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就是那里。``”方鴻指著前面道。
“哇,那里好大啊!”張柔看著幾乎看不到邊的樹木,發(fā)出驚嘆。
把自行車推進一片槐樹林里,鎖好,然后在方鴻的帶領(lǐng)下,三人往荒地的深處走去。
“喂,你挑這么一處地方,到底想種什么啊?”聶玉問。
“種藥材。”方鴻道。
“種藥材?”
“對,現(xiàn)在藥房賣的那些藥材質(zhì)量實在太差了,我要在這里開墾一塊自已的藥田,種植出優(yōu)質(zhì)的藥材來。”方鴻道。
“但這塊地適合種藥材嗎?”聶玉東張西望,入眼的多是些不知名的小灌木和野花野草,雖然雜亂無章,長得倒是特別地生機昂然。
“何止合適,簡直是踏遍全華夏都難以找出第二塊的超級寶地。”方鴻大咧咧道。
“切,你就吹吧!”聶玉不以為然,一塊荒地而已,吹得這么神。
但方鴻說的還真不是假話,在前世,他的足跡幾乎踏遍了華夏山河,自然也到過不少蘊含靈氣之地,這些地方,被修道之士稱作“靈地”。
象這塊荒地,便是不折不扣的靈地,若論其靈氣濃郁度,更是就算放在古代都屬罕見。
特別是在現(xiàn)今生態(tài)環(huán)態(tài)大大惡化,整個地球生機調(diào)敝的情況下,這塊荒地卻仍然蘊含著如此濃郁的靈氣,絕對是堪稱奇跡的存在,方鴻更將之認定為老天爺送給他的禮物。
霸占,必須霸占!
“哥,這塊荒地面積有多大啊?”張柔問。
“東西六百步,南北五百步。”方鴻道。
“地方不小呢。”小丫頭認真計算起來:“哥走一步大約是80厘米吧,這樣東南約長480米。南北約長400米,哇!算起來總面積就是接近二十萬平方米了!”
“嗯,那差不多是三十個標準足球場那么大了。”聶玉補充道,伸手扯了扯方鴻:“喂,你該不會打算靠咱三個人就把這么大的一塊地全開墾了吧?”
“當然不是。”方鴻道:“我計劃暫時先開墾出一畝地來,種上一些比較重要的藥材,以后再慢慢擴大種植范圍。”
“明白了,哥這是搞試驗田!”張柔笑道。
“呵呵,沒錯,丫頭真聰明!”
且說方鴻在前面用鐵鏟砍斷雜草荊棘開路,聶玉張柔倆丫頭跟在后面,走了大約二十分鐘,方鴻停步,指著周圍的一圈兒地方:“到了,就是這一塊。”
這里,大約處于整塊荒地的中心位置,也是整塊荒地靈氣最為濃郁的地方,現(xiàn)在長滿了小樹和雜草,有些差不多有一個人高。
一般人自然看不出這里有何特別之處,但方神醫(yī)卻是一目了然,并不需要用身體去感受這里的靈氣濃郁度,就看那些小樹和野草的葉瓣,在晨光下泛起了幾不可見的淡藍色光暈,便可知道這里的靈氣十分濃郁。
那些淡淡的藍色光暈,其實就是外溢的靈氣,光暈色彩越深,說明靈氣越濃郁。
這些靈氣不僅對植物,對動物,包括人,也是大有好處。如果世人知道這塊荒地的真實價值,恐怕第一時間就會引來郭嘉的介入。
方鴻拿鏟子在地上劃了一個大約二十五米見方的框框,道:“暫時先開墾這么大一塊地吧,丫頭,咱倆先把上面的雜草除掉,聶玉你沒有工具……就負責把挖出來的野草搬到外面去吧。”
“是!”小丫頭大聲領(lǐng)命,麻溜兒擼起袖子來,那勁頭高高的。
加入方鴻這個小家庭這么久,終于等到一個能體現(xiàn)自已價值的機會,她能不興奮不賣力嗎?
聶大小姐卻是在心里感嘆,聶玉啊聶玉,你這樣做到底圖個啥呢?
想是這樣想,但還是老老實實地跟在方鴻張柔屁股后面,撿那些挖出來的小樹野草,把它們?nèi)拥娇蚩蛲饷嫒ァ?
就這樣熱火朝天的干了幾個小時,眼看太陽已經(jīng)快挪到頭頂,這塊地上的小樹雜草眼看著也清除得差不多了。
方鴻對聶玉和張柔道:“休息一下吧。”
“哥,不用休息,我不累。”張柔手背一抹額頭的汗水,笑嘻嘻道。
聶大小姐卻是立刻一屁股坐在地上,錘著彎了半天的小蠻腰直嚷嚷:“累死人了,這活兒比侍候你還累!”
方鴻明知故問:“你侍候誰?”
“混蛋!”聶玉幽怨地瞪過來,順手抓起一株帶土的野草扔過來:“還能侍候誰,侍候你唄!”
x,光你侍候我,我就沒侍候你嗎?方鴻很是不憤,本想頂回去,但看到平時纖塵不染的一個大小姐,跟著自已弄得灰頭土臉,腰酸背疼,看上去楚楚可憐的,心中又頓時涌起一陣憐惜之情。
是以連說話也不由得溫柔了幾分:“這樣吧,如果實在太累,你下午就回去休息吧。”
“我才不回去,我如果回去你又會歧視我!”聶大小姐脾氣也很犟。
“隨你了。”方鴻聳聳肩:“你們休息吧,我去一下就回。”
“你要去那?”聶玉問。
“找點吃的回來唄,你不餓啊?”
話音剛落,聶大小姐的腹部很配合的咕嚕咕嚕響起來,干了半天重活,不餓才怪呢!
“這種地方能找到什么吃的?還不如回家做飯,反正也不遠。”聶玉嘀咕。
“你等著就是了,保證比家里吃得好。”方鴻扛著鐵鏟走了。
方鴻走后,張柔又掄起鋤頭干起來,聶玉忍不住道:“丫頭,你那么賣力干嘛,放心吧,你就算啥都不干,你哥一樣寵你。”
“玉姐,我哥一樣寵著你啊!”
“才,才不是呢,他凈欺負我。”聶玉俏臉一紅,抱著雙膝埋下頭來。
“他怎么不寵您?您看他在誰面前低過一下頭?就只有對您是例外,這分明就是怕老婆的表現(xiàn)啊!”
“死丫頭,你,你還胡說!”聶玉抓起根野草扔過去,唇角卻是忍不住溢出笑意。
“喂,丫頭,你別干了,等會你哥回來看到我在歇著你在干活,他會覺得我欺負你的。”聶玉道。
張柔把鋤頭一扔,跑到聶玉后面摟著她的脖子笑嘻嘻道:“知道了,嫂子!”
……
大約十五分鐘后,方鴻回來了,鏟子上面放著一堆拳頭大小的紡錘形物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