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依琪乖乖地坐在躺椅上。
“躺下……”項教授柔聲說。
林依琪躺了下來,她知道這是治療用的躺椅,可以用來催眠,她在電視上見過。
“你想知道關於魯教授的事情嗎?”項教授坐在沙發椅上問。
林依琪點點頭。
“你知道我和魯教授的關係嗎?”項教授平靜地問。
“知道一點兒。”林依琪如實回答。
“都知道什麼?可以告訴我嗎?”項教授說。
林依琪看了一眼項教授,他的眼睛深邃,像一潭深不可測的水,越往裡看,越是朦朦朧朧……她點點頭,輕聲說:“聽江山說過,您和魯教授在大學時代是好朋友,因爲南希,你們分手了。”
林依琪有些奇怪,自己的聲音如此飄渺,不像是發自口腔,而是來自靈魂深處。
“我們爲什麼分手?你知道嗎?”項教授問。
林依琪搖搖頭,但頭很沉,不知道自己的動作,項教授看沒看見。
“你不知道?那我告訴你,請你把眼睛閉上。”項教授說。
林依琪閉上了眼睛。
“眼皮很沉嗎?”項教授問。
林依琪“嗯”了一聲,她能感覺到項教授的手指在自己的眼睛上輕按了一會兒。然後她感覺到那隻滑滑的手指觸到了她的鼻子,她的嘴巴,她的下巴……
“困嗎?睡五分鐘,有我在這裡,你很安全……”項教授慢慢地、輕輕地說。
睏意襲來,林依琪真的睡了。
項教授俯下身,輕輕說:“知道嗎?魯茗子是南教授的學生,她爲了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多次和南教授發生關係。後來,魯茗子懷孕了,並偷偷在一個小醫院生了孩子,魯茗子以孩子要挾南教授,迫使南教授給她那個唯一保送出國的名額。後來,這件事被學校領導知道了,並因此處分了南教授,南教授的愛人羞愧難當,幾天後跳江自盡……”
“原來是這樣啊!”(,)林依琪想。她感到渾身輕飄飄的,像是浮在半空中,格外輕鬆,一身的疲憊全都煙消雲散。
在進到治療室之前,林依琪身心疲憊,特別是她的精神始終處於高度緊張狀態。魯教授對婦產科的原有管理很有意見,剛剛在副主任那裡發了一通火。然後又去了研究中心,對那個可憐的副主任也一頓牢騷。林依琪和肖克一直跟在魯教授後面,肖克好像習以爲常,但林依琪如芒在背,她彷彿看到昔日那些她尊敬的醫生們在背後指責她狐假虎威、爲虎作倀。那些挨訓的醫生好尷尬,特別是當著她這個實習生的面被魯教授劈頭蓋臉一頓訓斥,讓林依琪自己都感覺到很難爲情。
魯教授還不知道,關於她的謠言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今天又出了新版本,說魯教授和黃院長怎樣怎樣,說黃院長不會沒來由的護著她,肯定是黃院長已經倒在了魯教授的石榴裙下。魯教授如同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曹操,四處樹敵,原本一派和諧的工作環境被初來乍到的魯教授搞得一團糟,有些醫生已經準備聯名到衛生局告狀了!
……
催眠還在繼續,項教授聽著林依琪娓娓道來。他再清楚不過了,這些話只有被催眠的人才會敞開心扉,和盤托出。項教授認真地聽著,他的手沒閒著,繼續向下移動。
林依琪那雪白無暇的脖頸,在微弱的光線下,閃著柔柔的光。他的手指觸摸之處,能感覺到林依琪微微的脈搏跳動。項教授的目光終於停留在林依琪隆起的胸,隨著呼吸一起一伏,撩人心魄。項教授熟練地輕輕一碰,林依琪身上那件白大褂的第一顆釦子已經解開。裡面是一件黑色小衫,寬鬆的衣領點綴著一圈亮片,更多細膩的肌膚已經呈現在眼前。項教授心跳加劇,他聞到了一股香味,那是少女特有的味道。項教授往前探了探身子,那種誘人的味道越來越濃,濃的讓他無法呼吸。他用兩隻手指輕輕拈著那層薄薄的衣領,彈性很好的衣領被他掀起,露出了廉價的但質地很柔軟的貼身私物,那種淡粉色讓項教授垂涎欲滴,雪白如凝脂的肌膚,一寸寸輪廓分明……
“你最近丟過什麼東西嗎?”項教授的聲音顫抖。
在林依琪稍有停頓時,他還要誘使她繼續說下去。只有他自己知道,林依琪即將說出來的話會讓他更加興奮,那種興奮是一種無以言表的異樣滿足感。
“嗯……”林依琪申吟了一下,皺了皺眉頭,她應該是克服了巨大的心理障礙,“我的,內褲丟了,又被送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