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星不是沒有見過厚臉皮的人,可是能夠將厚臉皮這個“技能”發揮到這種地步,不得不說這個青年男子還是比較有“才”的!
當然,如果能夠將這個“才”發揮到正途上去的話就更好了。
劉曉星的心中對這個青年男子頓時起了一絲愛才之意,心想如果將這個“人才”拉過來為自己辦事的話,說不定會收到意想不到的好處呢?
“兩千塊錢我可以給你!”劉曉星沉思了一會兒,忽然說道,從他的嘴角出流露出了一絲奸笑。
“???什么!”青年男子顯然沒有想到劉曉星居然會真的答應給自己兩千塊錢,頓時便愣了一下,注意力全部放到了劉曉星的話上去了,并沒有對他嘴角處流露出的一絲奸笑而起疑心多想。
“怎么?你不愿意???不愿意的話就算……”
“我愿意我愿意!”
劉曉星故意做出一副要改變決定的樣子說道,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這個青年男子激動的打斷了,將頭點得就跟小雞琢米一樣,充滿了喜感。
“那好!我現在就可以把錢給你,不過你得答應我兩個條件才行!”劉曉星一邊說著一邊從懷中拿出了黑色的皮包,從中抽出了一疊紅色的老人頭。
見到那一疊紅色的老人頭后,青年男子的雙眼頓時就大放光彩,暗道對方手中的這一疊老人頭至少也有個七八千了吧?早知道這個年輕老板這么有錢的話就不應該一下就為他減去一千大洋了!
一千大洋??!完全夠自己跟漂亮妹紙睡三四個晚上了的啊!
不過后悔歸后悔,這個青年男子還算是比較講信譽有職業素養的,既然自己已經答應對方只索要兩千塊錢,那就不會輕易更改了,只是對劉曉星提出來的這兩個條件感到非常的好奇,問道:“不知道老板你說的這兩個條件是什么?如果我能夠做到的話,我一定不會拒絕的!”
在這里,青年男子表現出了他的機警和聰明,見到那一疊紅色的老人頭后盡管兩眼放光,但是卻沒有被沖昏了頭腦馬上答應了劉曉星的這兩個條件。
對于青年男子的機警,劉曉星有些欣賞的看了他一眼,隨即便從那一疊老人頭當中抽出了二十張遞了過去:“我相信這兩個條件你一定能夠做到的!”
“老板!……”
站在劉曉星身邊的店長馬文彩見到老板居然這么輕易的就將兩千塊錢遞了過去,頓時便吃了一驚,想要提醒劉曉星一聲,卻被他笑著擺手打斷了:“沒事,我自有分寸,這里就不需要馬店長操心了!”
馬文彩聞言,動了動嘴唇,有些欲言又止,然后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無奈的點了點頭:“好吧,那我就先去忙了,老板有事的話就再叫我好了?!?
自己好心的想要提醒老板一下,卻被直接打斷,這讓馬文彩有些郁悶,但是一想到這錢是由劉曉星個人付出去的,又不是從店里面拿的,并沒有損害到自己或者其他員工的利益,因此也就沒有什么必要好說的了。
“這兩千塊錢真的給我?你不先說說你的那兩個條件嗎?”青年男子瞥了一眼離開的女店長,然后有些警惕和狐疑的盯著劉曉星問道。
他從來沒有碰到過這么好講話的老板,這么積極配合自己,這么爽快給錢的老板,這讓他的心中頓時就生出了一絲不安的感覺出來,覺得對方似乎有什么陰謀一樣,不太敢伸手去接劉曉星遞過來的這兩千塊錢。
“難道他是警察的臥底?!”一個讓青年男子感到害怕的猜測頓時就從他的心底冒了出來,不過很快就被他給否決了。
如果是警察的臥底的話,犯不著刻意假冒成這個店子的老板啊,犯不著搞得這么麻煩啊!
“算了算了!不想了,越想就他媽越感到頭痛!”青年男子猛地晃了晃腦袋,然后看了看站在自己左右兩邊的狐朋狗友,見他們的眼神一直盯在劉曉星遞過來的這兩千塊錢上,表情有些呆滯,心中頓時就油然而生出一股恨鐵不成鋼的感覺來。
看來是時候與這群狐朋狗友們斷絕關系了,以免到時候被這群笨蛋給連累到了就不好了。
青年男子的心中打了幾個轉轉,隨即臉上堆著笑容將劉曉星遞過來的那兩千塊錢給推了回去:“不好意思,我剛才其實是跟你開的一個玩笑而已,只不過是一點點燙傷罷了,隨便給我拿一塊冰快敷一下就好了的,呵呵!”
“?。俊眲孕沁€未將自己的兩個條件給說出口的,對方就突然改變主意的將錢給推了回來,這讓他頓時一愣,感到非常的吃驚和疑惑:“你真的不要這兩千塊錢了?還是說你懼怕我提的這兩個條件?。俊?
不僅劉曉星感到很吃驚,就連站在那個青年男子身邊的狐朋狗友也感到很意外,很是想不明白。
“寬哥,你怎么突然改變決定了啊?是不是嫌棄錢太少了???如果是錢少了的話,可以再要嘛!”
“對啊寬哥!是不是錢少了???這個老板這么好又這么大方,再多要個兩千塊錢,我想他應該不會拒絕的嘛!”
“是啊是?。捀纭?
“是你媽個頭??!”被稱呼為寬哥的青年男子頓時暴喝一聲,隨即轉過身在這群狐朋狗友的腦袋上狠狠的敲了一下:“我只不過是被茶給燙傷了而已就要人家兩千塊錢?你們還有沒有良心?。∽鋈瞬皇沁@么做的知道嗎!通通給老子滾!”
“可是寬哥我們不是……”
“不是你大爺!”
有個小弟還以為寬哥(青年男子)的腦子突然出了什么問題,于是有些唯唯諾諾的想要好心提醒一下自己一伙人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墒沁@話還沒有說完呢,腦袋就再次被狠狠的敲擊了一下,頓時在他的眼前就冒出了無數顆耀眼的金星,暈暈乎乎的。
“對不住了兄弟!”看著被瞧得有些暈暈乎乎的小弟,寬哥的心中感到有些歉意,但表面卻更加的嚴肅森然了,對著另外幾個人喝道:“你們將這個傻帽給帶出去,面得惹老子煩躁!”
那幾個人聽到寬哥這么說,雖然感到很不解,但還是點了點頭,隨即帶著那個腦袋被敲了兩下,有些暈暈乎乎的傻帽小弟離開了劉曉星的桌球室。
這幾個小弟剛一離開,寬哥那嚴肅的表情迅速轉變成一副討好的笑容看著劉曉星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老板,我這幾個朋友性格比較直爽,并不是真心想要在這鬧事的,希望老板您不要介意??!”
劉曉星皺著眉頭看著眼前這個露出一副討好笑容的青年男子感到非常的疑惑,“不介意不介意,不過……你剛才真的是跟我開玩笑的嗎?”
“啊?……噢!你說的是這兩千塊錢的事情啊?當然是開玩笑的??!小小的燙傷又怎么用得著兩千塊錢呢?呵……呵呵!”寬哥愣了一下,隨即反應了過來,強裝鎮定的笑道。
不過再怎么強裝鎮定,劉曉星還是從對方的笑容中察覺出了一絲尷尬和緊張。
“這個家伙突然之間轉了性不要我的這兩千塊錢了,真的是因為在跟我開玩笑不成?”劉曉星擰著眉頭有些狐疑的瞥了對方一眼,心中念叨。
不過很快這個念頭就被他給推翻了:“我看不像是在開玩笑,否則怎會從他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尷尬和緊張的神色呢?莫非……他是誤會了什么?”
劉曉星的雙眼猛地一亮,一道精光瞬間閃過,對于心中的這個猜測頓時就多了幾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