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笙自己安撫好自己的情緒後,用所剩不多的黃色膠帶給時聞野纏著,手臂上和大腿上,裡面還裹著試卷。
時聞野迷糊的看著池笙。
“趁現在喪屍還少,我們早點出發?!币贿呎f著一邊給自己也纏上黃色膠帶,纏完後從沙發背後拿出兩個一米長的鐵棍上面被削成尖,一把自己一把拿給了時聞野“你怕嗎?”
時聞野接過搖搖頭“不怕就好?!?
夜晚,微風徐徐。
池笙打開了一條門縫,外面寂靜無比,路燈忽明忽暗,路上牆上到處都是血。
她拉著時聞野東張西望慢慢走出“如果等會你見到不正常的人,就屏住呼吸慢慢走或者拿衣服捂著知道嗎?”
時聞野點了點頭。
路上悄然無聲,一個人影都沒有。
池笙和時聞野揹著書包走出了小區:怎麼辦,沒有車。
池笙用眼睛搜索著四周,遠處傳出了打架的聲音,池笙慢慢走進發現段敬馳和顧城,他們在路和幾個喪屍打起來了。
喪屍不斷摔倒爬起,這樣不行打鬥聲會引來更多的喪屍,到時候不止他們,我們也難逃。
“時聞野。”池笙叫到。
“恩?!睍r聞野回答。
“你在這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回來。”打好招呼後,就跑過去加入戰鬥。
“爆頭!”池笙說。
“你知道這種東西是什麼嗎?”三人背對背,段敬馳問道。
“你覺得他們像什麼嗎?”池笙問著和時聞野一樣的話。
顧城大聲說“喪屍!”
“說話別太大聲了,會引來更多的喪屍,段敬馳你去那個位置?!背伢峡聪蜇涇嚿稀澳闵先グ褑蕦埔侥茄e去。”然後看到顧城“你去那裡!”池笙望了望石頭背後“等喪屍到段敬馳那裡的時候就走過去把他們一一爆頭,我來斷後?!?
段敬馳爬到貨車上把那幾個喪屍引到了車下。
“爆頭!”伴隨著池笙一聲喊,幾個喪屍已經沒有任何生息。
“小心!”池笙還是太過大意忘了打鬥聲所引起其他地方的喪屍,時聞野手直接把纏著膠帶的手臂放進來喪屍嘴裡,池笙扭頭鐵棍直接穿透喪屍腦袋“你沒事吧!”
時聞野看著掉下的喪屍頭“沒事。”甩甩胳膊笑著說“池笙纏的膠帶很結實!”
“那就好。”池笙笑著回答轉頭很隨行的說“你們要去哪?”畢竟大晚上出來肯定不是什麼偶然事情。
“我們......”還沒等顧城說,段敬馳把手隨意的搭在顧城的肩上“出城。”
“走著出去?”池笙看了看他們兩個。
“我和段敬馳都有駕照的,在特種部隊裡面考的?!鳖櫝堑靡庋笱蟮恼f。
“那我們一起!”池笙拉出時聞野。
“憑什麼?”段敬馳問。
“憑我比你們都熟悉喪屍?!倍尉瘩Y點了點“可以?!?
“別怕!”池笙握了握時聞野的手錶示讓他放心.。
“你們要去哪裡?”顧城問道,他說估計要分道揚鑣了“就在那個路口下吧”池笙指了指下高速公路的位置,不同路沒辦法。拍了拍時聞野讓他下車。
下車後看著車輛遠去的背影“我們去哪裡?”時聞野迷糊的問,因爲他好像還沒有睡好很困,需要找到一個地方睡一覺。
“找巫醫。”池笙回答道。
肯定背後有人指使,不然巫醫團怎麼可能出現在這種地方。
走出高速路來到了一家小村莊,這時村莊正是燈火通明好不熱鬧,池笙走進一看是一對結婚的新人,在院壩裡坐滿了人。
池笙蹙眉:誰會大晚上結婚?隨著人流量一起走進屋內,時聞野和她因爲人太多的緣故沒有在一起,新郎新娘一身民國的裝扮,接受著大家的祝福,被擠滿門的人被後面人拆散,原本擁擠的人羣硬生生被劃開了一條路,來人穿著昂貴的緞綢所製成的衣服,看清楚來人的長相池笙大吃一驚“校長!”
是年輕時候的校長但是近看還是能看出不一樣。
來人連忙把女子從地上拉了起來打了女子一巴掌,男子嘴巴一直嗚嗚的不知道說什麼,原來他是一個啞巴,原本喜慶突變池笙轉眼眼前所有東西全是黑白,女子搭在棺材上面哭泣不已,身體直顫抖。
“我能復活他。”聲音在女子耳邊盤旋誘惑著女子。
女子聽後大驚“真的嗎?”
“我們來做一筆交易。”聲音誘惑著女子,使女子鬼使神差與她簽訂了血盟。
轉眼
男子從棺材裡復活了,在準備讓人擡棺埋得時候棺材發出不停地撞擊聲。
女子原本沒有希望的臉開心起來,她以爲是幻覺悲傷過度而出現的幻覺,她發了瘋一樣在衆人準備擡棺時用全身最大的力氣推開了擡棺人,打開木棺,高興的抱著已經坐起來的屍體“你還是回來了?!?
“他”看著女子美味的脖子咬了下去。
第一個死的便是女子。
“校長”出現在池笙面前,一槍打死了男子。
畫面結束。
“你想知道我和她簽訂了什麼嗎?”女子穿著紅色嫁衣走到池笙面前。
“是他!”女子指著正在熟睡的時聞野“她說陰年陰月陰日會有一對男女闖入,她要的便是他。”
“爲什麼還要聽她的?她害你不夠慘嗎?”池笙一面想著說辭一邊想著開怎樣帶著時聞野脫身。
“但是她讓我見到活過來的他,這就足夠了?!迸酉纫幻脲l情溫和後一秒冰冷的盯著時聞野“我今天取了他性命?!?
沒死,沒死就可以爆頭。
池笙慌亂的拿出自己一米長的鐵棍直直的扎進了女子的腦內“告訴我,是誰要他的命?”池笙看著痛苦不堪的女子逼問,女子一直在搖晃著腦袋“是誰是誰究竟是誰?”沒等女子想清楚就灰飛煙滅消失不在了。屋內瞬間天亮。
池笙一看原來他們是來到了荒山,四周全是墳地,她來到女子的墳地撫摸著墓碑“告訴我他是誰?”
等待的是無盡沉默。
恐怕那是她最後一口氣。
池笙走到靠著樹睡著時聞野低聲說道“只有你才睡的著了。”
“恩?”時聞野擡頭看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