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幾個女人在一起的時間,過的飛快,轉(zhuǎn)眼就到了晚上,夏豔非常大方的做了工作安排,最後出乎飛虎意料的帶上了阿菊,開著車,到了市內(nèi)較有名的皇庭酒家。
三個人要了個小包間,往裡面一坐,舒適極了。這裡面的中國菜,可謂是東西南北,大師雲(yún)集,所以夏豔點菜時,分別按照個人口味及愛好,由自己點自己最喜歡吃的,看著下面上百元的價格,飛虎只爲自己點了兩道菜,真是天價,就不知道這價格貴在什麼地方。
細心的夏豔發(fā)現(xiàn)了飛虎的顧及,她笑著說:“別怕化錢,來這兒就是爲了化錢,我們辛苦掙錢,爲的就是這片刻的開心,吃著舒服,心裡覺得快樂就行“
飛虎笑了笑,沒有吭聲,心裡想,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到快樂。
阿菊看了一眼飛虎,笑道:“你這人不地道,和咱姐們坐在一起吃飯,心思我看早都跑了,是不是想起別的女人來了,老實交待,姐可學過心理學,一看就能知道你在想什麼”
飛虎故意壞笑了一下說:“我在想大年夜的晚上……”飛虎說到這裡,欲言又止,阿菊一看飛虎這種神態(tài),好像她也想到了什麼,繼而臉色微微一紅,就不再吭聲了。飛虎沒有想到,這個大大咧咧的女人,原來也有害羞的時候。
菜很快就上齊了,這麼貴的價格,不過這菜做的確實也不錯,把不同地域的口味全做了出來,吃起來非常的帶勁,飛虎出門這麼久,還是第一次吃到家鄉(xiāng)口味的東西,他覺得這錢化的值了。
三個人邊吃邊聊,開心極了,要不是飛虎昨晚喝多了,今晚一定會上酒,看來夏豔還是爲了飛虎的身體著想,這點飛虎心裡還是非常的感動。等結(jié)完賬下樓時,都到了十一點多,飛虎心裡多少有點不捨,他就希望自己能在這種氛圍中度過,因爲他怕寂寞,心裡一有空,葉小菲就會馬上跳出,他實在是有點受不了。
夏豔去停車場開車,飛虎就和阿菊站在路邊等,飛虎笑著說:“阿菊姐,一會兒到夏豔家裡去玩,我們?nèi)齻€人打撲克,你玩不玩?”
阿菊把眼睛一瞪說“玩啊!睡覺時怎麼睡?如果夏豔通意我們?nèi)齻€睡一張牀上,那我就去”阿菊說著,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女人開的玩笑,飛虎這個大小夥,有時也說不出口。
這時,夏豔把車子開了過來,飛虎和阿菊就坐了上去,夏豔邊開車邊問阿菊:“你是跟我們一起去玩還是回家?”
飛虎嘻嘻一笑,搶著說:“阿菊說了,今晚如果我們?nèi)齻€人睡在一張牀上,她就去”飛虎說出這句話時,有點後悔,因爲有些玩笑可能是開在兩個人之間比較好。
果不其然,夏豔眼睛一瞪,有點不高興的說道:“神精病,虧你還能想的出來”飛虎忙把頭一低,等於是默認,這句話是他說的,而不是阿菊。
車內(nèi)一時沒人說話,氣氛顯得有點尷尬,飛虎沒想到這句玩笑開成這樣。不過阿菊是什麼人,她反映是非常快的,車子在一個十字路口時,她忽然說:“夏豔,你把我從這裡放下去吧!我這裡有個老姐妹,喊我多少次,我都沒有時間過來,今晚正好,我去找她玩玩,也了卻我一番心事”
“真的假的,你在這兒有姐妹的事我怎麼不知道,還是到我家去好了,反正有的地方住”夏豔說著,把車子靠在了路邊。
阿菊呵呵一笑說:“到你家去住,讓我看你們的表演,我纔不幹”說著拉開了車門,跳了下去。
“真是個瘋女人,這種話經(jīng)常掛在嘴邊,其實自己就是個膽小鬼,什麼事也不敢做”夏豔回頭罵道。阿菊纔不管夏豔說什麼,她朝飛虎揮了揮手,一轉(zhuǎn)身,就消失在了街道邊的夜色中。
夏豔稍愣了一下,啓動了車子,加速朝她家裡駛?cè)ィ宦飞希矝]有說話,飛虎明白,都是自己的一句玩笑,影響了原本高興的氣氛,女人多變,沒想到這麼多變,飛虎不由得心裡一縮,看來他以後在這方面還要多加註意。
車子快到夏豔住的小區(qū)的門口時,飛虎發(fā)現(xiàn)有點異常,這個時候,小區(qū)門口一般是沒有多少人的,可今晚這裡就有點奇怪,形形**的站了不少的人,而且從衣著裝束來看,這些人並非一般的老百姓,倒像社會混混。
夏豔可能是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車速慢慢的減緩了下來,她扭頭問飛虎道:“這些人有點可疑,我們要不要衝進去?”
飛虎搖了搖頭說:“不要,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有些事情解決了就好,今天衝進去了,那明天怎麼辦?到門口的時候,你把車停下來,我出去看看”
“不行,他們?nèi)硕啵阋粋€人我怕你吃虧,萬一你要下去也行,如果她們動手,我就在車上馬上報警,你不答應,這事就算了,我們到酒店去住,我看他們能等多久”夏豔說這話時,氣的有點發(fā)抖。
飛虎拍了拍夏豔的背,輕聲說:“這種事千萬不能報警,我們自己解決就行,驚動警察大家都沒有好處,更何況這些人就是地痞流氓,今天進去,明天就出來了,我們總不能每天都報警,你鎖好車門,坐著別動就行,我的身手你放心,一般人傷不到我”
夏豔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把車子慢慢的開了過去,一停下,飛虎就主動跳下了車。他剛一站定,小區(qū)門口的哪些人,在陳奎的帶領(lǐng)下呼啦一聲就圍了上來,飛虎呵呵一笑說:“讓各位久等了,早知你們在這兒,我們就回來早點”
“少廢話,我們的事怎麼解決,是破財還是破人?”陳奎仗著人多,一臉的霸氣,他的樣子是今晚我吃定你了。
飛虎沒有吭聲,先打量了一遍陳奎身後站的人,大約十多個,個個賊眉鼠眼,眼睛不停的在飛虎身上掃來掃去,彷彿這飛虎是鍍金的,能從他身上刮點黃金下來似的。
一圈看完,飛虎感到有點詫異,這麼長的時間,陳奎不可能就搬來這麼些蝦兵蟹將吧!如果是這樣,這傢伙也太自不量力了,看來今天中午的一頓是飛虎下手輕了。飛虎點了點頭,慢騰騰的說:“我覺得我們之間沒有什麼事,都是你帶著人欺負我,要我破什麼財?還要破人?你有沒有問過,我會答應嗎?**會答應嗎?”
陳奎一聽,臉色大變,他惡狠狠的說:“最好是別報警,否則這事還真沒完沒有了”
“哈哈哈哈!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就你還用得著我報警,我今天可告訴你,這事就到此爲止,如果從明天開始,你還敢跑這裡來糾纏夏豔,我非打斷你的腿不可”飛虎說著,臉色一變,往前逼了一步,嚇的陳奎連退兩步,飛虎禁搖了搖頭,就這樣的人,也敢出來胡作非爲。
“陳奎,你他媽的請我們過來就聽這小子費話啊!大家上去先把他搞翻在地上再說,我看他還牛皮不”站在陳奎身後,一個胖乎乎的傢伙叫囂道。
陳奎一聽,就打了雞血一樣,他大聲喊道:“弟兄們上,廢了這小子,出了事我陳奎擔著”說著還拍了拍有點乾瘦的胸膛。
這麼多人,根本就把飛虎沒有放在眼裡,在家呼啦一聲就圍了上來,飛虎不等他們出手,先發(fā)制人,擡起右腳,快如閃電般踹出,跑在最前邊的一個小黃毛,被飛虎一腳踹著飛出一兩米,啪的一聲爬在了地上,乘這些人一發(fā)愣時,飛虎一轉(zhuǎn)身,旋風腿從後掃出,腿到人倒,轉(zhuǎn)眼間,就有三人躺在了地上。
飛虎一出手,嚇呆了哪些陳奎喊來的幫手,他們上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時僵持在了哪裡,陳奎爲了撐面子,不知從哪裡弄來了半截鐵棍,揮舞著朝飛虎身上打了過來。如果大家都是空手赤拳的過兩招也就算了,沒想到這傢伙還想下重手。
飛虎豈能容他,腳下一移步,左右一晃,陳奎舉著鐵棍,劈頭就打了下來,這如果是一般人,最怕別人打頭,可這是飛虎,他正求之不得,只見他刷的一聲,人就到了左邊,陳奎的這一鐵棍,就打了個空,說時遲,那時快,飛虎竄上一步,右手起,左手落,一聲尖叫,陳奎像電擊了一般,垂著手站在了一邊,半截鐵棍噹啷啷的滾了好遠。
場上的形勢頓時發(fā)生了變化,哪些幫手慌忙往後直退,可飛虎心裡清楚,這個陳奎,不讓他吃點苦頭,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一想到此,飛虎飛起一腳,就把陳奎踢著飛出好遠,爬了個四平八穩(wěn),掙扎了好幾下,這才爬了起來。
就在這時,忽然馬路對面,傳來了一聲:“住手”
飛虎回頭一看,從一輛黑色轎車上,下來了四五個彪形大漢,飛虎不由得心一提,看來這次來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