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林小姐,我要告辭了。”周德諾忽然站了起來,向林巧兒告辭。
今晚弄得如此灰頭土臉,周德諾己經(jīng)完全沒了繼續(xù)留在這里的心情,他更要回去好好啄磨,怎樣才能狠狠報復讓他受到奇恥大辱的方鴻!
“周醫(yī)師,你這么快就要走了?”林巧兒頓時流露出失望之色。
“是的,我還有點事要辦。”周德諾隨口Fu衍了一句。
“哦,那我有空可以去拜訪周醫(yī)師嗎?”林巧兒又充滿期待地看著周德諾。
周德諾禮儀式地笑笑:“當然可以,只是我不一定能抽身接待你,因為我平時太忙了。”
“好吧,那周醫(yī)師慢走。”林巧兒有些失落地點下頭。
“周醫(yī)師,您好。”周德諾剛想離開的時候,忽然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賓客,拿著一杯紅酒走了過來。
“你好。”周德諾有些冷淡地回了對方一句。
因為心情巨情,周德諾己經(jīng)懶得戴上那張彬彬有禮的假面具。
今晚來參加宴會的賓客,能讓小藥王真正放在眼里的,屈指可數(shù),而眼前這名男賓客,顯然不在其中。
“周醫(yī)師,在下是江南程家在燕京公司的負責人,我叫陳陽。”那名男賓客自我介紹道。
“江南程家?”周德諾一聽,頓時皺起眉頭。
“是的,在一個月前,程夫人曾帶著三小姐拜訪馮老,請馮老為三小姐治病,當時我也有隨行,只可惜跟周醫(yī)師緣慳一面。”陳陽微笑道。
“哼!”周德諾冷哼一聲,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你是江南程家的人,對吧?”
“是,是的......”陳陽頓時被嚇了一跳,因為他并不知道程家己經(jīng)放棄馮氏醫(yī)館,改請樓韻然為程青青治病的消息,是以完全弄不明白周德諾為何會對他這般態(tài)度。
其實陳陽,就是想過來禮節(jié)性地跟周德諾打個招呼而己。
正在氣頭上的周德諾,根本懶得跟陳陽廢話半句,直接就傲慢道:“你回去告訴你們程家的掌門人,說藥王己經(jīng)發(fā)話,馮氏醫(yī)館將永遠不會給江南程家的任何人治病,永遠不會給江南程家提供任何的藥物!”
周德諾說罷,直接拂袖而去,留下一臉錯愕站在那里的陳陽。
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程家什么時候惹怒藥王馮至水了?陳陽對此一頭霧水。
愣了一陣神之后,陳陽馬上快步走出宴會廳,他要馬上打電話回江南總部,報告情況。
因為這馮氏醫(yī)院,與華夏頂層勢力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絕對不能大意。
“喂,你怎么好象幾天沒吃飯的樣子啊。”方鴻正埋頭大吃的時候,忽然旁邊響起了聶玉開玩笑的聲音。
“嫂子,哥說為了早點看到您,一路走得急急忙忙,連飯都顧不上吃了。”張柔吃吃笑道。
“呵呵,是嗎?”聶玉在方鴻對面坐下,雙手托腮,笑瞇瞇看著方鴻。
“不是。”方鴻道。
“哼,我就知道你會這樣,你說句好話哄哄我能死。”聶玉幽怨地撅起小嘴。
不過很快,聶大小姐又充滿期待地問:“那你說我今晚,是不是很漂亮?”
“我可以說不是嗎?”
“你說呢?”
“是。”方鴻頭也不抬道,他知道這壓根不是一道選擇題,不過他倒也并非在捂著良心說話。
今晚的聶玉,是他認識以來最漂亮的聶玉,也是他所見過的,最迷人的女孩。
“算你有眼光。”聶玉得意地笑了,過一會兒又感慨道:“才回來幾天我就有點不習慣了,一直吃你做的飯,嘴都養(yǎng)刁了......對了,這幾天沒我在身邊,你有沒有不習慣?”
“不習慣,突然那么自由自在不習慣。”
“啊,你是嫌我平時管著你對不對?老實交侍,有沒有趁我不在去泡妞!”
“那有!”方神醫(yī)手放在左側(cè)胸口,一臉正氣道。
“唉.....”坐在主家席上的老太太,遠遠看著那對“打情罵俏”,儼然幸福的兩口子的年輕男女,不禁發(fā)出一聲嘆息。
這種情景是那么的熟悉,當年這丫頭的母親跟父親,就是這樣,然而那一對相愛卻沒有一個圓滿的結(jié)局,希望小玉她,可以比她母親幸福吧.....
想到此處,老太太抹了下濕潤的眼晴,對一直站在身邊的女助理道:“我有點累了,扶我回去休息吧。”
“是,老夫人。”女助理連忙習慣性地伸手去攙扶。
“哦.....”老太太這時猛然想起,擺擺手:“不用,我現(xiàn)在自己能走。”
老太太自己走了幾步,感覺步伐穩(wěn)健,輕松自如,這種腿腳靈便的感覺,對于一個八十歲的老人簡直妙不可言。
老太太忍不住回頭向方鴻那邊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這小子,還真有點本事。”
“喂,我們還是出去走走吧。”方鴻把那堆成小山的食物消滅精光之后,抹下嘴,對聶玉和張柔道。
在吃東西的時候,他就感覺不停地有各種目光向這邊看過來,弄得他很不自在。
“好啊。”聶玉馬上答應,老太太己經(jīng)回去體息,她也沒必要在這呆著了。
張柔卻道:“哥,我還是在這坐坐得了,這兩天我到了很多地方玩,有點累了,不想再走了。”
方鴻看了張柔一眼,明白這丫頭是不想當“電燈泡”,便道:“好吧,丫頭你在這坐坐,我和聶玉出去走走。”
方鴻和聶玉一起走出了宴會廳,聶玉抬頭看著天上的那一輪皎潔的明月,喃喃道:“今天的月色真好啊。”
“是啊。”方鴻應了一聲,然后,就不再說話了。
聶玉先是做賊似的東張西望一下,然后緊緊挽住方鴻胳膊,吻了方鴻一口道:“喂,現(xiàn)在只有我們兩個了,你能不能說些甜言蜜語哄我開心呢?”
方鴻白了聶玉一眼:“誰說只有我倆?”
聶玉嚇了一跳,馬上又仔細向四周看了一遍。
“你不想說就算了,不用找理由!”聶玉氣道。
方鴻就指指頭頂那棵大樹。
“什么?你說樹上有人?”聶玉馬上抬頭往上看。
但夜深葉茂,她什么都沒看到。
“而且,那個討厭的家伙,也要出現(xiàn)了。”這時方鴻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