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牽著丑妞的手,走進莊院之時,從廳中飛出一道淡影,直往王馳撲來。
“叔叔!”一聲嬌嫩的聲音呼出,一個紫衣少女已是投入了王馳的懷中。
王馳微笑著輕拍著紫衣少女的后背,道:“半年沒見,讓叔叔看看寶寶是不是又漂亮了一些?”王馳說著,卻是將懷中的紫衣少女放開,將懷中之人微微推開,上下打量了一番,又笑道:“寶寶果然又漂亮了不少,看來在學院里有不少的男生追求吧?”
紫衣少女正是趙雪兒,也就是昔日的小女孩寶寶。
寶寶松開抱著王馳脖子上的雙手,臉紅微紅地道:“叔叔就會取笑寶寶!”說完卻是又張開雙臂,對著一邊的丑妞笑道:“妞妞,想死我了!”
丑妞微笑著將寶寶擁入懷中,在寶寶的后背上輕輕地拍了拍,道:“我也想你的!”
看著寶寶與老爺和小姐皆喜而相擁,躬立于一旁的向問天也微笑著上前道:“老爺,小人下去準備膳食!”
向問天臉上雖是微笑著,心里卻是想著要快點離開他們的相擁之地,因為在寶寶小姐投入老爺的懷中之時,向問天卻是偶爾間看到了后土小姐皺了皺眉頭。
后土小姐與老爺之間的事,他向問天雖然不太清楚,但老爺十四年前便決定長住于此地,定然是與當時還是小娃娃的丑妞小姐有莫大地關系聯系,此事不用明說,也不用揣摩,就從十年前老爺將丑妞小姐接入莊園,從老爺這些年對后土小姐的寵愛,就能說明一切。向問天也早就作好了后土小姐從府里的小姐,到老爺的夫人的角色的轉變的事實,這是遲早的事!老爺與后土小姐情意綿綿,心意相通,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到以后的事情,他向問天也樂看其成。可是,寶寶小姐這一年來,卻是也露出了少女情竇初開的情懷,似是也愛上了自家地老爺,難不成,現在大陸上流行起了“戀叔情節”?看后土小姐剛才無意間露出的神情,似是對寶寶小姐都長這么大了,還常往老爺的懷中撲去之事略有介懷,如此,還是溜走為妙,非禮勿視!
聽得向問天的話,王馳也點了點頭,道:“再到后院摘些仙果,于膳后享用!”
“是。老爺!”向問天躬身退下。
看著妞妞和寶寶二人相擁著在說悄悄話。王馳微笑著道:“妞妞。寶寶。別站在院門前了。到廳中再敘!”
三人到得廳中坐下后。王馳才問寶寶道:“寶寶。你們學院放假了嗎?我記得應該還有兩個月吧?”
“叔叔。不是放假。寶寶是請假回來地!”寶寶看著王馳和妞妞坐在一起。手牽著手地親密模樣。不知為何。心中突地一疼。
以前看到妞妞一天到晚地拉著道士叔叔地手。常常在道士叔叔地懷中睡覺時。并不覺得有何不妥。也并無一些不舒服地感覺。可是今天卻是不知為何。看著妞妞抱著叔叔地胳膊。將頭靠在叔叔地肩膀上。卻是生出了一股極為不適。極為心疼又極為厭惡地感覺。心疼。疼地是自己嗎?厭惡。厭惡地是從小地玩伴姐妹妞妞嗎?
“請假回來地?”
寶寶眉頭微皺又散,強忍著心中地不適,道:“學院派我到帝都長安去參加比賽,我想和妞妞一起去!”說到就里,寶寶似乎心情好了一些,又道:“叔叔,妞妞從小到大都沒有離開過我們團結村,這次去長安城是一個見世面的大好機會,所以我請了一天的假,回來接妞妞和我一起去!”
聽得寶寶的話后,妞妞一愣間,忙道:“我不想去!”說完又轉過頭,看著王馳道:“我要在家里陪叔叔,哪兒也不去!”
寶寶聽得一呆,看著妞妞卻是不知該說什么話了。之前寶寶每次從學院回來找妞妞玩耍,跟妞妞說起城里的事,說起學院里的事的時候,妞妞都是聽得神采飛揚,頗為向往,可今天這是怎么啦?到帝都長安去玩,這么好的機會,妞妞怎么就一點也不心動呢?這和以前的妞妞可不一樣。
王馳看了看寶寶,仍是微笑著問道:“什么比賽?都有那些人參加?”
剛才寶寶眉飛色舞地說要和妞妞去長安城去玩的時候,王馳分明看到了妞妞于一愣間閃過了一絲絲地喜色和向往之色,可妞妞一愣過后,卻是說愿去了,王馳又如何不明白妞妞地心意呢?一直在小山村長大,不說對外面的世界極為向往,但好奇是一定有的,妞妞不是不想去玩,不是不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而是她不想離開自己而已!但自己又怎能就此拘了她的性子,約束了她呢?再者,以丑妞現在實力,在這個凡人界地位面中,還沒有一個人能傷得了她,即便妞妞不出手,任由別人攻擊,也是沒有人能破開妞妞的肉/體上地防御的。須知妞妞不僅有元神,更兼有昔日盤古大神地血脈,其修練的,也是昔日開天辟地地盤古大神所練的九轉玄元功,雖然現在只有第一轉的實力,只是對應剛成仙道的靈仙修為,但以九轉玄元功的本身功法來說,就是真仙修為者,也未必是妞妞的對手,更何況,妞妞還有后天第一功德至寶玄黃寶塔,以及攻擊力強悍無比的盤鳳紫白手套,憑此二寶,再加上妞妞的修為,即便洪荒大地中,也可不懼任何人的!
既然妞妞的內心中想出去看看,王馳又豈能不成全?
聽得王馳問起,寶寶忙回道:“聽說是帝國朝廷牽頭,魔法協會,武士協會和道修協會,佛法學會等共同舉辦的,稱為全國學院在校生競技大賽,學院地老師們說,此次大賽的前十名,帝國可能都會賜與爵位,成為貴族。”寶寶說到此處時,臉上洋溢悠然神往之色,又道:“帝國內各魔法學院,武士學院,道修學院,佛法學院等,皆可派出五名在校生參加此大賽。我們陽魔法學院的五名參賽者中,就有我一個!”
見寶寶說得興奮不已,王馳不由得苦笑不已。寶寶雖然知道自己傳給她的功法是一門非常厲害的功法,但卻是不知此功法可修成仙道,比那些世俗界的什么爵位,卻是要‘值錢’的多,而且成神成仙后,誰還會在意這些世俗凡人界的爵位官職?
其實這也難怪寶寶,
寶也只是貧民出身,想當日寶寶第一次來莊園里找妞候,還連白饅頭都沒有吃過,也不知其以前在家里時是否能吃飽飯?而且其父母,甚至是其祖祖輩輩,都是窩在小山村中的貧民,一輩子都是與土地打交道,這一次寶寶若能拿得名次,就有機會被帝國封爵,成為貴族,這對于一個從小生活在鄉下,心智尚未完全成熟地少女來說,又如何能不興奮神往呢?
王馳點了點頭,看向丑妞,微笑著道:“妞妞,你若是想去的話,就去吧,不必顧慮我!”
丑妞將抱著王馳右臂的胳膊緊了緊,雙手也緊緊地握著王馳的雙手,看著王馳笑著道:“除非叔叔陪妞妞一起去!”
十年的朝夕相處,兩人彼此的心意,對方都能猜到,王馳固然知道丑妞想出去到外面地世界去走一走,看一看,丑妞也知道王馳不愿她受了拘,委屈自己。
看著充滿笑意的妞妞的雙眼,王馳又怎忍相拒?拍了拍妞妞的手,王馳愛憐地看著妞妞,點了點頭。
見得王馳點頭,妞妞臉上的笑意更濃,一雙丹鳳眼瞇成了一道彎月,中有說不出的燦爛,愛戀和嫵媚。
“叔叔也去?那真是太好了!”寶寶雖然對妞妞和叔叔如此親妮而心中隱隱作痛,但見得王馳也愿一起去,心中也大為高興,盡管叔叔是為了陪妞妞一起去的,但說到底,還是我們一起去的。
在王馳微笑點頭間,管家向問天進得廳來,躬身對王馳與妞妞道:“老爺,午膳已經準備好了,請老爺和兩位小姐到后堂用膳!”
“嗯!”王馳站起,牽著妞妞的手招呼寶寶道:“來,寶寶,先吃飯,吃過飯再說!”說完又對躬立一旁的向問天道:“準備一輛馬車,明天我和妞妞與寶寶一起去長安城!嗯,平常地馬就好,你來駕車。”
向問天沒事的時候,常往死亡之地無限森林里跑,一來鍛練鍛練實力,二來抓些高級魔獸回來當寵物,后來被王馳訓斥幾次后,卻是再也沒有抓過寵物回來了。若是王馳不說就用平常的馬的話,說不定向問天還會在晚間跑到無限森林中去抓一些高級的魔獸馬回來用,雖然在向問天的心中,王馳的座駕當然要拉風一點才夠身份,但在王馳的眼中,這里最高級的十級魔獸,那怕是神獸,給他做座駕都不夠格,若不是王馳喜座騎的話,即便是培養出一個像盤龍盤鳳那樣地座騎來,都不成問題。
“是的老爺,小人這就去準備!”向問天躬身答道。老爺和小姐外出,他這個管家不做車夫誰來做?雖是車夫,但向問天卻是非常高興,十多年了,也該出去看一看這個世界了!
向問天面上雖沒有什么,但心中卻是頗為激動的,本就是世界的頂峰人物,法神之境,又修練了十多年的道法,不說出去闖一闖打響名頭,至少也得找人試一試自己新修地功法,讓自己過一過癮,不能錦衣夜行啊!
吃過飯后,向問天又端出一盤靈果,王馳讓妞妞和寶寶二人各吃一個后,又帶她們一起進入后院幫她們消化吸收靈氣。
到第二天早上,二女從入定中醒來之時,修為皆有進步,妞妞的九轉玄元功雖仍在第一轉中,但卻是離第二轉更近了一些,而寶寶經過王她幫她吸收靈氣,已是堪堪成就仙道,達靈仙前期修為。
向問天已是在莊園地門口等候,莊園門口還有一輛馬車,馬是一匹俊馬,車也是奢華之極,紅木雕車廂,里面地空間很大,足可容納三四個人小酌。
見得王馳與妞妞和寶寶出來,向問天忙掀起車廂上地簾子,侍候三人進入。
待得王馳三人進入后,向問天對著這無名莊園隨手一揮,便在莊園外布了一個迷惑人的陣法,以免在莊園里沒有主人地情況下讓外人進入。
要說向問天現在的修為,也是到了真仙后期,隨手布下一個迷惑陣,還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駕!”向問天一揚手中的長鞭,馬車緩緩地向城里而去。
王馳與妞妞所在的地界,是在華百般帝國一個行省轄下的州府,名叫陽府,陽府又下轄十來個縣鄉,而寶寶所在的陽魔法學院,正是在陽府地府衙所在城。寶寶因是代表學院參加競技賽,所以馬車還要先往府城里去與寶寶學院的其他老師和學員匯合,再一起往帝都長安而去。
不到半個時辰,馬車已是到陽府的城門口處,若是按一般人駕車的話,沒有兩個時辰,是決不會到的,可今天早上是寶寶與他們學院的師生匯合前往帝都地時間,可不能讓其他的老師學員們都在城門處等寶寶一人,故向問天略略使了使王馳傳給他的奇門之術,將時間控制在了半個時辰之內。
但這也并非是說向問天只能將兩個時辰的路程提高到半個時辰,而是向問天只略略使了使手段,并沒有用全力,不能在老爺和后土小姐的面前耍得太過,但也不能擔誤了寶寶小姐與他人匯合的時間,故也只能稍稍控制一下了。
到得陽府城的城門處后,寶寶下車,去找他們學院的老師和學員先匯合,而王馳卻是與妞妞在車廂內沒有出來。
不一刻,寶寶一臉失望之色地回到馬車前,進入車內,對王馳和妞妞道:“叔叔,妞妞,學院里的老師不準我坐叔叔的馬車,要我和其他地學員們在一起,坐在學院的馬車里修練!”
王馳微笑著道:“無妨,晚間還可再見!”
妞妞也笑容滿面的點頭。
見如此,寶寶也只能悻悻地退出車廂,向學院的馬車走去。
“向叔叔,那邊的幾輛馬車是我們學院的,您就駕車跟在我們的馬車后面吧!”
向問天微笑著回道:“雪兒小姐放心!”
待得學院的五輛馬車開始走動后,向問天也駕著馬車跟在了后面。
車廂內,王馳拉開廂壁上的小窗口,道:“妞妞,外面的風景不錯!”
妞妞往窗口邊移了移,又靠在王馳地肩上,一臉興奮之色地看著窗外。
離競技大賽尚有一個來月,故學院的車隊行的不快,從陽府到帝都長安,若是快馬的話,只需七八天就能到,若是按學院車隊的
度地話,估計需二十多天才能到帝都。
一路上,學院的車隊遇城不入,直走官道,夕陽西下,到了黃昏之時,車隊才走出五六十里路,尚未走出陽府地地界。
車隊在黃昏之時,進入了一個縣城中,停在了一間酒樓前,車隊剛一停下,一道紫色的身影已是奔向了車隊地后面,正是寶寶小姐。
“叔叔,妞妞,我們到了客棧,先吃點東西,休息一晚,明天再上路!”寶寶掀開門簾高興地道。
“請老爺和后土小姐稍等,待小人去安排了房間,再來請老爺和小姐的駕!”向問天卻是跳下馬車后躬聲道。
“去吧!”里面傳出了王馳地聲音。
向問天知道,王馳雖然與后土小姐同寶寶學院里的師生們一起去帝都,實際上只是為了散散心,讓后土小姐能看看外面的世界。故,這一路上的住宿用膳等費用,還是自己出的好,向問天了解老爺的性情,不愿意欠下別人的什么情面。
向問天去后不久,便又回到了馬車前,身邊還跟著一個酒樓的小廝。
“老爺,兩位小姐,房間已備好,請老爺移駕!”向問天掀開門簾,躬立于一旁道。
里面王馳與妞妞和寶寶出來后,向問天又對旁邊的小廝道:“將馬車駕入后院,照顧好馬匹!”說完從懷中掏出一塊小碎銀子丟了過去。
在小廝地極力保證和恭維聲中,向問天卻是躬身在前面引路,帶著王馳三人往酒樓中走去。
酒樓名叫福來酒樓,看著古香古色,似是一老字招牌。
王馳幾人剛一進入酒樓,便引來了正在廳中用餐的眾人的眼睛。
此時雖是黃昏,但天卻并不黑,而且酒樓的廳中還有極亮的魔法照明燈,卻是將廳中照的如同白晝。
在極亮的魔法燈光下,寶寶一身紫裙,非常甜美的面相,卻是更加可人,雙眼中的無限喜色,也給她增添些許嫵媚。
而妞妞卻是一身白衣,頭發高攙后披,雙肩下削,面相柔美,再加上其不喜說話的淡然之色,在在法燈下,更顯其出塵之色。
二女地出現,卻是讓廳中正在用餐的兩桌客人一時間競是呆了,即使是其中的兩名女性,也不禁被寶寶與妞妞二人在如此情況下出現的的容貌氣質所奪。
看著眾人的癡相,寶寶心中大為興奮,臉上地笑意也越發的濃,對著眾人道:“我來介紹,這位是雪兒的叔叔,這位是雪兒的好姐妹!”
聽得寶寶的話后,眾人才回過神來,皆臉上微紅地站起身來,欲與王馳與妞妞寒喧。
廳中其實只有七人,五男二女,分坐兩桌。皆是陽魔法學院的老師和學生。
七個人剛才在王馳和妞妞,寶寶三人進來之時,皆被驚呆,寶寶是陽魔法學院的校花,天生麗質,天才資質,那是不必說的,但與寶寶同時進來的妞妞,卻是另一種美,飄逸出塵,美得不食人間煙火,美得讓人窒息,如果說趙雪兒小姐的美是青春可人地甜美的可愛之美的話,那妞妞的美,就是一種出塵之美,但又于出塵之中多出了一些柔弱得讓人憐惜的楚楚動人之美。不可否認,寶寶與妞妞都是美人,是兩種不同境界的美人,但一來眾人皆是在學院中常與趙雪兒相見的,習慣了她的美,二來,妞妞身上的柔弱出塵之美,卻是更能勾起男人心中的保護欲和憐惜欲,讓人一見,就恨不得能將其狠狠地摟在懷中肆意憐惜。故此,妞妞地風頭似乎比寶寶更勝一籌,當然,王馳這一個道士,早就被眾人給忽略了。
“叔叔,這位是我們學院的副院長宇文峰,這位是我們學院的老師,火系魔導師陽飄零,這位是我的老師,水系魔導師張夢汝,其他四個都是與我一起參加競技的學院學生。!”寶寶指著年齡較大地兩男一女,對王馳介紹道。
寶寶的介紹,卻是讓其余地三男一女四個學生心中暗恨,多好的結識美女地機會,卻是被趙雪兒一句‘都是與我一起參加竟技的學院學生’給淹沒了,難道我們四人都沒有姓名嗎?介紹副院長和老師時,都介紹地挺詳細的,怎地到了我們,就一句話不道名姓地帶過了呢?
“道長好,這位小姐好!”副院長和兩位老師忙對王馳和妞妞行禮道。
王馳牽著妞妞的手,微笑著點了點頭,道:“各位不必多禮!”
王馳微笑點頭間,卻是讓眾人一點也感覺不到有何失禮之處,反而還有一種平淡和藹的感覺。
“敢問道長,不知道長是何門派,又或是身屬那家道修學院?”副院長行過禮后又問道。
要說副院長和兩位老師對王馳如此的多禮,卻也緣于管家兼職仆人的向問天。向問天雖是王馳的仆人,但卻氣質優雅,極具貴族風度。適才向問天來酒樓中為王馳定房間之時,眾人便對他那飄逸的貴族氣度心折不已,是以,眾人雖看不出王馳身上有修練過功法的痕跡,但一個有著如此仆人的主人,又豈能小看?
“無門無派,閑云野鶴也!”王馳微笑著道。
王馳說完,看了妞妞一眼,又微笑著道:“不打擾各位用膳了!”轉身又對向問天道:“將晚膳送到房中來!”說完便牽著妞妞往樓上行去,向問天自是口中應喏,躬身相引。
“我也要與叔叔一起用膳!”寶寶一笑間,對副院長和兩位老師施了一個禮后,也跟著王馳身后而去,只留得一臉呆相的眾人在廳中。
“世間居然有如此人物!”看著王馳等人上樓后,一個學員嘆道。
“什么人物?不過是一無理地道士而已!”另一個學員也回過神來,卻是眼中頗有不善之光地道。
“住口!”副院長宇文峰卻是對剛才那個學員教訓道:“背后說人長短,豈是大丈夫所為?”副院長說完,卻是回到了飯桌前,對眾人道:“吃飯吧!”
廳中用餐的眾人心思和他們所說之話,王馳不知道,也懶得知道,即使是知道了,當也全然不會在意,眾生皆為螻蟻,不說王馳此時的修為是何等的高深,就是那些人在妞妞看來,也不過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路人甲和路人乙而已。
在王馳看來,此次進帝都,
就是陪著妞妞游歷凡塵,既是游歷,又豈會被一些
第二日,王馳與妞妞仍是一如既往地由向問天侍候著上車,遇見眾人,也只是微笑點頭招呼。
此后二十多天里,王馳與妞妞于馬車之中或說說笑話,或看看窗外風景,又或彈琴唱歌,又或相擁默言,真個一片溫情,濃愛化不開。
寶寶也有時到王馳與妞妞的馬車中來聊天或奏樂,但多數的時候,還是被其老師張夢汝‘抓’入學院的馬車中修練。
副院長和兩位帶隊老師對于王馳和妞妞及向問天三人的態度都很有禮,只是心中都透著一些奇怪的感覺。
至于其他地四位與寶寶一起參加競技的學員,三名男學員肯定是對王馳咬牙切齒,心中暗恨。因為王馳總是霸占著他們心目中的女神妞妞,整天整天的,兩人都在馬車中,雖有時也會出車來觀賞風景,但無論是下車觀景,還是晚上住店打尖,道士始終都是牽著女神的手,或者是女神攙抱著道士的胳膊,這不得不讓三位男學員對王馳恨得牙癢癢。
至于寶寶和另一個女學員是何心思,就不得而知了。
二十多天后,學院地車隊慢慢地進了華夏帝國的都城長安城。
長安城的城墻足有十丈來高。一色的青色巨石所徹,使得整個城墻看上去宏厚雄壯,頗具氣勢。而長安城中的建筑,也皆古香古色,透著一股宏厚的大氣。
進入長安城后,找了一個頗有規模的酒樓住下,酒樓的名字叫得月樓,青磚紅木,有六層高。
王馳與妞妞在向問天的安排下,卻是住到了得月樓后院的一個小院落中,而寶寶與他們學院地老師和學員們,卻是住在了酒樓的頂層六樓。
離全國學院竟技大賽只有兩天了,國內各學院皆有派人來參加,一時之間,長安城中各色各樣的人物,來往不絕,身著魔法袍的魔法師,身著武士服的武士,身著道袍的修道士,還有身著一身衣的光頭和尚等,再加上一些小商小販,長隨小廝,貴族富商等等,形形色色,各不相同,各有所異。
王馳與妞妞所住的酒樓,卻是離長安城的東城門口不到百丈。離競技大賽只有不到兩天的時間,全國各大學院地老師和學員們,還有一些來帝都看勢鬧的,欲借此機會大賺一筆的商人們等等,都涌到了長安城,如此,靠近皇宮,御街,城中心,繁華地段等的客棧酒樓等,早就住滿了人,即便是一些民宅里,也住下了不少的商人等。
本來,對參加競技大賽地學院師生,朝廷是有專門的住處安排地,但華夏帝國為整個大陸的第一大國,各種魔法學院,武士學院,道修學院,佛法學院等何其之多,待得陽魔法學院地眾人到了帝都之時,朝廷安排的專門地住處也早就人滿為患了,不得已,陽學院的人才尋得了這個靠著城門的酒樓,要不然的話,還只得去住民居了。
王馳等人是上午入的都城,在學院副院長宇文峰,拿著由陽府的知府大人出具的官方文件,前往帝都官方籌委會報備參賽資格之時,王馳與妞妞二人卻是逛起了帝都。
冰糖葫蘆,黑芝麻糊,桂仁糕,炒粟子等地方小吃,各種風箏,面具,等玩具應接不暇,耳環,手鐲,金戒指,玉扳子和項鏈等各色飾品應有盡有,妞妞也又展出了小孩地一面,蹦蹦跳跳,買這買那,笑聲不斷。
所幸的是,二人逛了半天,都沒有碰到一個流氓,二世祖或者是貴族的無賴,要不然,以妞妞的無敵美貌,和王馳以眾生為螻蟻的神通,怕是少不得一陣惺風血雨。雖然妞妞的美貌讓不少的路人側目而呆,讓不少的小商小販等忘了收錢,但卻是還沒有遇到一個欺男霸女,漁肉鄉里的惡霸,使得一直緊跟在王馳與妞妞身后專門付錢的向問天地心里放松了不少。
王馳與妞妞一人吃完一碗豆腐腦后,天色卻是暗了下來,在管家兼仆人向問天的提醒下,便也慢慢地往得月樓走去。
三人回到得月樓之時,正值晚膳時分,酒樓中食客滿坐,各色人等皆有,嘲嘲雜雜,吵鬧不堪。
王馳與妞妞進入酒樓之時,雖然大多數的食客們都在各自談論著各自的事,但也有一小部分人看到了王馳和妞妞,凡看到妞妞的人,無不是一副驚呆之色。
面對眾人之相,妞妞卻是面色如常,而王馳卻是微微搖頭苦笑。王馳雖不介意眾人看妞妞的眼神,但這樣總是引起一些騷亂也是不好地,雖然自己與妞妞都不會在意,但若是遇到了一些不懷好意的人,那是不是就因為褻贖妞妞而要送他們入幽冥地府呢?
看來得讓妞妞在她的臉上布一個小迷惑陣才好!
正在王馳與妞妞和向問天三人往酒樓的后院而去之時,卻是突聽得五步外一個清朗的聲音道:“道友請留步!”
王馳與妞妞回過頭看去,卻是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的道士,正站在一張飯桌旁對著自己三人打稽相邀,其身邊還有一男一女兩個道裝之人,想來應該是其弟子之類的。
“無量天尊,貧道天羽,可否請道友過來一敘!”那四十多歲的道人又再次打稽相邀道。
王馳微笑間,拉著妞妞的手,來到這個叫天羽的道人面前道:“好說!”
見得王馳與妞妞,向問天三人過來,天羽道人也笑道:“三位道友請坐!”
在王馳看來,大陸上,魔法,斗氣,道修,佛修等并列而存,倒也可以讓各人選擇而修,也未必是件壞事。其實王馳剛才與妞妞在帝都逛地時候,已是看到有不少的道士和尚等從身邊而過,故對有道修之士相邀,王馳也不感奇怪,畢竟在現在這個職業劃分非常明顯的時代,遇到同修,當會比其他的人要稍親一些。
但王馳決定與這天羽道人相談,卻并不是如此,而是王馳看到這天羽道人的體內卻是有一半的巫族血統,應該是上古的時候的巫族與人族的后裔,既有元神,又有巫族的血脈,有點像當初地蚩尤一樣。
不過這道人的修為止修真界的金丹期修為,他叫住自己三人,應該是他感覺到了妞妞身上的祖巫氣息,才會出言相
王馳與妞妞坐下后,那天羽道人方才坐下,向問天躬立于王馳身后,天羽道人身后的一男一女兩個道修者也立于天羽地身后。
“叔叔!”
正在天羽道人欲再次開口說話之時,樓梯口處卻是傳來一聲嬌呼,一個紫衣少女高興地向王馳與妞妞行來,正是下來與老師們一起用餐的寶寶。
王馳對寶寶微笑著點了點頭,又看向寶寶身后地宇文峰與陽飄零,張夢汝等人,王馳也都一一點頭招呼過,見宇文峰等人招乎過后往旁邊的餐桌上行去,王馳知道他們是去用餐,也不理會,便轉過頭來看向坐在對面地天羽道人。
“貧道昆侖派天羽,冒昧請教,敢問道友與這位小姐如何稱呼?是何門派?”天羽自報門派后,卻是看向王馳和妞妞問道。
王馳看了看妞妞后,微笑著回道:“你可以叫我皇道友!”說著又看著妞妞道:“這是我的妻子后土!我們無門無派,天地間一閑云野鶴也!”
‘這是我地妻子后土’!?
王馳話聲一出,向問天身體微微顫了一顫后,便恢復了原樣,而站立于一旁的寶寶卻是突地面色蒼白,臉上豪無血色,身體也抖個不停。
而妞妞聽得王馳的話后,卻是也身體一抖,握著王馳地手也不自覺地緊了緊,臉上微紅,雙眼看向王馳,內中盡是喜色。
王馳與妞妞之間心意相通,都知對方情意,也都不會離開對方,當然也知日后必然會結為夫妻,但王馳如此公開的說出,雖出乎妞妞的意外,但卻是讓妞妞更加心喜!先前寶寶所帶來的危機感和不悅,也早已在王馳的這一句話中蕩然無存了。
對面的天羽道人只是面上一愣間,看著王馳與妞妞手牽著手,又笑道:“賢伉麗夫妻情深,可喜可賀!”
王馳微笑點頭,妞妞卻是臉色羞紅地看著王馳。
“叔。。叔。。叔叔,寶寶身體不適,先回房了!”寶寶臉色蒼白,強忍著心中如針刺般的巨痛和快要流出眼角的淚水道。寶寶說完,不待王馳回話,便轉身往樓上跑去。
看著寶寶步履凌亂的上樓而去,妞妞心中卻是又生出了一股愧感,感覺到叔叔握著自己的手又輕輕地在自己地手上拍了拍,心知這是叔叔在安慰自己。
看著王馳寵愛的眼神,妞妞心里似是好受了許多,對著王馳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其實王馳剛才那句話是故意說給寶寶聽的,近一年來,寶寶的心思上的細微變化,王馳當然也是知道的,為了不使寶寶成為如上一劫中地玄冥,白靈等人那樣,王馳人能硬起心腸這么做了。
坐在對面的天羽道人卻是不知這些,站起來又對著王馳與妞妞打過一稽后,道:“貧道有事請教,還望道友夫妻能不吝賜教!”
“且說無妨!”王馳轉過臉來道。
天羽卻是面上略有不好意思之意地道:“敢問后土道友,對。。貧道。。。對貧道的氣。。。氣。。。。”天羽道人說到此處,卻是滿臉通紅,說不下去了。
“道長可是想問我對你身上的氣息是否熟悉?”妞妞見得天羽的模樣,不禁微笑道。
“呃?”天羽道人臉上通紅,眼睛閃避地點了點頭。
天羽一點頭,卻是讓天羽身后的一男一女兩個道修也皆臉紅不已。
也難怪天羽如此,一個道士,去問別人的媳婦,是否對他的氣息感到熟悉,這不是讓別人感覺你有調戲和褻玩他人之感。
“我的確對道長身上的氣息感到非常熟悉!”妞妞卻是說道。妞妞能對天羽道人主動地說這么多的話,可能是因為天羽道人剛才對王馳的問話,讓王馳當眾宣布了她是他的妻子的緣故,須知妞妞即便是對于熟悉認識的人,平常也是很少說話的。
“當真?”聽得妞妞之言,那天羽道人競是激動的站了起來。
其實天羽道人之前也遇到過一些氣息熟悉的人,但他能感覺到別人身上的氣息熟悉,但別人卻是對他地氣息一點也感覺不到,他一直都不知道這是為什么,甚至還曾一度的懷自己是不是練功練的走火入魔了而產生的幻覺。
天羽卻是不知,人巫后裔,若是血脈沒有覺醒的話,又如何能感覺到同類地氣息呢?天羽因為修道而覺醒了體內的巫族血脈,但別人卻是沒有覺醒,如此,別人又豈會感覺到天羽道人地氣息呢?
如今,天羽終于遇到了一個能與他相互感覺到氣息熟悉的人,不是自己練功走火入魔,也不是自己地胡思亂想,更不是自己的幻覺,而是真實地感覺,這豈能不令他激動?
本來,今天天羽道遇見后土時,雖對后土身上的氣息感覺熟悉,但也沒有抱多大的希望的,但當天羽認真的感覺了后土的氣息后,不僅感覺到后土身上的氣息熟悉之極,而且還從內心深處生出了一股要對后土膜拜的感覺,這感覺雖讓天羽奇怪,但天羽更想知道的是,眼前的后土,能不能感應到他身上的氣息。
天羽一時激動地站了起來后,又急問道:“道友是否也感覺常常力大無窮?是否感覺到體內有一股奇怪的力量?有時感覺那股力量可以毀天滅地,但卻是一點也無法用出來是不是?”
妞妞聽了天羽的話后,卻是非常奇怪地看了看天羽,又搖了搖頭。
見得妞妞搖頭,天羽瞬間便臉色蒼白,急道:“沒有?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呢?不可能。。。不可能。。。”
“師叔,你怎么拉?”“師叔,你沒事吧!”
天羽身后站立地一男一女見天羽有若癡狂一般,便皆伸出右掌,貼著天羽的后背輸入法力,以助天羽清醒。
“收回法力吧!我沒事!”天羽對著身后擺了擺手道,說完,又看著妞妞道:“道友真的沒有貧道剛才說的那些感覺?”
妞妞再次的搖了搖頭,看向王馳。
其實妞妞的心中也奇怪不已,妞妞確實是對眼前的天羽道人身上的氣息,感覺熟悉的很,但卻又不知是何原因,也不知為何天羽道人會有那些的感覺而自己沒有,只能看著王馳,希望王馳能告訴她。
王馳拍了拍妞妞地手,柔聲道:“
羽道長兩人皆感覺對對方的氣息熟悉,那是因為你們的血脈!”
妞妞聽得王馳之言,滿足地點了點頭,沒有多想,而天羽聽得王馳的話后,臉上又現出一陣激動之色,急道:“道友,黃道友,你知道這是為何?相同的血脈?那為什么貧道的感覺,尊夫人會沒有呢?”
王馳微微一笑,又道:“你血脈中地力量尚未發揮出來,當然會有一種有力使不出的感覺!然而我妻子后土,卻是早已將血脈中的力量挖掘出來了,并且能控制自如,自也不會有你的那些感覺!”
聽得王馳之言,除了妞妞外,抱括向問天在內,天羽和他身后的一男一女兩個弟子,皆是面露震驚之色地看著王馳。
“血脈的力量?道友是說,貧道與尊夫人身具相同的血脈,而且這血脈中還蘊含著強大的力量?那如此說,豈不是尊夫人與貧道。。。與貧道有可能是兄妹?”天羽道人卻是強壓下心中的喜意問道。
王馳卻是搖了搖頭,道:“這血脈中蘊含著強大的力量是不錯,我夫人與你身具相同地血脈也不錯,但卻又有一些不同!”
見王馳說到此處后,卻是停口不說了,天羽道人不由心急如燒,忙打稽道:“請黃道友指教!”
王馳見妞妞的雙眼也看著自己,似乎也非常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心下道,講一些事與他們聽聽也無妨。
想到此,王馳對著空中一揮手間,布了一個隔聲陣法,將王馳與天羽等人坐的這一處餐桌與其他的廳中餐桌等的聲音隔絕。
見王馳只揮手間,也不見什么法術咒語使出,便已將這一方與他處的聲音隔絕,天羽與他身后的兩名弟子不由得大驚。這是什么修為?當然,天羽心中震驚更甚,之前看這位黃道友雖是道士打份,但其身上沒有一絲的靈氣波動,似是沒有修練過一般,而且先前自己所有的不解之處,眼前的這位黃道友似是全部都了解,現在更是于揮手間便布下了陣法,這該是什么修為?不管是什么修為,肯定比自己這些人要強得太多,自己修了百多年,才堪堪達到金丹期,眼前地黃道友修為高深莫測,定是前輩高人無。
“還請前輩指教!”天羽卻是又站起來對著王馳躬身稽首道。
師叔都要叫前輩,那自己該叫什么呢?天羽身后的兩個弟子心中道。
王馳卻是沒有理會眾人的心思,緩聲道:“上古之時,有一族生靈,名為巫族,與上古人族交好,互為兄弟姐妹。這巫族中人,卻是不修元神,只練肉/體,肉身練到高深處之時,足能開天辟地!”
“開天辟地?”這下不僅天羽道人與向問天動容不已,就連妞妞也妙目連連,好奇地看著王馳。
“不錯,巫族是一位曾經開天辟地的大神通者的后裔,乃是其精血所化,故,巫族族人地血脈中,皆蘊含著這位大神的神通。后巫族與人族交好,兩族中相互通婚者甚多,他們地后裔有很多都是身具巫族血脈的人,這些人雖身具巫族血脈,但平時不顯,一旦身體得到修練,或是遇到生死關頭之時,皆有可能激發出其體內地巫族血脈。但血脈覺醒,又并不一定就能使用血脈的力量,巫族血脈,須得以巫族地練體功法為引,方能最大限度地發揮出其血脈的力量。
”王馳說到此處時,卻是停了下來。
“前輩是說,貧道就是巫族與人族的后裔?”天羽道人不禁問道。
王馳點了點頭,又道:“不錯,你身上確是具有巫族的血脈,是人族與巫族的后裔。”說到此處,又回過頭來看著妞妞道:“而我夫人身上的血脈,卻是非常純正的巫族血脈,是直接承自那位開天辟地的大神通者的血脈,故,我適才言道,道友與我夫人的血脈雖相同,但卻又不同。”王馳說完,又看著天羽道人微笑著道:“若我猜得不錯的話,道友在見到我夫人,感覺到我夫人身上的氣息之時,當也會有一種天然的,發自靈魂深處的懼怕感和臣服感!”
聽得王馳的話,天羽道人心中一陣顫抖,自己剛才看到后土時,的確有一種要膜拜臣服的感覺,難道自己真的是人與巫的后裔?上古巫族?聞所未聞,巫族到底是個什么種族?難道也是像人族,精靈族,獸人族這樣的種族生靈?剛才這位黃前輩說自己的巫族血脈雖然覺醒,卻并沒有巫族的練體之法,所以使用不了血脈的力量,可他又說他的夫人后土能將血脈中的力量控制自如,難道他們有上古巫族的練體之法?
想到此,天羽剛剛準備再次請教之時,卻是見得那黃前輩臉上一變。
王馳見得天羽道人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正欲寬慰一番之時,卻是突感樓上的一個房間內一陣異常,王馳臉色微變,呼道:“寶寶?”
王馳呼完,卻是右手一揮,已是與妞妞二人消失在了原地。
王馳一揮手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天羽道人見此,臉色又是一大變,也急呼道:“糟了!”
天羽的一聲驚呼,卻是將其身后的兩名師侄弟子從迷糊震驚中呼醒,忙問道:“師叔,怎么啦?”“何事糟了?”
天羽卻是失神的搖了搖頭,跌坐于椅上,口中喃喃地道:“這位黃前輩對上古之時的人族,巫族等事情清楚了然,如數家珍,連巫族是一個開天辟地的大神通的精血所化的來歷都知曉,定然不是泛泛之輩,說不定還是上古大神,如此就與這位大神失之交臂,悔矣恨乎!”
聽得天羽道人的自言自語,旁邊的那個男弟子道:“剛才叫黃前輩為叔叔的那位紫衣小姐,是從這酒樓上下來的,而且還是和同伴一起下來的。”那青年男道士指著正在用餐的陽學院的宇文峰和陽飄零等人又道:“師叔快看,喏,他們還在此地用餐!只要找他們打聽一下那位紫衣小姐,應該就能找到剛才的那位前輩了!”
聽得那男弟子之言,天羽猛地一拍桌子,道:“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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