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萬確。”赫連楚淡然的回道。
趙淑妃這就不敢再追問顧雨筱了,她和當今皇后本就不和,赫連楚把皇后搬出來,她自然不敢再過多的為難顧雨筱,赫連楚這就成功的替顧雨筱解了圍。
但與此同時,趙淑妃心里卻是梗了一口氣,心中十分不爽快,但礙于赫連楚是當今太子,她也不敢發作,只得悶著站在那兒一陣沉默。
當然!
赫連楚說是皇后叫他們來的,這不過是他瞎掰的而已,他這樣說的目的,除了想給顧雨筱解圍以外,他其實就是故意的在暗示趙淑妃和謝貴妃。
而且如果兩人真的暗中下令,給他下烏龍毒的話。
兩人若是聽到他的這個說法,肯定就會著急,心想是不是當今皇后知道她們給自己下毒,這才派他二人前來試探她們的?
這就是顧雨筱和赫連楚,此時給她們兩人下的套,利用的就是兩人的聰明反被聰明誤,就看她們會不會往里面鉆。
只是趙淑妃如此淡定,不露馬腳這結果嘛!倒讓顧雨筱頗有些失望。
顧雨筱伸手摸摸鼻子,偏頭看了眼赫連楚,眼角余光卻是瞥見謝貴妃此時正眼神復雜的看著赫連楚,這讓顧雨筱一下覺得不對勁兒了。
顧雨筱腦子瞬間一動,將目光轉向謝貴妃,開口問道:“貴妃娘娘,淑妃娘娘這兒沒有解藥,不知你的貴妃宮里有沒有解藥啊?”
“啊?什么……我……沒有……”顧雨筱這一問,謝貴妃才回過神來,表情有些古怪的斷斷續續回了她這么一句。
并且此時的謝貴妃身體明顯一顫,臉色變得頗有些不對勁兒起來,反之,一旁的趙淑妃依舊是表情淡定,臉上除了好奇之外,并無別的神色。
即然趙淑妃沒有表現出什么異樣,相反,謝貴妃卻是有這樣的反應,自然讓顧雨筱和赫連楚瞬間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顧雨筱趁熱打鐵,又是問道:“沒有就沒有了,貴妃娘娘你這么吞吞吐吐的干什么?”
“我何時有吞吞吐吐,我說話難道不正常嗎?”
“正不正常,你問問淑妃娘娘不就知道了?難不成你心里有鬼啊?”
謝貴妃張嘴狡辯起來,顧雨筱卻是狡黠的一路逼問。
謝貴妃心里變得緊張起來,被顧雨筱逼問的有些氣急道:“笑話,我心里會有什么鬼,太子妃,你可莫要胡言亂語啊!”
“那是我多嘴了,貴妃娘娘你莫要見怪。”
顧雨筱趕緊的話鋒一轉,向謝貴妃道起了歉。
但猶此!
顧雨筱與赫連楚當即認定,謝貴妃肯定與下毒毒害他赫連楚有關。
但此時當著趙淑妃的面,兩人到不好太過于為難謝貴妃,所以赫連楚適時的見好就收,伸手拉起顧雨筱便是趕緊的向趙淑妃和謝貴妃告別,之后兩人便是轉身離開了涼亭。
趙淑妃與謝貴妃礙于皇后的背景,她們還真的沒法拿顧雨筱撒氣,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顧雨筱和赫連楚,莫名其妙的跑來問她們要解藥,然后就讓他們兩人又輕輕松松的走了,這事兒怎么可能發生?
這不,兩人才剛走到涼亭口不遠處,他們身后的趙淑妃,卻是突然怪聲怪氣的諷刺道:“美荷應配美景,才子應配佳人,癡呆應配病秧,這世間萬物的匹配,還真是頗具規律啊!”
“呵呵……娘娘說的是,你池子里這一池漂亮血荷,搭配上安寧宮中這良辰美景,自然是絕配。”
謝貴妃聽的呵呵一笑,立即跟著附喝出聲。
她哪里聽不出來,趙淑妃剛剛那話,明顯就是在嘲諷顧雨筱和赫連楚,她言下之意,不就是說,赫連晟和顧雨瑤才是才子與佳人的絕配,而顧雨筱與赫連楚不就是癡呆配病秧嗎?
“等等。”
顧雨筱本來都想著算了,反正目的達到也該走了,可當她聽到趙淑妃這是用血荷指桑罵槐的嘲諷他們兩人,顧雨筱瞬間聽的心中怒火中燒,立即氣的在赫連楚耳邊,冷冷的說出了這兩個字。
兩人的腳步因此而頓住。
“不要受她挑釁,走吧!”
赫連楚輕聲在顧雨筱耳邊提醒起她。
顧雨筱也沒回話,想到剛剛赫連楚告訴她,血荷的珍貴以及李云珍對血荷花的看重。
顧雨筱立即忽的一轉身,縱身一躍,一下就從涼亭口飛躍了出去。
顧雨筱的身體簡直就像是輕盈的燕子一般,幾乎是就這樣貼著池子的水面而過,等她躍至池子中央之時,顧雨筱看準身下一朵開的最盛的血荷,小手一把將之抓住,用力一扯,刷的一下就將這株池中開的最盛的血荷,整個連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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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趙淑妃與謝貴妃驚的張嘴驚呼。
顧雨筱腳尖輕點兩下腳下荷葉,身體又如輕盈的燕子一般,縱身躍了回來。
落到涼亭里穩穩的停下腳步,顧雨筱揚了揚手中那株盛開的血荷,對趙淑妃說道:“不好意淑妃娘娘,我剛沒忍住,太喜歡這株血荷了,所以順手就將它給采了,還望淑妃娘娘不要怪罪。”
“你好大的膽子。”
“怎么,淑妃娘娘難不成還要為了這一株血荷,把我殺了不成?”
顧雨筱得意揚揚的質問趙淑妃。
她還真就不相信了。
她現在可是堂堂大乾帝國太子妃娘娘,就算趙淑妃地位再高,也不可能說把她殺了,就把她給殺了吧?更何況說,還僅僅是因為這株血荷,顧雨筱現在就賭她不敢動自己,她偏偏就要給趙淑妃一個下馬威。
誰讓她看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