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晨所以為初晨,是因為朝陽的出現(xiàn)。百度 吾愛+xs52但朝陽何嘗不是為了初晨而存在的呢?
如果說,沫芷然的存在是因為在她的生命旅程里會出現(xiàn)一個伊思遠。那么,同樣的,伊思遠的存在也只是因為在他的生命旅程里會有一個沫芷然。
沫芷然一直這樣相信著:珍珠是牡蠣的孩子,取珠人拿走了珍珠,牡蠣也就活不長了,因為它的靈魂從此沒有了依托。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她,就是那只牡蠣,痛苦的活著,痛苦的存在著。
于伊思遠而言,自己終究不過只是一個買回來的女人。沫芷然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她假裝不知道,一直默不作聲。她以為伊思遠會跟她急,但是似乎伊思遠并不著急,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加深對她的傷害,一次又一次的拿媽媽威脅自己。
初晨的時候,沫芷然從柔軟的床上起身,光著腳,一步一步地往別墅中的游泳池走去。暖暖的陽光撫摸著她的臉,潔凈的海水拍打著她雪白的雙腳。她忍不住蹲了下來,把手浸潤在藍藍的池水中,慢慢感受著水的溫。
初秋的早上,陣陣秋風吹得沫芷然有些涼意,但是,她的心底還是感覺很溫暖的。
一年了,在這里差不多生活了一年。契約的時間也將至,她該何去?又該何從?
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伊思遠已經(jīng)悄悄的來到她的身后,他用手捂住她的雙眼,貼著她的耳際輕聲說道:“你在想什么?”
每天早上,伊思遠總是很習慣性的去摸沫芷然的存在,特別是這段時間,從昨天晚上他才開始到家里睡覺。
他不知道沫芷然一大早跑到游泳池旁邊去干嗎,對于她最近的舉動,他感覺到特別的異常。他總覺得,沫芷然對自己隱瞞著什么,而且不想讓自己知道。
被這突如其來的渾厚的男性氣息給嚇到,沫芷然不禁發(fā)顫。不知道是因為春風吹在身上的緣故,還是因為心中對伊思遠充滿著恐懼感。
“我……”不知道說些什么,剛才心中的那一絲暖意也隨著伊思遠的到來還消失的無影無蹤。像浮云一般,已經(jīng)隨風飄逝。
“不說?那好,我自然會有辦法讓你說!”對于沫芷然的反抗,伊思遠也始終最有辦法,因為他心里很明白,沫芷然這個女人是一個怎么樣的發(fā)女人。所以,他不會錯過每一個讓她可以逃脫的機會,更不會讓她有一絲可以離開自己的**。
沫芷然還是默不作聲,她以為伊思遠會覺得沒有意思而離去。因為,她知道,伊思遠是不會花時間在自己的身上的,更加不會去關(guān)心自己。
這輩子,恐怕都不會忘記伊思遠曾經(jīng)的溫柔陷阱,她永遠都不什忘記!不會忘記那天,他是怎么樣的在學校里保護自己;不會忘記那天,他是怎么樣的奮不顧身去救快要掉下高樓的自己;不會忘記那天,他是怎么樣無情的跟自己坦白娶她的理由;更不會忘記那天,他是怎么樣狠心的把自己丟給那個司馬。
“Shit!”伊思遠不禁咒罵,一直以來,都是女人拿他伊思遠沒有辦法,但是,現(xiàn)在卻遇上了一個沫芷然,總是搞得自己的生活一團亂不說,還該死的影響著自己的心情。
伊思遠將沫芷然的身子扳到自己的面前,“你知道嗎?沫芷然,所以的女人里,就只有你真***犯賤!!!”壓抑不住的氣憤,伊思遠勾起一抹殘忍的微笑,完美的嘴唇里吐出極為惡毒的話語。
沫芷然猛然一驚,身子直直愣住。他到底又是怎么了?犯賤?他怎么可以無緣無故的辱罵自己?他怎么可以這樣?
“你知道嗎?伊思遠,所以的男人里,就只有你***不是男人!!!”沫芷然知道,自己是敵不過他的。但是,如果不頂回去,他伊思遠肯定會自以為是的覺得自己默認,然后就會有另一個機會來侮辱自己。
本以為伊思遠會悖然大怒,但是他卻沒有,居然笑了起來,那樣的笑是她最熟悉的笑,是一種令人發(fā)指的笑,是一種嗜血的。笑得那么肆意,笑得那么放蕩。
伊思遠連連拍手,“很好,沫芷然,很好!”倏地,伊思遠將沫芷然緊緊的摟在懷里。
他們就這樣靜靜的擁抱著,沫芷然也沒有反抗,突然覺得心里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他們一邊吹著春風,一邊享受著彼此的溫柔。
“伊思遠,你說,我像不像牡蠣呢?沒有了珍珠,就不能生存。”
伊思遠很是詫異,這個女人,又在想什么?暗示著什么?她很痛苦嗎?
“你拿走了我的珍珠,難道你不知道牡蠣是依靠珍珠而生存的嗎?”沫芷然繼續(xù)說道。他摧毀了自己的愛情,怎么還可以這樣對待自己呢?
“你……”越聽越覺得心里不是滋味,伊思遠倏的推開沫芷然的身子。
一個踉蹌沒站穩(wěn),沫芷然往后微微傾斜,她突然感覺自己快要掉下來了。在快要掉下的前一秒,沫芷然伸手扯住伊思遠的衣角,“思遠,思遠……”
“小心……”伊思遠沒想到沫芷然這么的弱不禁風,才稍稍用力一推,便差點將她推進游泳池里。
一步,只差一步,沫芷然就會掉進游泳池里,就會與池水親密的接觸。
伊思遠一把拉住沫芷然,然后什么也沒有說,只是緊緊的抱住她。剛才,那危險的瞬間還在殘留在腦子里。如果她掉了下去,伊思遠不知道自己會怎么樣,更不敢去想象沫芷然會怎么樣。
她是那么的嬌柔,怎么可能會不出什么意外呢?不過,這樣的想法在伊思遠的腦海里只停留了一剎那,接而取代的便全然是沫芷然的做作。
“沫芷然,你又在使什么詭計了?”低沉著嗓門,冷卻的問道。聽不出一絲的溫柔,有的只是永無止盡的冷冽。伊思遠實在是想不出更好的話來,如果不是她剛才在胡說道,那么自己也不會情緒激動。
“我沒有……”沫芷然緊抿著嘴唇,嘴唇都已經(jīng)頻頻顫抖,臉色也變得慘白。
沒等沫芷然的解釋,伊思遠已經(jīng)越過她的身邊,越過花園,走進大廳了。留下沫芷然呆呆的怔在那里,像是雕塑一般。
沫芷然知道,她只是沒有了珍珠而痛苦殘留著的牡蠣。她知道她等不了兩億年來見證那一刻,兩億年幾乎就等于永遠。但實際上永遠對她來說只有二十四小時,只要伊思遠愿意,她什么都可以做。只要他給自己“珍珠”,那么“牡蠣”也不會這么痛苦。
她希望,兩億年后還能他能給自己一個完整的牡蠣,一個有珍珠存在的牡蠣,那樣的話“星星”也不會太寂寞。
當黑夜再次來臨之前,他們還有好長一段時間可以一起過。在這個廢棄的海灘上,一個被時光老人遺忘的地方,片刻即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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