄弟?”
武媚點點頭說道:“不錯。”
李藎宣笑了起來,說道:“那倒是很好的,派童童和駱兄弟一起賑災(zāi),順帶著疏通河道,該是很好的事情。”
武媚說道:“由他們兩個監(jiān)督,你是完全可以信任的,先給災(zāi)民開倉放米,讓他們解決溫飽問題?!?
李藎宣起身說道:“我這就宣他們進宮來?!?
沒有多時,童童和駱明輝就進來了,他們得知要去賑災(zāi)和監(jiān)督疏通河道這些事,駱明輝很開心地說道:“好啊,我很愿意,整天悶在這里也是非常痛苦的事情?!?
武媚說道:“駱駝啊,你要知道這個是很重要的事情耶,不是去旅游,是去救人?!?
駱明輝說道:“放心啦,這點輕重我還是知道的,我會妥善處理好一切的?!?
童童說道:“我對這些是不行的,而且我絕對是看不好賑災(zāi)的銀子?!?
武媚笑著說:“那是的,你數(shù)數(shù)數(shù)不清楚的?!?
童童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倒是的,我每次都月數(shù)越多了。”
武媚說道:“沒事的,這個交給駱駝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