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客廳中之後又朝著沙發上的江林雪連忙叫道:“江林雪,快把你的惡絕喚出來看看。” 江林雪一臉莫名其妙的望向了我來,又開口問道:“爲什麼?” 我嘿嘿一笑,又開口說道:“你把惡絕喚出來,我讓你見識一下你沒見識過的東西。” 江林雪思慮了一會兒,最終又將信將疑的站起了身來,她擡手一招,一道巨大的虛影立即出現在了客廳中的上空。 我咧嘴一笑,擡手一道金光所繪的丁乙文公上清符便浮現在了空中。在江林雪還一臉震驚的望著那道懸浮在空中的金光丁乙文公上清符時,我拂手一揮,那道金光所繪的丁乙文公上清符立即朝著那惡絕飛了去。 “你要幹什麼?!”江林雪注意到了我的動作後立即驚呼了起來,她連忙擡手想要召回惡絕,可她仍舊是晚了一步。 金光所繪的丁乙文公上清符在接觸到了惡絕之後頓時消散。我愣住了,怎麼會這樣?難道這樣不行嗎?在我倍感失落之時,江林雪也頓時是鬆了一口氣來。 “你到底想要幹嘛?!”江林雪望著我有些憤怒的喝到。 我聳了聳肩,一臉失落的說道:“還能要幹嘛?你這不都看到了嗎?只是嚇唬嚇唬你而已。”說完,正當我欲轉身回房之時,一道金光頓時從那惡絕的臉上顯出,我急忙擡頭望去。只見那道金光所繪的丁乙文公上清符,竟顯現在了那惡絕的臉上,猶豫鑲入了靈魂之中一般。 江林雪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她連忙擡手想要召回她的惡絕,可不管她是如何的唸咒捏訣,那惡絕卻始終是猶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一動不動。就在江林雪焦急不已之時,只見那懸在空中的惡絕竟如同飛灰一般的飄散了去,而原本那惡絕所停留的位子,就只剩下了一道金燦燦的丁乙文公上清符懸浮在那。 原來就在那金光所繪的丁乙文公上清符接觸到惡絕的
一瞬間,那惡絕便就已經變爲了飛灰,只是還未來得及消散而已。一看到這種效果,我頓時是興奮不已,可當我回頭看向了江林雪之時,我頓時又愣住了。 我從來沒敢想象過如江林雪這般強悍的女人,怎麼會哭得如此傷心欲絕。 我有些不顧臉皮的問道:“怎麼了?不就是一隻惡絕嗎?雖說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魂體很難找,可你也不用哭成這般模樣吧?” 我拿江林雪的惡絕來實驗我的金光符咒,其實還有一個用意,那便是我還不能完全的信任她,毀掉她的惡絕也只是想斷了她可以用來爲惡的手段而已。 “她是我妹妹~是我親妹妹~我唯一的親人~”江林雪泣不成聲的說到。 妹妹?親妹妹?我唯一的親人?這幾個詞彙頓時如同一把巨大的鐵錘,狠狠的砸在了我的心口之上。我緩緩的擡起了我畫符的那隻手來,此時手臂竟開始顫抖了起來,我甩手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心中反覆的斥責著自己,我都幹了什麼?就因爲一時的衝動而做了如此讓人痛恨的事來,我擡頭望向了正一臉悲憤的江林雪,口中萬分愧疚的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那是你妹妹的魂體~雖然現在說對不起已經毫無意義了,但我還是想跟你說聲~對不起~” 道完歉後,我就這樣站在那裡默默的望著,正悲憤不已的江林雪。我怎麼也不會想到這該死老天,居然會對我開了這麼一個該死的玩笑。我心中暗歎道:若那惡絕也是我唯一親人的魂體,而卻被別人打得魂飛魄散了的話,我又會是怎麼樣的一副模樣呢?答案很簡單,我一定會爲我的親人報仇的,哪怕是拼了性命! 江林雪此時雙眼紅腫並還佈滿了血絲,她死死的盯著我,憤怒得連嘴脣都被咬出了血來。 “姐~你別這樣~”我忽然叫到。 江林雪頓時愣住了,姐?這個陌生而又熟悉的稱呼,頓時擊潰了她心底的那道防線。江林雪死死的咬著嘴脣,最終滿臉淚水的朝著她的房間跑了去。
嘭——— 房門重重的被關了上。 我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那裡還殘留著江林雪所留下的體香。 姐~,我以前還一直都是叫她江姐的,可經歷了戴哥的那件事後我便再也不曾那麼叫過她了??删驮趧偫u,看著江林雪那般悲痛欲絕的模樣,我卻忍不住再次叫了出來。 我此時的心中別提是個什麼滋味,但我也能無奈的嘆嘆氣而已,我只是個凡人,我並無回天之力。我擡手看了看時間竟已經快到八點了,我原本還想叫江林雪一起去'金碧輝煌'的,可看現在這幅模樣,我也只得獨自前往了。 我悄無聲息的走出了院門,攔了輛出租車後,便徑直的朝著'金碧輝煌'趕了去。 '金碧輝煌'門口進出的人依舊是絡繹不絕,當我走下出租車後,一位穿著緊身背心戴著黑色墨鏡的男子便徑直的朝著我走了過來。 男子走到了我身前後,望著我面無表情的問道:“您好!請問您就是劉先生嗎?” 劉先生?這個稱呼頓時讓我愣了一下,不過隨即又點頭回道:“是的。” “請跟我來~”男子側身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後,又往前帶起了路來。 從大廳的後門走出後又穿過了一條巷子,沿著階梯走進了地下室,推開那道門,我又再次來到了那個拳場之中。 那男子帶著我進到了一間包廂的門前,他忽然停下腳步說道:“進去吧,我們門主已經等候多時了。” 沒做任何的猶豫,我推開門後便走了進去。 包廂內,那面朝著擂臺的窗前正做著兩個人,一個是陳門主,而另一個,卻是一位我從未見過的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的身後還站著一位面無表情的青年男子,從那青年男子鼓鼓的太陽穴來看,他應該還是個練習硬氣功的高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