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杯中的酒,姚琴琴也沒有挽留,溫致雅轉(zhuǎn)身就走,只是身上升起的異樣讓他有種不祥的預(yù)感,帶著顧悅往外走,身上的不適越來越厲害,溫致雅拼命克制,顧悅身上的味道一縷縷的鉆進他的鼻息間,帶著致命的誘 惑,而拼命忍著的溫致雅心情愈發(fā)煩躁起來,他最終還是沒有克制住自己,好在悅悅沒什么事情。
想著這件事情溫致雅就煩躁,將水開到最大他站在水下沖了好久,腦中不停浮蕩著姚琴琴的那張臉,她笑的樣子,她哭泣的樣子,猛然“嘭!”的一聲響,溫致雅的手握成了拳重重的砸在墻壁上。
“為什么!”他盯著墻壁上自己的手,看著鮮血緩緩滑落下來,“為什么要這么做琴琴!”他問著,卻是沒人回答。
翌日早晨醒來的時候溫致雅已經(jīng)不在床上,顧悅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十點了。她揉了揉眼睛爬起身來,梳洗了一番剛下樓梯就瞧見溫致雅在廚房里做飯,見她下來就倒了一杯牛奶走到她面前,“先喝點牛奶。”
顧悅點頭接過,正巧看到他手上的傷,拉起溫致雅的手,顧悅皺了皺眉頭朝他看去,“你的手怎么了?”
“不要緊,不小心弄傷的。”溫致雅抽回手,就朝著廚房去。
顧悅捧著牛奶杯喝了幾口,跟在他身后,溫致雅停下腳步看向她,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去坐會兒,等會兒就可以開飯了。”
顧悅的眼神又瞥向他的手,不依不饒,“怎么弄傷的?”
溫致雅“啊……”了一聲,嘆了口氣,“我自己打墻壁,就不小心弄傷了。”
“哦,原來這個就叫不小心啊!”顧悅一笑,抬腳踢在溫致雅的小腿上,“哎呀,我也是不小心的。”她說著,就朝著沙發(fā)上坐去,顧悅穿著棉拖鞋,踢起來也不疼,溫致雅眉眼間全是笑容,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繼續(xù)朝廚房去。
沒多久飯菜都準(zhǔn)備好了,顧悅慢慢吞吞的走過去坐下吃飯,今天溫致雅炒了一盤粉絲肉末,還有一盤青菜,還有紅燒肉圓。顧悅用筷子戳了個肉圓吃眼睛卻是看著溫致雅的手。
或許是手疼的原因,他拿筷子和平時有些不一樣,不過溫致雅吃起來依舊很優(yōu)雅,慢條斯理。只不過顧悅卻是越看越生氣!
一頓飯吃的火冒三丈,吃完了飯溫致雅就準(zhǔn)備收拾碗筷,不過顧悅卻是搶先了一步,拿過他面前的空碗,收拾著拿進了廚房,洗干凈擺好碗筷。收拾好了她就去抱了個醫(yī)藥箱過來放到茶幾上,溫致雅已經(jīng)乖乖的坐在沙發(fā)上了,顧悅拉起他受傷的手用消毒藥水給他消毒了下傷口,一邊消毒還一邊吹著。
“疼么?”她問,卻是發(fā)現(xiàn)溫致雅正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疼死你算了!”顧悅手下一用力,消毒棉花就狠狠的按在溫致雅的傷口上,頓時讓溫致雅臉色一變,不過他依舊是沒有發(fā)出聲來只是看著顧悅。
他的眼神太炙熱,讓顧悅有些無所適從。低下頭仔細(xì)的給他消毒好,又用紗布給他包扎好,她包扎的很爛,不過溫致雅卻不在意。顧悅見大功告成,就想拿著醫(yī)藥箱放回原處去,不過溫致雅大手一撈將顧悅拉近了懷里,垂首,他溫?zé)岬拇桨昃吐淞讼聛恚奈呛茌p,很柔,像是怕嚇跑什么似的,他微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似乎都能掃到顧悅的臉,他的神情很陶醉,仿佛在品嘗世界上最美味的東西。
“唔。”顧悅動了動身子,雙手被溫致雅輕輕的握住反到身后,她的肚子碰在他的肚子上,感覺很奇妙。顧悅的腦袋漸漸昏沉起來,她身子軟軟的,任由溫致雅將這個吻慢慢加深。
只不過,在兩人沉醉其中的時候,門口一個聲音將他們兩個都拉了回來。
“哎喲,你們繼續(xù)你們繼續(xù),媽媽到外頭轉(zhuǎn)轉(zhuǎn)。”是溫媽媽來了。
顧悅的臉一下子爆紅,看向面前有些掃興的溫致雅,抬手就朝著他的胸口拍打了下。
溫致雅抓住顧悅的手放到嘴邊輕咬了下,就朝著門口喊道:“媽,進來吧。”
顧悅恨不得買塊豆腐撞死,看著溫媽媽曖昧的神情她都不知道怎么抬頭看她了。
“呀,害羞什么呢,媽媽是過來人,都懂,都懂得。”溫媽媽擠著笑容坐到顧悅的身旁,她伸手摸了摸顧悅的肚子,笑得樂呵,“我的乖孫女,有沒有想奶奶呀?”
顧悅一愣,郁悶了下,“媽,或許是個男孩子也說不準(zhǔn)的。”
“男寶寶也好,只要不像致雅這臭小子就好!奶奶都喜歡!”溫媽媽摸著顧悅的肚子,都有些不想收回手去,溫致雅有些吃味了,手一伸就甩開溫媽媽的手。
溫媽媽“誒!”了一聲,眉頭一皺!“瞧瞧,這小子就是小時候?qū)檳牧耍垃F(xiàn)在是這幅腔調(diào)我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狠狠的打你一頓!”溫媽媽有些不爽,哼了一聲。
顧悅抓了抓頭發(fā)看向溫致雅,有些無語。
“哦,對了,上午你爸爸和他們?nèi)ゴ颢C,打到幾只鴿子,我熬了湯帶過來,還熱著,來來來,嘗嘗。”溫媽媽說著,趕緊將一旁放著的保溫瓶拿過來,將里頭的鴿子湯拿了出來,味道很香,顧悅光是這么一聞口水就要流出來了。
溫媽媽趕緊從廚房拿了碗來給她弄了一碗湯,鴿子肉都已經(jīng)撕成了一片一片的,肉很老,很香,顧悅吃的津津有味,一碗湯下去,顧悅打了個飽嗝,肚子真的撐不下了,溫致雅只喝了一點,他對這種東西似乎無感。
喝了湯湯水水的,顧悅?cè)捅容^忙了點,溫致雅和母親聊著,聊著聊著,溫媽媽才剛剛發(fā)現(xiàn)他的手,“致雅,你的手這是做什么?”她問。
溫致雅瞥了一眼,清淡的說了聲沒事。
不過溫媽媽可不是那么容易唬的,她不停追問,然而溫致雅卻始終沒說出來。正巧顧悅過來了,這個話題也就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