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看了看他,終于忍不住說道:“如果楚公子去了你的實驗室,還出得來?你不是一直對他很有興趣?”
“十三,我就是約楚公子去看看,再說,你沒見楚公子也會用針管,比我用的還好呢。”九候說道,“我這是和楚公子做學識探討,就算要抓試驗品,也不會找上楚公子的,對吧,楚公子?”
“嗯……今天天氣不錯。”楚雁棲忙著叉開話題。
“主人!”無極走了過來,躬身施禮,“邵瀾痛暈過去了。”
九候和十三都看著楚雁棲,等候他的發(fā)落。楚雁棲看了看邵瀾,那鞭子是他自己的準備的,并非一般的鞭子,而是一件法器,帶著火焰屬性,所以這個時候,邵瀾的身上,已經(jīng)是一道道如同是烙鐵烙下的痕跡,觸目驚心。
不過,楚雁棲自然那也知道,這些都是皮肉傷,用點靈泉之水洗一洗,敷上傷藥,不用幾天就可以痊愈,根本沒動根本。
他不知道無極和邵瀾有什么仇,但的看起來,無極非常憎恨邵瀾,甚至想要暗殺于他。所以,他有些遲疑了,就這么算了?
“公子!”九候看著他的模樣,笑道,“如果公子嫌棄今日處罰的還不夠,可以過上幾天,到了蒼宇皇城,讓他自己過去,領受懲罰就是。”
“等著過上幾日,他就是炎火宗的少宗主了。”楚雁棲笑著搖頭,還處罰?怎么可能啊?邵瀾吃了這么一個虧,以后出門,只怕都會小心謹慎了。
“就算他將來有一天,成為炎火宗的宗主,只要公子愿意,也可以處罰。”九候微笑道。
“你愛處罰你處罰吧!”楚雁棲笑笑,開玩笑啊,他把炎火宗當什么東西啊?
九候也不解釋什么,笑道:“那今天就這樣?”
“好吧!”楚雁棲說道。
九候當即招呼過兩個人來,把邵瀾帶了下去,楚雁棲起身,就欲告辭。
“明晚過來!”十三說道,“明晚花若顏姑娘要在玉雪樓獻舞,很多人都會過來觀看。”
“花若顏?”無極問道,“就是號稱東荒最漂亮的女子?”
“東荒最漂亮的女子?”楚雁棲笑道,“有多漂亮,像仙女一樣嗎?”
“仙女是什么樣子,我沒有見過。”十三笑道,“但是若顏姑娘確實很漂亮,尤其是一曲飛天舞,更是跳的驚艷四方,倒是不容錯過,而且——”
“而且什么?”楚雁棲好奇的問道。
“而且,聽的說花若顏姑娘今年年滿二十歲,準備正式掛牌了。”十三微微一笑,“公子要是有興趣,不妨……”
“十三!”九候很是不滿的說道,“看看就罷了,花家的女子,都是做什么?你居然讓楚公子和這樣的女子玩笑,實在不該。”
“那花若顏在沒有掛牌之前,一定還是處子元陰之體,而且,楚公子根本就沒有修煉,她沒有可圖的,如花美人,誰人不愛?”十三振振有詞的說道。
“你愛就你愛,不要拉扯別人。”九候很是不滿。
“得,你的興趣太過變態(tài),老子懶得和你說。”十三氣憤不已,本來是一句玩笑,當然,如果誰真有興趣,也不是什么為難的事情,可是被九候這么板著臉一說,十三倒還真不好說什么才好了。
他和九候談不上多和睦,以前甚至因為意見不和大打出手過,而且,九候受師尊寵愛,絕非他能夠比的,十三心中也頗多不滿。
“楚公子,我們走吧!”十三一邊說著,一邊招呼楚雁棲。
“多謝九候爺款待,在下告辭。”楚雁棲起身告辭。
“公子太過客氣了。”九候起身,送了他出去。
回到客棧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楚雁棲也感覺困倦,梳洗過后,就靠在床上。
但是這個時候,玉鼎微微一震,隨即,羽櫻仙子飛了出來,再接著,小綠也跟著爬出來,趴在楚雁棲肩膀上的和路雪,這個時候也睜開眼睛,看著她們兩個。
“你要的小弓。”楚雁棲一邊說著,一邊把那張小弓遞給羽櫻仙子。
“不是我要的。”羽櫻仙子搖頭道,“是給小綠的。”
“小綠?”楚雁棲有些詫異,小綠的刀使得實在太過差勁了,給刮個頭發(fā),都能夠給把頭皮刮破了,如今還用弓,會不會射錯方向啊,這個問題可是很嚴重。
“我感覺,這弓里面,似乎封印著一股強大之極的力量。”和路雪突然說道。
“對!”羽櫻仙子也說道,“我也有這種奇怪的感覺,但是,這不是重點,重點就是,當這把弓拿出來的時候,小綠差點蛻變了。”
“啊?”楚雁棲聞言,也是震驚不已,這把弓里面,封印著什么力量,居然能夠讓小綠直接蛻變?
“我感覺,有現(xiàn)在又有些要控制不住了。”小綠可憐兮兮的說道。
“去玉鼎里面。”羽櫻仙子二話不說,忙著把小綠丟入玉鼎里面,連著那把綠色的小弓。
“會如何?”楚雁棲可有些擔憂,玉鼎可在他身上,這要是引起爆炸,可如何是好?或者大天劫?
他聽的說,妖獸飛升的時候,都會引起天地異象,小綠蛻變,不知道會不會有這種變化。
“玉鼎不知道是什么來頭,可以隱瞞氣息的。”羽櫻仙子說道,“應該不會有事,小綠的氣息,和綠弓息息相關,非常怪異,難道說——這弓原本的主人,竟然是一只綠螞蟻?”
“不是!”和路雪說道,“那是妖的氣息。”
“你確定?”羽櫻仙子皺眉問道。
“確定,那絕對是妖的氣息,只不過,算不上什么種族強大的妖。”和路雪就這么說道。
“你以為你力量有多強大?”羽櫻仙子不滿的說道,反正,她看著這只小雪貓,就各種不滿意,會賣萌,會撒嬌,還會討好楚雁棲,喜歡窩在他身邊睡覺,趴在他肩膀上,讓她連著摟著他脖子蕩千秋都有問題了。
所以,她怎么看和路雪,怎么不順眼。
“喂喂喂,你不會有吃醋了吧?”和路雪先是一愣,隨即趴在楚雁棲的枕頭上,笑著打滾,“你應該吃傾城的醋,我不過是一只貓……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