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玉看著那個仿如惡狼的身影,感覺自已就象一只無助的小羔羊,兩顆屈辱,悔恨的淚珠從美目溢出,順著雙頰滑落。
她悔恨自已托大了,不僅低估了這家伙的能力,更高估了這家伙的人品!
方鴻根本無視這個楚楚可憐的女孩,抓住她的褲頭直接往下拉……
“啊……”突然,一聲分不清是痛苦還是舒服的**在客廳響起。
如果這時有路人經過聽到,絕對會浮想聯翩!
客廳之內,只見一名絕色女子軟綿綿地躺在方鴻的“辦公桌上”,一條修長的玉腿被高高抬起。
右邊褲腿已被脫下,一條光潔如瓷,曲線完美的大長腿直至根部,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方鴻左手托著聶玉的腳踝,右手則在聶玉的腿上游移。
認穴,按壓,扭動,推拿……
方鴻出手有如疾風,毫無遲滯。
方鴻每一次用力,聶玉都有一種觸電般的感覺,雖然有點疼痛,但同時麻麻酥酥的妙不可言,最初在毫無防備之下,她甚至忍不住叫了出來。
不過很快她就意識到了問題,頓時羞得俏臉通紅,緊咬嘴唇不讓自已發出聲音來。
不過聶玉此時也稍稍放下心來,明白方鴻只是幫她治腳傷而已,并非欲行不軌。
這個混蛋,治傷就治傷,為什么要這樣嚇人!聶玉暗罵
饒是如此,聶玉也覺得羞澀難當,自已的腿被個認識不到一天的男人按來按去,實在是難以接受。
奈何接受不接受,完全由不得她!
很快,那腫起的傷處膚色越來越紫黑,并且范圍逐漸收攏,最后變成只有雞蛋大小,黑漆漆的一塊。
“等等!”方鴻說完把聶玉的傷腿隨便一放,轉身到廚房去。
傷腿砸到硬梆梆的桌面上,聶玉痛得當場飚淚。
這個混蛋!我饒不了他!
過了幾分鐘,便見方鴻拿著一只剝了殼的熟雞蛋走出來。
方鴻把雞蛋一下按在那淤血形成的“黑點”上。
剛煮熟的雞蛋十分滾燙,聶玉又當場飚淚,忍不住嬌聲哀求:“燙!輕,輕點!”
“廢話,不燙就沒效了?!狈进櫤翢o憐香惜玉之意,手心按著雞蛋在那淤血積聚之處使勁揉動。
很痛,但痛之中,又夾雜著一種難以形容的舒服,想叫又不敢叫,聶玉憋得粉臉通紅,嬌喘連連。
漸漸地,白嫩嫩的雞蛋變得發黑,而聶玉傷處的淤血卻神奇地消失,原來腫起的地方在迅速消腫。
終于,崴傷的地方完全恢復到了之前的樣子。
“沒事了?!狈进櫜敛令~頭上的汗水,幫聶玉重新穿好褲子,然后手輕輕一拍聶玉的肩井穴,道:“你腿內的淤血已經清除干凈,以前沒接好的關節也完全糾正,你以后再不會崴腿了,我已幫你解了穴,你很快就會恢復,想好要提的條件,等我回來時告訴我?!?
一口氣說完,甩給聶玉一個瀟灑的背影,出門去也。
如方鴻所言,身體很快就恢復正常,但聶玉的大腦卻仍舊有點神游天外,呆呆地躺在桌子上不知道下來。
那模樣,倒真有點象個剛失了身子的迷茫小媳婦!
過了好久,聶玉才翻身坐了起來,當她小心翼翼地用傷腳觸地時,臉上頓時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痛疼完全消失了!
接著又大膽走了幾步,感覺腳踝比平時還要輕松,和另一只沒受過傷的腳完全一樣。
聶玉櫻唇微微張開:“難道……真的徹底治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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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公園的林蔭小徑上,方鴻輕擺雙臂,正極有節奏地邁開雙腿慢跑著。
一圈,兩圈,三圈……
那些在公園晨練的老頭老太太,一發現方鴻便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聚到一塊兒遠遠看著方鴻。
雖然不是什么好名聲,但方鴻在街道一帶的確是個家喻戶曉的名人,很多人都認識他。
“那不是方鴻嗎?他居然出來晨練,難道已經從失戀中恢復過來,重新振作了?”
“不一定,我看也可能是病得越來越嚴重了!”
“對對對,如果不是有病,又怎么會整個什么“天下第一醫館呢?”一老頭壓低聲音道:“其實我已經跟李主任反映過,這種人有潛在危險,應該把他送精神病院去,但李主任好象還在猶豫什么?!?
“對啊對啊,這種人就應該早點送精神病院去。”一老太太接口道:“他今天喜歡當神醫,天知道明天會不會喜歡**老太太?這李主任也真是的!”
……
“阿嚏!阿嚏!”方鴻擦擦鼻子:“那個王八蛋咒我……”
“小方哥哥,早上好!”背著書包上學的李萌向方鴻使勁揮手。
“萌萌,早上好!”方鴻笑著小跑過來。
“小方,你這是……”帶女兒上學的李清玉有些詫異。她認識方鴻也有三四年,印象中從來沒見他晨練過。
“身體是革命本錢嘛!”方鴻原地跑動道,眼角卻是偷偷瞄向李萌那小丫頭。
小丫頭的病很快就要發作了……
方鴻嘴唇動了動,最終卻還是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
明知說了會被罵的,何必犯賤?
方神醫并不知道那位美女主任現在也正暗暗糾結著,到底應不應該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
和李清玉母女分別之后,方鴻又走到器械場,做引體向上,俯臥撐等力量練習。
雖然僅憑著前世掌握的武術招數,他就可以輕松把幾個甚至十幾個普通壯漢打得屁滾尿流,但那只是取巧,并非真正的強壯!
若論到絕對體能,現在的他,恐怕還在普通人的及格線以下。
事實的確如此,俯臥撐使盡吃奶之力才勉強完成兩個,引體向上干脆連一個也拉不上去。
但完成不了也得繼續練,以目前的條件,這就是令自已身體強壯起來的最好的方法。
作為有五百多年修練經驗的老怪物,他十分清楚,對于剛剛開始修練的人來說,看似最笨最累的路,往往就是最近的路。
萬丈高樓平地起,前世修練至入圣巔峰境界,其實就是從一個個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力量練習開始的。
就這么一直把自已折騰到差不多筋疲力盡,方鴻才又一路慢跑回醫館,見大門關著,一推是虛掩的。
左看右看,大廳沒人,廚房沒人,廁所沒人,小心爬上閣樓,還是沒人。
走了?那個女無賴居然走了?哈哈哈哈!
方鴻第一反應是高興,但很快又有些良心不安。
畢竟是看光了人家的身子,還結結實實地抱了一把,這事要擱在古代,那可是關乎女子名節的大事,鬧出人命都不奇怪,方鴻本質上是一個古人,難免會以古人的標準的來看待事情,所以他在這件事上是有愧的,覺得對不起人家,應該對人家作出補償,但那丫頭居然什么都不要就走了。
這讓方神醫心里有些不舒服,他最不喜歡虧欠別人,無論是錢,還是情。
何況想想那聶玉,對于重生的他來說,還是頗有一些特殊意義的。
第一次增加功德值,是因為她,第一次出手診治,也是因為她,第一次與女性肌膚相親……還是因為她。
冥冥之中,仿佛是老天故意安排似的。
“唉,你何必要走得這么急呢?何必呢?”方鴻搖頭嘆息。
“累死我了,快來幫幫忙!”這時聶玉提著大包小包從外走了進來。
方鴻嚇得跳起:“你,你,你不是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