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晚上回到牀上,我已經是一點都不想動彈,雙腿除了痠軟麻木,似乎再也沒有了其它的知覺。 第二天剛起牀的時候,腿上的痠軟感仍未消失,最後在我強行的在操場上鍛鍊完後,那種痠軟才完全消失不見,轉而換來的是,雙腿好像是充滿了熱血,都有些發燙。 上課的時候,我仍是堅持扎著馬步,不過卻沒有絲毫的長進,相比昨天第一次扎的時間,反而還短了幾分鐘。不過我也並沒有放棄,心想堅持下去總會是有效果的。 今天是週五,下午放學後,學校的同學便各自回家去了。我卻獨自留在了學校之中,不是我不想回去,而是我怕回去看到奶奶和曾祖母她們之後,便不敢再繼續插手,這學校背後的事情。 吃過晚飯後,我獨自一人爬上了宿舍的樓頂。趴在樓頂的女兒牆上,我將《布衣符咒錄》拿了出來,藉著晚霞的餘光仔細的翻看著。 符咒篇中已經沒有了我能學的符咒之術。術士篇,我倒還只是看了幾種術士之法而已。翻過術士篇的第一頁,我認真的尋找起了,應該能對青衣厲鬼有效的術法。 一個個術法名稱在我眼中劃過,最終我選出了一個鎖鬼之法:硃砂紅線。雖不是攻擊之法,但也聊勝於無。 合上了《布衣符咒錄》,我不禁思考了起來:這道心到底是如何修呢?爲何至今仍無一絲的精進?師傅說這《布衣符咒錄》能助我正道,而這書中只是記載捉鬼降妖之類,又從何修道呢?我長嘆了一口氣:“哎!隨緣吧!不可強求。” 晚霞的熱情早已逝去,取而代之的是那幽靜的銀月。回到寢室,沒有了健偉的鼾聲,也沒有了江波的磨牙聲,一個人躺在牀上,突然覺得自己,竟開始感到了孤獨,這感覺是那麼的難受,那麼的窒息。我忽然想到了師傅,這個命孤之人,漫漫幾十年,他又是如何度過的呢。眼眶已經包含不住太多的淚水,順著眼尾滑落到了耳際。我終究還是一個不到十五歲的孩子,也終究,會一個人偷偷的抹眼淚。
第二天醒來,眼睛似乎都有些腫脹,洗了把臉,我便去開始了我的晨練,晨練的過程比以往增加了一項扎馬步,不過仍只能堅持三十多分鐘而已。 晨練完後,我便徑直的走出了學校。 今天不是趕集的日子,街上也相對比較冷清,只有偶爾駛過的解放牌農用車,發出轟轟的噪聲,迴盪在這街道之中。 吃過早餐,我又走到了平時買東西的百貨鋪。百貨鋪的老闆是位大娘,爲人十分的和善。我剛踏入百貨鋪,大娘的聲音便傳了來:“小夥子,今天來買點啥啊?” 只見大娘正一臉和藹的朝我走來,我也微笑著點了點頭,回到:“嗯!還是黃紙半斤,硃砂二兩。” 大娘微笑著應道:“好呢,這就去給你稱。” 見大娘轉身去稱黃紙硃砂,我又問道:“大娘,你們這裡有沒有白線啊?” 大娘聽後停住了手中的動作,擡起頭看向我,問道:“白線?什麼白線啊?有那個墨斗的線行不行啊?” “嗯嗯,那個行!墨斗的線正好。”我點了點頭,一副正合我意的回到。 大娘聽我說完便又繼續稱起了手中的黃紙,口中迴應道:“好,稱完就去給你拿。” 買完黃紙、硃砂、白線,告別了大娘,我便回到了學校。我先去學校後邊的野林子裡折了一截桃樹枝,又回到寢室找了一個杯子,最後直接爬上了宿舍的樓頂。 硃砂紅線,見其名便知硃砂和線必不可少,而要做成硃砂紅線,還有一樣東西,也必不可少~童子尿!當然,這玩意我自己就有,也不會麻煩。 我先將適量的硃砂倒進了杯子裡,然後~又往杯子裡尿了小半杯童子尿~再將數米長的墨斗線泡了進去,最後,又用桃樹枝攪拌了起來。 硃砂與我的童子尿混合後,頓時一股刺鼻的氣味直撲而來,我趕緊憋住呼吸,將杯子放在了離我數米遠的地方。 先等它泡一會兒,等會再把線拿出來曬乾,這硃砂紅線便算完成了。 閒著也沒事,我則在一旁紮起了馬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