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姜天冷冷一笑,道:“二長老應該心中清楚吧,誰人指使他們二人用無解之毒毒殺我,你還不清楚嗎?”
玉笙寒和嬴雷面色大變,他們竟然用無解之毒來對付姜天,這手下的還真狠啊!
“胡說八道!”姜百盛冷冷道:“什么無解之毒,簡直是無稽之談,老夫知道什么?”
“哼,這二人若非用無解之毒暗算于我,若非小子有點本事,早已尸骨不存了吧!”
姜天冷道:“姜應害我不成,反自送了性命,我廢了姜龍的修為,又有何不可?”
“你休要狡辯。”姜百盛道:“如果真是無解之毒,你豈能還有命在?在者,姜龍乃是我姜氏族人,豈能由你私自下手,為何不帶出來交給執(zhí)法會!”
“小子的本事又豈是長老你可以揣測的,區(qū)區(qū)無解之毒如何暗算的了本少。”姜天嘲諷道:“在說,本少是姜氏少主,他敢當面謀害于我,我即便是殺了他,又有何過!還需交給執(zhí)法會嗎?”
姜百盛老臉一紅,沒想到被姜天當面擠兌和小瞧了,還找不出反駁的理由。
姜天畢竟是名義上的少主,直接處死個人,并不算逾越規(guī)矩,在這件事上,他亦是無法拿捏到他的反柄。
“呵呵,這里這么熱鬧啊!”就在這時,一道聲音接著響起,一群人飛掠而來。
姜環(huán)眉頭一皺,這一群人領頭的是個花發(fā)老者,乃是風氏的太上長老風飛翔,后面還有風氏的家主風天明,和風家的一、二、三、六四大長老。
這里畢竟是姜氏的地方,他們隨意的闖進來,這也太不把他們放在眼里了吧!
“太上長老,族長,各位長老,你們來了。”風從環(huán)連忙迎了上去,對著姜環(huán)道:“啟稟太上長老,各位風氏真人是我邀請來觀禮的,不想發(fā)生了此事,還請勿怪。”
姜環(huán)臉色這才稍緩,向著風飛翔他們點了點頭,但心中還是頗為疑惑。
風天明笑道:“發(fā)生了何事?看你們這里劍拔弩張的?”
風從環(huán)笑道:“些許小事,都不打緊,還請諸位真人稍侯片刻,我們先處理一下此事。”
風天明笑著點了點頭,他們一行人便在旁邊觀看起來。
玉笙寒他們眉頭微皺,感覺有些不對,觀禮不用來這么多高手吧,那風氏的太上長老可是一尊通天境強者,風天明和四大長老,也都是半步通天境,有如此大的觀禮陣容嗎?
姜百盛開口道:“姜天,你當真不伏法,要老夫糾出你的證據嗎?”
姜天眉頭微皺,他實在想不出他有什么證據落在了此人手中,冷笑道:“再多的借口都沒用,是與不是,你當眾審問一下姜龍便知。”
姜百盛看了一眼還在邊上的姜龍一眼,冷笑道:“你還想狡辯,那老夫且問你,你身上可有禁器?”
姜天頓時一怔,道:“什么是禁器?”
玉笙寒和嬴雷眉頭一皺,禁器早已被滅絕了,姜百盛此時重提,難道還有禁器在現不成?
姜百盛冷笑道:“休要裝糊涂,姜長庚看見你拿著一柄大錘,你都已經收入了空間輪中,你還想狡辯嗎?”
姜天吃了一驚,從空間輪中抓出那柄漆黑的鐵錘,道:“你是說這個嗎?這個是我從姜龍那里奪過來的。”
“哈哈哈。”姜百盛哈哈大笑,道:“真是好大的笑話,禁器明明在你手中,你還想狡辯。”
姜天還未爭辨,姜百盛已是高聲道:“各位,姜天用禁器殘害同族,人人當得而誅之,現在證據確鑿,且莫放過了他。”
他轉而朝著姜環(huán)拜道:“太上長老,禁器早已滅絕與世,所有持禁器者,都是天下公敵,還請?zhí)祥L老出面主持大局,將姜天擒下,還天下一個公道。”
姜環(huán)眉頭微皺,他雖然也覺得事情有些蹊蹺,但還是沉聲道:“姜天,你這禁器是從何而來!”
姜天道:“這是小子從姜龍手中搶來的,并不知何為禁器,至今都未曾搞明白。”
“胡說,這件禁器明明是在你手中,休要誣陷我。”姜龍大急,當即跪伏在地,朝著姜環(huán)道:“還請?zhí)祥L老主持公道,晚輩與姜應發(fā)現他持有禁器,想要拿下他問罪,姜應被他所殺,晚輩也被他廢了修為,還請?zhí)祥L老切莫放過了他。”
姜環(huán)神色一沉,姜天冷笑道:“小子若真有禁器,還輪的到你發(fā)現嗎?而且我都不知何為禁器,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在下知道也是聽人偶爾說起過。”姜龍道:“你要殺我們滅口,這才取出禁器,因此被我認了出來,誰知被姜鵬和姜長庚發(fā)現,他們皆可做證?”
“不錯,不錯,我們去時便看見姜天手持禁器,晚輩可以證明姜龍的話。”姜長庚在他旁邊也是及時出聲道。
姜鵬面色微變,見并沒有要他一定要說,也就緘口不言。
“殺你們不過是揮手之間的事情,何需動用禁器,你也太看的起你們了吧!”姜天冷笑道:“誰是誰非,只要讀取了你的記憶,諸人自然明白。”
姜環(huán)雖然疑惑叢生,但禁器之事的確是事關重大,容不得他馬虎,當即也是朝著姜龍看去。
姜龍面色大變,讀取記憶這種法門雖然極為罕見,但還是有人知道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麻煩了,他當即有些失神的朝著姜百盛看去。
姜百盛面色大變,如果是搜魂的話,他還能拒絕,但讀取記憶的話,對姜龍本身并無損傷,他找不到任何借口,他也只能是朝著風從環(huán)看去。
風從環(huán)神色微變,突然口中飛快的蠕動了一下,一般人都沒有察覺。
轟!姜龍的腦袋突然爆炸開來,腦漿腦髓飛濺而出,驚的旁邊的姜長庚一個哆嗦。
場中的人皆是嚇了一跳,誰也沒想到出了這般變故,姜龍的腦袋突然爆了。
在場之人心中都是浮起無數疑問,姜龍到底是自爆還是被人種下了禁制引爆的!都值得讓人推敲!
“好你個姜天,你竟然在姜龍識海中做下禁制,是怕他揭發(fā)你么?”姜百盛見狀當即沉聲喝叱道。
“無恥之尤。”玉笙寒冷聲道:“我小師弟要殺他的話,輕而易舉,會又拿出禁器,又給他種下禁制,你腦袋被驢踢了嗎?”
姜百盛臉色一紅,道:“老夫又不是姜天,誰知道他搞什么把戲?反正禁器如今都在他手上。”
燈火突然道:“天小子,這種禁器與姜達成封印燈罩用的禁法極為相似,他應該就在附近?”
姜天吃了一驚,同他交流道:“什么是禁器,你能感覺到他在哪里嗎?”
“禁器其實就是一次性的寶物,會像自爆丹田一樣爆炸開來,給人造成絕殺。”燈火道:“這是古荒時一位煉器師無意中發(fā)明出的產物,后來因為威力太強,所以被諸天神魔剿滅了。”
姜天吃了一驚,原來這樣,怪不得他們對禁器如此重視,心中不由暗道好險。要是先前被姜龍引爆的話,那他怕是就有大麻煩了,說不定已經尸骨無存。
“感覺不到他在哪里,但帝骨在我的燈罩中放置的時間較長,我只能感覺到帝骨應該就在這群人身上。”燈火奇道:“奇怪,在圣都之中,他是怎么躲過帝靈的感應的呢?”
姜天當即朝著姜百盛等人看去,燈火也借助著他的眼睛細看,朝著每個人都暗中打量。
“不對,風從環(huán)那個女人的氣息有些古怪,風氏的那個老家伙也不對,應該是在以禁法續(xù)命……”燈火道,他的眼力比姜天高明的多,姜天感覺不到的,他都有所察覺。
在二人暗中交流的同時,風從環(huán)突然道:“太上長老,姜天之事的確不好定論,但妾身以為,應該先行將他關押起來才對,禁器之事,事關重大,必要察個水落石出。”
姜環(huán)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他其實對于姜天還是相當看好,而且此事疑云重重,他總感覺不對。但風從環(huán)的話也極為有禮,當即便點了點頭。
姜百盛道:“太上長老,族長如今下落不明,姜天與禁器牽連,這少主的資格也應取消,族中不可一日無主,我建議在選擇一位少主出來,盡快接掌姜家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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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環(huán)道:“你覺得誰最合適?”
姜百盛想了想,道:“我覺得還是傳芙比較合適,她在族中甚有威望,也是圣都之中的年輕頂尖天驕,她足以勝任少主之位。”
姜環(huán)眉頭皺的更厲害,他對于姜家現在的主家之事,也了解一點,姜百盛看似管事,實則以風從環(huán)馬首是瞻,如果姜傳芙擔任家主的話,姜家只怕是要淪為風家的附庸了。
六、七、八、九五大長老也是齊聲道:“請二小姐擔當少主。”
姜環(huán)眼睛微微一咪,朝著風從環(huán)看了一眼,后者眼眸低垂,一聲不吭。
他又朝著風天明他們看去,他們也是一個個都笑嘻嘻的,正上下打量著他。
他有些明白了,這些人本來就是來助威的,目的就是要讓姜傳芙登上家主的寶座。